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贝,别玩啦!我里面只穿了内裤诶……喂!”唐焕然的浴袍被猛地扯开,他急得想合拢腿,奈何手脚都被固定捆绑住了。
扇贝珥轻笑,一双手轻轻地抚摸着唐焕然的脸庞,笑道:“乖乖的,不要怕哦,不会很疼的。”
接着,她的手转移到唐焕然的小腹,然后,猛地一揪!
“啊啊啊啊啊啊!”房间内传出一阵杀猪般的惨叫,惊得门外的叶泽宇差点一口茶喷出来。
“臭扇贝,不要啊!痛死本大爷啦!”
“哼哼,我还没玩够呢!”
“那你轻点啊……”
耿直的叶泽宇不明所以,脸颊却不由自主地浮上了两朵红晕。这“战况”也太激烈了吧?叶泽宇不禁暗笑,他就说呢,为什么扇贝珥那么久没回国,一回来就说要找唐焕然?原来这两人是干柴烈火。
“救命啊!救……命……”里面又传来了唐焕然声嘶力竭的喊叫声。
叶泽宇扶额,他现在满脑子在想的,都是唐焕然那娇娇滴滴的模样。真是太丢脸了,身为四大天王的一员,唐焕然居然被一个小姑娘欺负成这样!叶泽宇暗暗决定,从明天起,他一定要强制要求唐焕然进行体能训练!
好一会儿后,门突然被人从里面打开。扇贝珥手提着高跟鞋,发丝凌乱地从里面走出来。在经过叶泽宇的时候,她停下来,似乎有些不忍心:“泽宇大哥,我现在必须要去鹰哥哥家里了。那个,焕然哥哥就麻烦你照顾一下了。”
扇贝珥走后,叶泽宇进去看见的便是这样的唐焕然:唐焕然的额前透着一层薄汗,他的手脚都被绑住了,睡袍被凌乱地扯开。更惨的是,唐焕然的身体上居然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青痕。
看见叶泽宇,唐焕然终于如释重负地呼了一口气。扇贝珥那个小妮子太狠了,一回国就对自己下这么重的毒手。他发誓,总有一天他唐焕然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此刻,唐焕然脸上悲愤的表情,在叶泽宇的眼里却是另一种意思。他有些悲悯地用被单盖住唐焕然的身体,劝慰道:“焕然啊,凡事想开点啊!从今天起你就是个真正的男人了,放心吧,扇贝那妮子是调皮了点,可绝对不是那种不负责任的女人啊!”
“啊咧?”唐焕然睁大双眼,喊道:“不是你想的那样啊,泽宇哥你别走啊!谁来给我松绑啊喂!”
这边,奸计得逞的扇贝珥心情极好地开着跑车一路狂奔,没多久便停在了一幢华丽的郊野别墅外面。
扇贝珥拖着行李站在鹰隼决的别墅外面,她内心里百感交集。如果当初不会鹰隼决同意唐焕然救自己,并且把她送出国深造,扇贝珥都不敢想象自己现在会变成什么样子。也许是个普通人?又或许比普通人还要不如?
不管怎么说,扇贝珥都是很感激鹰隼决的。她掏出一把钥匙,那是出国前鹰隼决给她的。
他说:“扇贝,放心去闯吧。回来的时候,我这里会为你打开大门的。”
这句话,扇贝珥永生永世都不会忘记。这也成为了她的力量和依靠,因为她知道,如果自己难过了、撑不下去了,还有自己的鹰哥哥会保护她。
想到这里,扇贝珥不由自主地便留下了眼泪。她很感谢鹰隼决,因为他,她看见了更大的世界、认识了很多的好兄弟,更是遇到了唐焕然这个家伙。
“谢谢你,鹰哥哥。”扇贝珥自言自语道,她擦掉眼角的泪水,重新把灿烂的笑容挂在脸上,朗声道:“鹰哥哥,我回来了!”
此时,鹰隼决并不在别墅里,听到熟悉的声音,刘伯赶紧从厨房里跑出来。
“刘伯,我是扇贝啊,我回来了!”扇贝珥笑得一脸阳光。
刘伯推了推老花镜,认真观察了一会儿,然后笑着想接过扇贝珥的行李。但是被扇贝珥拒绝了,她不想让老人家来拎这沉甸甸的行李箱。
“扇贝珥小姐,主人现在不在家,要不我现在去打个电话给他吧?”
“不用麻烦了,刘伯,你去忙吧,我自己在屋里走走就好。鹰哥哥一定是有事情要忙,我在家里等他回来就好。”
说着,扇贝珥便拖着自己的行李箱往二楼走去。记得在她还没出国之前,二楼最尽头的那间房间就是她的栖身之地。扇贝珥毫无违和感地推门进去,然后——她愣住了!
“啊啊啊啊啊!刘伯!”扇贝珥大叫道:“为什么我的房间里会有女人的衣物!”
“不好意思,这个……是路小姐她……”
扇贝珥气冲冲地往后花园冲去,她不要听,也不想去了解怎么回事!为什么,扇贝珥觉得自己的内心一肚子火气,尤其是听了刘伯刚刚的解释之后,她的怒火燃烧得更盛了。
扇贝珥惯例地往后花园冲去。以往她心情不好的时候来这里都能够得到恢复和平静,可是今天很不凑巧,路凄冉刚好也在后花园里。
就是这个女人?扇贝珥挑眉看着眼前的一切。
姹紫嫣红的花丛中,路凄冉穿着一条白色的连衣裙,她手拿着花洒正在浇花。额边微微落下的碎发被阳光照成了亚麻色,更是让路凄冉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花丛中的天使一样,唯美、柔和,恍若人间尤物。
这时,一只白绒绒的拉布拉多小犬从花丛中蹿出来,它眨巴着一双茶水晶般深褐色的眼睛,乐此不疲地追着一只蓝黑相间的花蝴蝶跑。突然,小狗仿佛嗅到了一抹陌生的气息,开始冲着扇贝珥所在的方向狂吠起来。
“贝贝,怎么了?”路凄冉疑惑地抱起名叫“贝贝”的拉布拉多小狗。
而这头的扇贝珥听见路凄冉喊的名字,顿时更是生气了。要知道,贝贝可是扇贝珥的乳名啊!
她缓缓从树木后走出来,对着路凄冉恶狠狠地说道:“喂,不准你的狗叫‘贝贝’!”
路凄冉淡淡地扫了一眼扇贝珥,然后重新拿起花洒浇花,仿佛没有看到她的存在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