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在我的认知里,我允许的才是人权。”
季天赐距离莫柠只有几公分的距离,他的呼吸声清晰地传到莫柠耳中,她有瞬间的紧张,身体绷得紧紧的。
他的允许?果然是霸道惯了,都不知道拒绝是什么样子吗?
“你这是霸道,霸道!”
“你就当我霸道好了,医院必须得去。”
季天赐的眼神变得坚定,他决定的事情谁也没有更改的权利。
“你......”
莫柠正打算回击,可是戏剧性的一幕忽然出现了,她居然晕了。
“莫柠。”季天赐看着莫柠逐渐暗淡闭合的眼睛,心里紧张无比,他一把抱过她开车去了平安医院。
季天赐发现,他最近几个月跟医院很有缘分,而且还不是因为他自己,全部是为了女人,不同的女人,这叫什么?
桃花运?该死的,真是就好了。
事实上他无比郁闷,就像现在在他没注意的时候,这些人又把莫柠送进了和秦凡卉上次待着的同一间病房。
巧合?
果然是巧合!
季天赐盯着病床上莫柠苍白的睡颜,真心的觉得生活充满了戏剧性,他怎么会重复了好久之前的事情?
他还是他,不同的只是秦凡卉换成了莫柠。
莫柠只是晕过去,精神紧张惊吓过度之后骤然放松导致的结果,所以季天赐并不担心,因为确实如莫柠自己所说的,她身上并没有其他地方的伤害。
只是那些青红交错的吻痕很碍眼,季天赐紧盯着那些痕迹眼睛里卷起了暗黑风暴,整个人散发着一股冰冷的气息。
他忽然想起来,那两个男人他还没处理呢?
莫柠已经没有什么事情,估计等她醒来就会逃跑,既然她那么排斥医院他也不想再为难她,只要没事就好。
他掏出莫柠的手机和钱包放在她的床头,拿起自己的外套搭在手臂上离开。
一路上,季天赐都在想,他要用什么方法处置那两个男人比较好,可是他想了一圈,也没发现有什么最能解他心头之恨。
既然如此,干脆都来一遍吧。
“老大,你忙完了?”
阿坤看季天赐的脸色还算不错,于是说话的语气稍微带上了点调侃。
搁平时他是不敢的。
“嗯,那两个人在哪里?”直奔主题,他现在很有心情去收拾他们。
阿坤觉得自己又要见证那二人的悲惨遭遇,一点也不同情他们。
“已经被收拾的差不多了,还有几口气在刑讯室里关着呢。”
“嗯,跟我去看看!”
季天赐迈开长腿向前走去,阿坤跟在他身后慢慢地走着。
阴暗的环境,潮湿的气息,周围充斥着一股让人作呕的味道。
所谓的刑讯室当然不是什么好地方,那两个男人蜷缩在角落里抱着脑袋,已经看不出本来面目。
季天赐打量着这两个渣男狼狈的样子,心里有那么一点点舒服。
居然不长眼睛的的惹上他,绝对是嫌命长了,他都好久没有好好松乏一下筋骨了。
那个小个子身子抖得厉害,感觉到有人来悄悄地抬起头来,瞥了一眼,然后身子就抖成了筛子。
“老大,你看怎么修理?”阿坤在季天赐身后说得随意,仿佛就像是在谈论今天的天气怎们样。
刀疤听到阿坤的声音,身子一个机灵猛地抬起头来:“季......季帮主,求你饶......饶了我们。”
“饶了你们?你配吗?”
薄唇悠悠吐出几个残酷的字眼,季天赐的嘴角有一抹凉薄森冷的笑。
“我们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道那是您的......您的人,您大人不计小人过,求您了。”
“不是我的人,你们就可以这样是不是?果然是欠教训,难怪你们会混的那么惨,有这样的心态什么时候也成不了气候。”
早干嘛去了,现在求情,晚了。
季天赐摸着自己的下巴,思考着接下来怎么处置他们。
“阿坤,我们养的那些狼狗最近有没有饿着?”季天赐忽然想到他那些可爱的小家伙。
阿坤的眼中划过了然:“有一部分没有,但是有那么十来只倒是饿了三五天了。”
“很好,所以你知道该怎么做了!”
季天赐优雅的转身,轻缓从容的走了出去,他本来是想亲手教训他们的,可是这种人由他亲自出手都会脏了他的手,还不如让他们好好尝尝被饥饿的狼狗撕咬的滋味。
季天赐的帮派虽然是Z国最大,但是他从来不做贩卖人口和毒品的交易,这两个败类居然想把莫柠卖出去,简直是找死。
“来人,将他们两个拖出去喂狗。”阿坤嫌恶的看了看这两个已经吓得发抖,魂不守舍的渣滓,吩咐下去。
马上就有两个手下应声走进来,将他们拖了出去。
季天赐走在长廊里隔着老远的距离都能听到那两个人的惨叫,嘴角勾出一抹冷笑,神色却是轻松。
“老大,老大......”
阿坤气喘吁吁的追上来,喊住了季天赐,神情颇为怪异。
季天赐慢慢的转身,表情疑惑:“还有什么事情?”
“上次一直关着的秦幼芙该怎么办?”
都已经关了好久,因为季天赐吩咐过不能玩过火玩死了,所以现在秦幼芙就是养在这里吃白食的,虽然他们不差钱,可是养着这么一个阴险狠毒的女人始终不是好事。
“你不说我差点忘了,她现在关在哪里?”
犹记得秦凡卉那时说过,秦幼芙一定要留给她亲自动手,他答应过的怎能食言?
很想忘记跟秦凡卉有关的事情,为什么身边的每一件事情都时刻提醒着他不要忘怀你。
“关在我们之前空置的那间小屋里,每天都有人准时送饭。”
既然不能死,那绝对不能让她饿着。
“是吗,我们去瞧瞧这个疯女人。”
上次的时候还让她差点逃出去,果然是很有心计啊,只是不知道现在变成了什么样子。
“秦凡卉,你这个贱人,你夺走了我的一切,我诅咒你,我诅咒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还未靠近秦幼芙住的地方,季天赐就听到这样一番歇斯底里的疯喊,他一记眼刀向阿坤扫来:“她平时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