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的。”老马点了点头,继续对路凄冉说起了那天夜里的事情:“我记得那个沧桑的男人对小刚说,他是暗王家里的老仆人,侍奉了暗王多年,然后说他至今也很怀念那段侍奉暗王母子二人的生活,只可惜回不去了。”
  “什么?暗王的老仆人?”路凄冉听到这里顿时感到有点蒙,路凄冉在古堡里待了这么久的时间了怎么也没有听说暗王古堡里还有一个伺候暗王的老仆人存在啊!
  看来这个暗王古堡里的水还是十分深的,自己对暗王古堡的了解还是不够深啊。路凄冉这样想着低头叹了口气,然后继续对老马命令说道:“那接下来呢?”
  “接下来,接下来我就听小刚在安慰那个沧桑的男人。”老马抬头努力回想着那天的情形,然后试着以最详细的方式表达出来:“然后小刚就问那个声音很沧桑的男人,说今天暗王把夏薇露抓过来了,不知道暗王为什么这么大费周章的抓一个毫无用处的女人回来,难道是暗王对这个女人起了色心了吗?然后那个沧桑的男人就对小刚说了关于一些暗王的事情,他说暗王的母亲很像夏薇露,从照片上看夏薇露和暗王的母亲简直像是一个人似得。”
  “你说!暗王的母亲和夏薇露长得一样?这怎么可能呢。”路凄冉难以接受这个事实,但是除此之外也没有别的解释了,否则暗王怎么会费尽周折的把毫无用处的夏薇露抓进古堡呢?
  但是,如果夏薇露真的像是暗王那去世的母亲的话,那么暗王为什么会对夏薇露百般凌虐呢?对于自己的母亲不应该爱护呵护、尊敬孝顺吗?那看着这样一个酷似自己母亲的女人暗王怎么下的了手啊?
  “那,接下来呢?你还听到什么了?”路凄冉有些烦闷的向老马问道:“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否则别怪我手下无情!”
  “我说、我说,大人您别激动,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只求您放了我的儿子吧。”老马不知道为什么路凄冉这一会儿又莫名其妙的生起了气来。
  不过现在,老马也没空去想这些事情了,只顾着跟路凄冉低头求饶加上说出那天听到的秘密就已经让老马有点忙不过来了,哪还有闲心思考路凄冉为什么生气啊!
  “然后我就听到那个沧桑的男声对小刚说道,其实暗王小时候是很喜欢他的母亲的,对他的母亲很好,但是在经过某些事件之后就变得十分憎恨他的母亲了,不知道为什么。”老马十分详细的对路凄冉说道,小刚和神秘人的对话几乎分毫不差,不愧是搞技术工作的,记忆力就是非比寻常。
  这么久之前的事情了,老马居然还记得这么清楚,“然后小刚就问那个沧桑的男人,是不是夏薇露这次进去就活不成了,那个沧桑的男人就说十有八九是活不成了,暗王是绝对不会放她走的,一定会严加看管这个女人的,这是暗王的嗜好也是他多年的隐恨。”
  “你说,暗王很恨自己去世的母亲,所以要抓夏薇露来当自己母亲的代替品虐待夏薇露,以此达到他变态发泄的目的?”路凄冉说出了自己的结论向老马问道:“难道说事情是这样,那个暗王居然只为了满足他变态的心理就平白无故的把夏薇露她抓进去,然后把她活活杀死?你的意思是这样吗?”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啊!他们没有说啊!”老马很是慌张的摇着头对路凄冉辩解说道:“我只是听他们说的有这些,其他的我什么也不知道啊,大人你就饶了我和我的儿子吧。”
  路凄冉也知道暗王是个变态的人,心中很是不快的叹了一口气,然后对老马说道:“那接下来呢?接下来那两个人又说什么了?说完我就放了你们。”
  “没有了,接下来真的没有了。”老马很急切的摇了摇头对路凄冉说道:“然后小刚说有事情要先行离开了,我一看他们要出来了就马上跑了,接下来的事情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大人我知道的就这么多,全都说完了,真的一点也没骗你,全都说完了。”
  “是吗?”路凄冉看着老马那可怜兮兮的样子终于把手里的刀子放下了,然后从腰包里掏出了一张银行卡甩给了老马对他说道:“这是一张银行卡,里面有五十万,就当是我给你们的情报费吧!不过你们要是嘴巴不严实,就等着我的小刀亲吻你们的脖子。”说完路凄冉就向一阵风一样离开了老马父子的家中,再无踪影了。
  路凄冉大步流星的走在人流息壤的大道上,没想到夏微露只是因为长得像暗王的母亲就遭受这样的无妄之灾。她之前还以为暗王只是贪恋美色,看来自己还是太年轻,好多事情都看不透,她突然想起鹰隼决之前看到夏微露微微一怔,看来也是在惊叹夏微露长得像他母亲。
  漫无目的地走着走着,就走到了暗星酒吧。路凄冉照惯例点了一杯血腥玛丽,今天白季森罕见的没有出现,她到是落了个清静。
  回家后,路凄冉一直等到第二天的傍晚,鹰隼决才姗姗而来。
  夕阳西下,薄暮余辉、飞鸟还林,淡金色的阳光笼罩在两人的身上,饶是一片唯美柔和的光景。
  ????夕阳的光辉将这对恋人的身影拉的长长的,时光仿佛静止在了这一刻。鹰隼决稍稍低头,便看见了一个小巧的鼻子和泛着樱桃般的嘴唇,让人忍不住有一种想要亲上去的冲动。
  ????“小然……”鹰隼决温柔地呼唤着,语气里尽是缱绻的情意。
  ????“嗯?”路凄冉有些不解地抬头,还未反应过来便被面前的男人攫取了呼吸。
  鹰隼决熟练地吮吸着路凄冉的嘴唇,轻拢慢捻抹复挑,极尽一个大男人所能做到的细致,挑拨着心爱的女人的触感。忽而温柔缠绵,忽而轻轻咬一口,似乎是在对她离家出走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