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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好了!十年了,我的实验,就差那么一点就要成功了!”已经到中年莫离林满脸喜悦,仿佛有什么天大的喜事降临在了他头上,上翘的嘴角似乎被定格在了那里不会放下。
  然而这喜悦并没能持续多久,随着砰的一声,实验室的门被撞开了,出现在眼前的人让,莫离林嘴角的瞬间凝固了。一个军官模样的男人出现在了实验室的门口,蓝绿色的军装,魁梧的身材,显眼的军官标志,显然这应该是个队长级的人物。
  这名军官身边还站着数个士兵,都是全副武装,从那眼神中看得出,都不是一般的士兵,肯定经过了特殊的训练,战斗能力超乎常人。
  “你,你们是谁?为什么出现在我的实验室里?”莫离林显然已经被眼前的一切弄得一头雾水,他虽然能看出这是B国的军装,但他想破脑袋也想不出这些训练有素的士兵为什么会出现在他的实验室里,更想不明白他们要干什么。
  正当他摸不着头脑时,那个军官突然开口说话了:“博士,很遗憾新的领导人不同意您的实验,他认为您的实验是在浪费国家的钱财,所以您的实验恐怕不能进行下去了,请您跟我们走,我的士兵会处理这里的。”话语间,充满了不耐烦。
  “什么?你们要终止我的实验?这不可能,我没有接到任何通知,这不可能!你们到底是什么人?!”莫离林几乎喊了出来。
  这毕竟是他十多年的心血,在学校的时候他就专注于这方面了,在这距离只成功一步之遥的时候,居然有人跳出来和他说他的实验项目被终止了,别说是他,放在任何人身上要不能答应。
  “我们就是来通知您的,还请您配合,否则我们将做强制处理。这是上级的指示我们也没有办法。”话音未落,军官身边的士兵突然都提起了手中的枪,摆出了战斗的姿态。
  “不,这不可能,我的实验就差一点了,就差那么一点!不能让你们破坏掉!绝对不能!”此时的莫离林已经进入了一种狂暴的状态,眼看着多年的心血要被摧毁,他心中实在有太多的不甘。
  此时这些不甘已经全部化为了怒火爆发了出来,他嘶吼着冲向了军官。
  然而没有实力的愤怒终究是无力的,看着冲过来的莫离林,那军官没有一丝的迟疑一个擒拿的动作便将他擒住了,随后又重重发力,莫离林一下子倒在地上动弹不得,连眼镜都碎了半边。
  军官脸上露出一丝鄙夷:“博士啊,这可是你敬酒不吃吃罚酒!怪不得我们了!1?2小队全上,把实验器材搬走,销毁试验资料!”
  “是!”随着士兵的应答,实验室变得不再平静,搬着实验器材的士兵进进出出,尘土也扬起了许多,而莫离林只能倒在地上,静静地看着自己的心血一点一点被粉碎,却什么也不能做。
  暴起的青筋,飙升的血压,紧咬的牙齿,他的愤怒已经上升到了极点,但却什么也做不了。
  终于,实验室被搬空了,没有留下任何东西,资料,器材,全都被悉数搬空,只剩下了扬起的尘埃和瘫倒在地上的他。
  “很遗憾,您做出了错误的选择,那么按照上级的指令您将被流放在这个岛上,希望你能活下去,再见。”那军官冲着博士不屑的甩下了这句话便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再也没有回头。
  许久之后,教授恢复了过来,拖着虚弱的身子,他缓缓的向房间的一角移动着,随着他按动了一块墙面,一道门突然打开了。
  绿色的荧光瞬间充满了整个房间,这个暗门后面竟全都是博士制作好的半成品!
  教授拖着沉重的步伐,走进这个房间,这个房间通着地下室,在地下室的走廊还有个暗门。
  没错这就是路凄冉和鹰隼决发现的那个房间,这里面被教授藏着一批精良的仪器,教授看着面前的试管,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对试管说:“你们都是我的孩子,我怎么可能放弃你们?”
  年轻的助手刚从外面回来就看见一片狼藉,病院里空无一人。
  “老师?”助手边走进病院,边呼唤着他的老师,莫离林。
  “老师?”终于他在地下室找到了莫离林,助手看见教授坐在实验室里,目不转睛的盯着面前的药剂试管。
  “老师,你怎么了?”助手的手在莫离林眼前晃了晃,“一楼是什么情况?怎么被搞得那么乱?照理说之前人都走的差不多了,老师您一个人是怎么做到的?”
  “小谢,”莫离林转过有些浑浊的眼神,“我们的项目被撤资了,以后全部都要靠外面自己了。”
  “怎么会这样?”小谢有些无法接受,身子往后退了两步,踢到一个高娇登,摔倒地上。
  莫离林走到他的面前俯视着他,“你愿意跟我一起把这个研究继续下去吗?”
  小谢瘫在地上还没有接受着突如其来的变故,看着莫离林诚恳的眼神,低头想到他这些年对自己的照顾,还是艰难的点了点头。
  得到肯定回答的莫离林把手里藏得钢针头攥紧,双手背在身后,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出实验室。
  小谢看着莫离林的背影,才一天的时间,他好像老了二十多岁。想到之前,陆续离开的工作人员,他都以为那些人是耐不住岛上寂寞才选择离开的,现在看来,多半是听到了风声早早逃离了。
  就这样,莫离林、小谢师徒二人又在岛上自给自足的进行了半年时间的实验,恶梦终于降临。
  这天,小谢像往常一样在实验室里记录着动物注射药物后反应,没有那些死囚了,他们只好每天自己去丛林里抓小动物,有的时候一个陷阱两三天都没有一只猎物光临,这样导致研究进度变得非常缓慢,教授的头顶都已经急秃了。
  想起教授越发急躁的脾气,小谢不禁打了个寒颤,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病院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太冷清了,小谢总觉得这里格外阴森,想着想着一股寒意就像电流一样从脚底传到头顶。???
  准备出去给自己披件衣服,外面明明是艳阳高照,病院里却那么冷,小谢摇摇头,“看来是时候跟老师摊牌了。”
  “叩叩,老师您在吗?”小谢敲了敲莫离林的门,里面却一点回应的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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