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这些情况,都和路凌天说的他那小侄女一模一样,路凄冉不禁开始有点相信自己就是他口中所说的那个路家走失的小女孩、路凌天的小侄女了。
  “至于她的父母,也就是我的弟弟和弟妹了。”说起这些路凌天的脸上不禁露出了一丝阴霾:“我的弟弟比我小三岁,但是非常有经商头脑,路氏集团就是由他成立的,他年轻有为,我父亲在很久之前就决定了要把家业全部交给我弟弟管理,总而言之他是一个十分优秀的男人,不管是从事业上还是在家庭上。而弟妹,我了解的就不是很多了,只听说他们两个人是再一次旅游中偶然的遇见的,这就是所谓的邂逅吧,然后他们两个人一见钟情,顺理成章的就在一起了,这就是缘分吧。双方家里也都没什么反对,他们很快就举行了婚礼,组成了家庭,有了孩子,也就是我的小侄女,要我说的话,我弟妹这个人是个温文尔雅的人,做事也细心属于那种居家的好妻子吧。”
  “那,他们两个人现在?”路凄冉转过头去,莫名有些紧张的向路凌天问道。
  而路凌天像是看出了路凄冉在想什么,面色沉重的摇了摇头声音低沉的说道:“他们两个人现在都不在这个世上了,都是因为十多年前那一场事故,他们两个人都走了,你也不见了,那时候路家简直是最黑暗的时候。”
  “事故?是什么事故?”路凄冉十分着急的向路凌天询问说道,这个时候路凄冉已经几乎把自己当成路家失踪的那个女孩、路凌天的侄女了,而现在了路凄冉想要知道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自己又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路凌天轻轻叹了一口气继续对路凄冉说道:“那次事故是因为路氏集团在那个时候涉足了林木业这个行业,我弟弟和弟妹准备去城郊开的新厂子里去参观检查,而我侄女也一直缠着他们要带她一起去,最后弟弟和弟妹只能带着我侄女和一个保姆一块去了城郊的那个地方,把我侄女和那个保姆安排到了一个还算不错的旅馆里,他们两个去参观检查新厂子,然后在参观结束之后就一起回来,原本应该是这样的。”
  “原本应该是这样?这是什么意思?”听到路凌天的话之后,路凄冉不禁紧紧皱起了眉头对他问道:“就是说之后发生了以外,是吗?路凌天先生?”
  “恩,是的。”路凌天也没有否认,直接向路凄冉点头说道:“就在我弟弟和弟妹两个参观林业木料厂的时候以外发生了,那个时候厂子里突然就起了大火,听说一下子就把厂子围了起来,不到十五分钟就把厂子烧了个干干净净,里面的人除了一个看门人之外,其他的都没有跑出来,我接到通知之后也立马去了现场,那个情况真是让我永生难忘,厂子都变成了黑色的焦炭和废墟,里面的人都变成了黑色的焦尸,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我弟弟和弟妹也都因为抢救无效而死在了医院。当时厂房那种场面我真的一回想起来就睡不着觉。”说着路凌天这个优雅的人,也不禁露出了痛苦的神色,双手按住左键的太阳穴缓缓的摇了摇头深深叹了一口气,看得出来这个中年男人现在承受了多少的痛苦和压力,而当时他肩负的压力就更不用想了。
  “对不起,路凌天先生,让你回忆起这么多不好的事情。”看到路凌天那一副十分痛苦的神情,路凄冉不禁反射性的对他低头诚恳的道了一声歉。
  “没关系的,凄冉小姐。”路凌天摆了摆手对身旁的路凄冉说道,然后继续开口说起了那之后的事情:“在厂房失火之后事情还没有完,因为在厂房失火的同时我侄女所在的旅馆也失火了,从大火里逃出来的人屈指可数,却没有发现我的侄女,不过在旅馆找到的尸体里也没有小孩的尸体,所以当时我的侄女就被算作失踪了,自此以后,这件事情就再也没有任何的消息,路氏集团也就此衰弱了下去,不过好在这几年形式慢慢好了起来,路氏集团才重新活了过来,这也可以算作一件我值得高兴的事情了。”
  路凄冉听着路凌天的话之后不禁眉头紧锁,然后低声开口对路凌天问道:“那么路凌天先生,这些事情真的是单纯的事故吗?木料场突然失火与此同时您侄女所在的旅馆也突然起火,这不是太巧合了吗?当时有查出来失火原因吗?”
  路凌天摇了摇头遗憾的说道:“不、没有,我也觉得很蹊跷,像是有人专门对付我弟弟和弟妹一样,但是我弟弟他们一家平时为人和善,并没有什么仇家啊?要说生意场上得罪的人那就多了去了,但是也不可能到杀人这种程度啊,毕竟哪个商人在商场上不得罪人呢?”
  “不管有没有仇人,这件事情觉不寻常啊路凌天先生。”路凄冉阴沉着脸对路凌天说道:“现场都检查过了吗?细节都经过分析了吗?我倒觉得这不是事故,而是一次有预谋的事件!是有人暗害了您弟弟一家人,您不会没想到吧?”
  “这。”面对路凄冉的质问路凌天十分惭愧的低下了头,有些无奈的开口辩解说道:“唉,并不是我不想查,只是那个时候路家实在是衰弱的不成样子,家里还有一片的外债实在没有多余的钱去调查这些事情,如果我调查了这些事情,估计路家也就早垮了。”
  见路凄冉没有说话,路凌天接着说:“可是现在路家好不容易才走上了正轨,那些证据却都已经找不到、查不到了,我也是心痛啊。如今的我只能努力的去找我的侄女,我弟弟的孩子,希望我弟弟和弟妹的在天之灵能够安息,希望我的侄女可以认祖归宗,回到路家好好过日子,只是这样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