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抱住这个让他心疼的丫头,帝倾墨琥珀色瞳孔里流露出深深的爱恋,猩红色的瞳孔看着高调男露出死一样的沉寂。
“你该死!”
这句话一说出口,蒂姆斯冲了上去,这个人类真是作死,小白顿时也化身金色长龙冲了出去。
“吼……”
震耳欲聋的,小白对这样高调男没有一点怜惜,直接龙嘴一张,高调男半个身子被小白的元力打碎。
“啊……”
帝浅钦第一次看见这样的这样的小白,一直到现在才知道小白竟然这么的狠厉。
“小白好厉害,加油。”
身后的帝浅忆直接大声叫了起来。
“…………”帝浅钦。
对自己同一胎的帝浅忆,帝浅钦总是有些无奈,因为这个家伙和他性子一点也不像。就像两个极端。
“帝浅忆,你………”
“哥哥,我以前就见过小白这样子了。”小小的嘴唇抿了抿,帝浅忆的话让帝浅钦眸色深了些。
闻言,东方筱然看了眼帝浅钦,这个最大的孩子,自己关注的最少,但是却是最成熟的。对帝浅钦会惊讶帝浅忆这个神色,东方筱然有些震惊。
习惯了帝浅钦万事不变的样子,一时间对这样的帝浅钦有些不习惯。
这个时候的帝倾墨突然转过头看着帝浅钦,出乎意料的,帝倾墨对帝浅钦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
“钦钦,不要把你的弟弟妹妹们想的太单纯,他们早就经历过血腥。所以不用惊讶。”
小白回头冲着帝浅钦露出一个笑容,金色的眼睛里含着笑意。小白没有隐藏自己的血腥,直白的呈现在几个孩子面前。
“在这里,没有任何仁慈,只有杀戮,你们要是心存善念,就很有可能被别人杀害,这个就是这么简单的道理。”东方筱然睨着几个孩子,语气凝重,一点也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几个孩子反应不一,不过可以确定的就是几个孩子都没有惧怕的神色,都是一脸的坚决,这个他们早就知道了,所以一点也不惊讶。
其中最小的帝浅乔是东方筱然最担心的人,没想到小个子的帝浅乔却是最果断的眼色。
随即,在东方筱然惊讶的目光下拿出一颗丹药,丹药散发出的药香还有品阶,竟然都不是凡品,东方筱然惊讶的看着帝浅乔。
“巧巧,这个是你自己炼制的?”
“嗯,妈咪,巧巧厉害吗?”调皮的眨了眨眼睛,帝浅乔望着东方筱然问道,帝倾墨看着这个最小的孩子,在葛幽老人惊讶的目光下把帝浅乔的丹药吃了下去。
捏着手里的丹药,慕清眼神复杂,这个丹药是自己用尽所有的天灵地宝炼制出来的,这个世界只有这么一颗。
“主子,得到消息,有一个身穿紫色鎏金的男人开始魔化了。”
心骤然一紧,慕清想到了那个倔强的东方筱然,她现在用什么态度对那个男人,是否还是用对自己的态度对已经开启魔化的帝倾墨?
不用去验证,慕清也知道东方筱然这个女人一定不会离开帝倾墨这个男人,她是那么的爱他。
“嗯。”
“主子可要实施我们的计划?”跪在地上的人抬眼望着座椅上慵懒的慕清。
闻言,慕清墨黑的眸子冰冷的盯着地上的人,朱砂唇轻启,“没有我的命令,所有人原地待命。要是我再发现红媆这种现象,我就要你们都跟红媆一样。”
闻言,刚刚说话男人身子抖了抖,再也不敢开口说什么了,主子性格阴晴不定,刚刚好开口也是因为刚刚的主子看起来比较好说话。
他才大着胆子开口说了那些话,现在被慕清警告,登时也不敢说什么了。低着脑袋,男人很快就退了下去。
沉吟的低着脑袋,慕清脑海里想的都是东方筱然那个女人。
她现在在干什么,对现在的帝倾墨什么态度?这些慕清都想知道,也在意着这些。
“东方筱然,如果这一次帝倾墨伤害你了,我一定会不顾你的意愿把你抢过来。”
安静的房间没有人知道慕清这个想法,拿出刚刚的丹药,慕清墨黑的眼透着邪恶。
这个丹药是唯一能够化解帝倾墨魔化的药,现在就在他这里,帝倾墨以后变成魔,永远不可以和东方筱然在一起。
因为他不会允许东方筱然跟在这么危险的帝倾墨身边。
勾着帝倾墨的手指,东方筱然眼神眷恋的望着帝倾墨,无视周围别人的目光,踮起脚再帝倾墨猩红的左眼上印下一个吻。
“帝倾墨,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搂住主动送上门的东方筱然,帝倾墨凉薄的红唇勾了勾,“如果你一直可以这样对我,我会很高兴的。”
狭长的眸子倒映着东方筱然的身影,周围还有些人没有离开的,一看见这个样子的帝倾墨,不知道谁说了一声。
“这个男人是魔鬼,大家一起把他杀了,不能让写给男人活下来。”
闻言,所有的人几乎脸色一变,对这个人说的深以为然,这个男人左眼变成猩红的颜色,一只眼睛还是正常的,这不是成魔了是什么?
睨着对面的人群捏紧了手上的武器,东方筱然眼神瞬间冷了下来,樱唇轻启,“你们,真的想要做出这个决定吗?”
站在东方筱然身后的精灵一族和天魔兵团的人听见东方筱然的话之后跺了跺手里的灵器。
“誓死效忠君后,君上。”
闻言,高调男的队伍爆发出讥讽的嘲笑声,“嗬………还君上,君后,我们怎么没有听说过这么一个人物?”
挑衅的话一说出口,那人的脑袋就掉了下来,帝倾墨右眼竟然也慢慢往猩红的颜色转变。
心一跳,东方筱然忙拉过帝倾墨,堵住帝倾墨的唇,东方筱然杏眼里含着柔情。
“帝倾墨,别管那么多好吗?这些让我们来处理。”
随即,在帝倾墨一会儿琥珀色,一会儿猩红色转变中,东方筱然身后的精灵一族冲了出去。
这些人挑衅了君后的威严,这个让他们很生气,为了君后的威严,他们誓死捍卫。
这就是他们简单的想法。没有任何别的,就是这么的直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