“我们想和你们谈谈。”天穹和万美言走到邵晟以及徐烨生的面前,轻言开口,道。
“我们之间有什么事情是需要谈的吗?”徐烨生恢复正常之后,开口问道,“我该是称呼你为万美言呢,还是该称呼你为酒店大老板又或者,是老板娘?”
听到徐烨生这话,万美言瞬间展颜一笑。
“我果然没有看错,你确实是五个人当中的领头之人。”万美言淡淡的笑着,却仿若天仙,只是那么随意的站在那里,却足以让人顶礼膜拜,这就是气质,就是威压,尤其还是和天穹站在一起。
主掌天地,万千生物,他们,便是这个世界的主神。
徐烨生望着这样的万美言却是无力反驳,心中早已经涌现了一抹心悸之感,他知道,在这样的人物面前,他没有权利也没有那个能力去拒绝。从他爷爷的身上,他都从来都没有感受过这样的一种浑然天成的威压。
仿若,他们就是这天地的神一般。
那是一种非常奇妙而又觉得是那么自然的怪异感觉。
“随我来吧。”万美言说着,转身和天穹朝着楼上走去。徐烨生和邵晟对视了一眼,抬起脚,迈着步伐跟随在天穹和万美言的身后,朝着楼上走去,直接是进入了那个在缅甸宣扬的沸沸扬扬,却无缘得以见到真面目的神秘套房之中。
“随便坐。”万美言笑着招呼了一声。
总经理立刻让人送来了四杯咖啡,随后便是非常细心的离开之前还为他们将房门给关上了。
“那些人果然都是冲着你们来的。”微微的打量了一下这个神秘的豪华套房,果然是别致中透着大气,隐隐间,还有那么一种威压感传来,一坐下,徐烨生便是开门见山的说道。虽然没有明确的说是什么事情,但徐烨生知道,万美言既然找到了他们说要谈谈,那就一定是已经知道他们身上所发生的事情了。
如此看来,这豪华酒店的势力也一定如传闻中所宣扬的那般,深不可测。
万美言听了徐烨生的话,只是微微的笑了笑,端起面前的咖啡,轻抿了一口之后,这才开口说道:“徐家培养出来的孙子果然是聪明过人,洞悉力非凡。比起那个吴家孙子来,确实是高了不止一筹。”
“你,知道我们的身份?”徐烨生一听万美言的话,立刻心中一禀,问道。
“当然知道,不仅知道你们的身份,还知道你们徐家以及吴家的所有事情。”万美言笑着说道,“准确点来说,从在飞机上见到邵晟的那一刻开始,我就已经知道了你们的身份,也知道,你和邵晟之间的种种关系。不过不得不说,这还真是你们徐家的传统。”
“徐家的传统名?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徐烨生立刻出声问道。
“就是徐家传承的意思啊。”万美言淡然一笑,说道。
“传承?”徐烨生默默的沉思了下来,猛然间想到了什么,抬起头来望着万美言,只见万美言微笑着点了点头之后,顿时一双眼睛瞪得老大。身为徐家的独孙,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家族,竟然还有这么一段秘辛所在。
“什么传承?”一旁的邵晟却是有些懵懂,不是太过明白。
“就是男男之爱的传承啊。”万美言望着邵晟,眨巴了一下眼睛,回答道。
此话一出,邵晟立刻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久久说不出话来。
“你又是怎么知道的?按理来说,这件事情应该很隐秘才对。”毕竟就连他身为徐家的孙子都不知道的事情,万美言一个外人又怎么会知道呢?
“我自然知道。”万美言笑的非常的神秘,却始终不肯告徐烨生她是如何知道这件事情的,“不过你们要想在一起,恐怕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对于你们之间的考验,命中一切皆有定数。希望你们能够突破浩劫,终成眷属。”
“你找我们来,就是为了说这个?”徐烨生问道。
“当然不是。”万美言回答道,“让你们为了我们而遭受到这么大的罪,真是很抱歉,但你们放心,那个人我是一定不会放过的。”
“你知道那个人是谁?”徐烨生问道。
万美言却只是含笑不语。
“这件事情是发生在我们身上的,我们有权利知道对方是什么人,更何况,这个仇,该是我们自己去报才是正理。”徐烨生说道。
“你们对付不了那个人。”天穹开口说道,语气之中却不似以往的那种冰冷,仿佛有种长辈对待晚辈的那种语气,“哪怕是吴家,也不会为了这件事情而和那个人有所冲突,这是政治,不是你们之间的小打小闹。所以,这件事情,你们最好不要掺和其中。”
“但这次受害者是我.....”
“另外还有就是,你的那两个同学好了之后,就赶紧着买飞机票离开缅甸。”天穹打断了徐烨生的话,继续说道,根本就让徐烨生反抗不了。
“我凭什么要听你们的?”徐烨生问道。
“你想不想和你身边的那个心爱的人永远的在一起?”天穹没有回答徐烨生的话,而是望了一眼邵晟,问道。
“想啊,但.....”
“既然想,那就听话,立刻离开缅甸,缅甸马上就要有大事发生了,你们若是卷在其中的话,一定不能独善其身,或许,还会死在这里。”天穹说着,眼神之中泛着寒光,使得徐烨生从心底涌上了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来。
就好像,面对着他家的祖先一样,无法抗拒。
“烨生,既然你想要和邵晟好好的在一起,那就不要再呆在缅甸。”万美言微笑着说道,伸出手去握住了天穹的手掌,让的天穹原本释放出来的威压瞬间给收了回去,这个时候,徐烨生才微微的喘着粗气,刚才,真的让他不敢动弹半分。
对于万美言旁边的这个男人,徐烨生不由自主的从心底发出了一股敬畏之意,那是从自己血脉之中散法出来的恭敬之意。这种感觉,就好像,面对着他的那些个长辈,尤其是他的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