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只要心病不除,你就不可能会怀有第二个孩子。至于怎么除去,就要看你的先生怎么做了,我能做的就只是开一些有益于身体的中药给你补补身子。这种事情因人而异,恕老夫不能告诉你们确切的方法。”
老中医叹了一口气便迈步走了出去。
之前怀孕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居然让路凄冉的心里产生了心病。这让鹰隼决如何能不愧疚?
“小然,都是我的错啊,是我没有保护好你,对不起!”
“你又来了,我都说了不是你的错了。”路凄冉虽然伤心,心烦意乱,但眼下之急还是要先安慰一下鹰隼决的情绪。
“不就是一个小小的心病吗?你难道不相信我们两个吗?只要我们携手共同面对困难,区区一个心病又算得了什么?一定能够克服的。”
回到鹰宅后,路凄冉便被,安排,坐到了大厅里,舒舒服服的看着电视,什么活都不用干。而鹰隼决则是一反往常,从他一进门就开始慌慌张张的忙活着,一刻也没闲下来过。
“砰!”瓦罐,破碎的声音,蓦地从厨房里传了出来。
接着是刘伯关心的话。“主人你小心点,你刚刚没烫着吧!”
“没事没事。这么一点小事,怎么会难倒我呢!我一定要亲手为小然熬中药。”
看着鹰隼决笨手笨脚的背影,路凄冉只觉得自己的心中被一股暖流包围着,很是感动。
这世间,她能找到多少个人愿意亲自为自己下厨房?即使养尊处优如他,却愿意为了她,不耻下问的去请教,去学习,去做一些他从来没有做过的事情。
第一次遇见他的时候,她就觉得他是个臭男人,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他会为了自己变成这么温柔的模样。
难道岁月真的是把杀猪刀?她倒更宁愿相信,岁月是会让人成长的。岁月,温柔了时光,也温柔了回忆。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等以后我们老的哪儿也去不了,你还依然,把我当成手心里的宝……”
这句温暖轻柔的老歌词,形容的就是他们之间的这个爱情吧!
多少年来,路凄冉一个人风风雨雨的走了过来。她从来没有想过要让自己依靠谁。
因为从小,她就被训练成为金牌杀手。对于一个杀手来说,依赖就是最大的弱点。甚至有时候,会夺你的性命。所以,她一向遵从组织的命令。
做了那么多事情,造了那么多孽,到最后才发现,原来这么多年来,她最想要的,还是最开始那一段孤苦伶仃,却无忧无虑的日子。
而现在,又何其不是幸福呢?她既可以无忧无滤,又不用孤苦伶仃。
只要有鹰隼决陪着她,就算未来有再大的艰辛,再多的困难,相信他们都可以一起迈过去。
这边,鹰隼决和路凄冉正在情意绵绵,你侬我侬。但是,对于另一边的白季森来说,这个晚上可就没有那么好过了。
月黑风高之夜,本应待在家里舒舒服服看电视的白家大少,此刻却在外头奔波劳累。
一袭黑衣,一副墨超,这就是白季森此刻全部的装备。你以为他是去做什么偷鸡摸狗的事情吗?不,咱们白大少爷才不会去做那些事情呢!
白季森现在,可是有要紧事、正经事要做呢!
“老雷。”白季森的手指轻轻的敲打着身体前面的方向盘。他的表情爬上一丝不耐烦
“我让你找的老王,究竟找到了没有啊!怎么你最近的效率这么低呢?是不是想去孤岛啊!”
这个老雷,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他亲自交代的任务,这个家伙可好,竟然放弃任务不去管,跑去跟他的小情人约会。这不,被白季森知道了,他气得要死。
“老雷啊老雷,亏我这么信任你,你竟然这么对我,是不是想我把你的小情人一起扔去孤岛啊!”
“少爷,你急什么?”电话那头的老雷,苦笑道。“你是不知道我的苦心呀,什么我的老情人,我这是舍身求义。”
“哦?这话怎么说?你最好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不然,我是不会轻易饶过你的。”
“少爷,你听我说呀!”老雷抠了抠脚丫子,动作猥琐极了,一点也不像一个特工。
“你知道吗,这个女人呢!她可不是一般的女人,据说当年她是老王在外面养的小情妇。我这不是为了得到老王的线索才去勾引她的吗?”
听着老雷委屈的控诉,白季森不耐烦的挥了挥手。“行了行了,别说那么多废话,到底查到了没有啊!你知道,我只关心结果。”
“好的少爷,我这就把地址定位给你。”
月色阴沉地射进一个阴暗的角落。这里破瓦寒窑,恶劣的居住条件,不卫生的环境。似乎连上帝也未曾想到要见眷顾的人们,干脆让他们自生自灭。
这时,一个衣衫褴褛,浑身散发着臭气的男人,正慌慌张张地从小巷子里逃窜出来。他没有穿鞋,干裂的脚掌到处冒着血珠,地上斑驳的血迹,揭露了他的行踪。
这个乞丐一样的男人,神色里满是慌张与恐惧。他的脸上全都是血,这也不难解释他此刻的神情。
“哼,就你们这些小货色,还想抓住我老王!真是痴人说梦话,我对这儿的地形可了解的很呢!光凭几个小喽啰?怎么能够,把我给抓住。”
没错,这个男人就是老王。似乎是脱离了追踪,这让老王松了一口气。人的心情一放松下来,警惕心也下降了。
老王丝毫没有注意到在他身后隐隐约约的黑影。他仍然在骂骂咧咧的,喊着粗话。
“你们这些龟孙子。给我认准了,谁才是大爷!”老王得意的擦了擦鼻子。谁知他刚一转头,就吓得腿软,差点摔倒在地上。
“唉呀,妈呀吓死我了。”老王惊吓的连忙把身体贴靠在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