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我先挂了,等我回来我们在好好聊天。”林含晓有些困倦的将电话挂了,在将电话挂了之后,立马又睡了过去。
看着挂了电话,乔楚安脸上带着笑意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准备将邵一烁交给她的资料重新在整理一遍。
没有谁的成功是一定的。
机遇与实力并重。
现在邵一烁给了他机会,她就一定要让自己有能力匹配得这份机会,不然只会让别人看不起她。
有时候尊严是要靠自己赢回来的。
想到这些,乔楚安的干劲就更加的足了。
当然乔楚安也没有忘记给薄安瑾打电话。
她怕自己这个电话要是不打,薄安瑾就会以为她这个妈妈不喜欢他了。
想着昨天薄安瑾说着薄修壬没有给他打电话便是不爱了他的说法,不由得有些好笑。
“安安,今天玩得开心吗?”乔楚安用着两人聊天经常用的套话。
偏偏薄安瑾就喜欢听自己妈妈这样问他。
这样问他会让有一种自己被关心的感觉。
“妈妈,妈妈,我跟你讲,爸爸说他会永远爱我的,还跟我拉了钩钩的。”薄安瑾说着这话的时候,声音中透露出欣喜。
乔楚安听到薄安瑾这话,脸上的笑意也身后了一些,声音变得非常的柔和,“安安不是说过自己很快的吗?你爸爸肯定会一直爱安安的。”
她与薄修壬之间问题是他们俩人之间的问题,与薄安瑾并没有与直接的关系。
她也不会让他和薄修壬之间的关系影响到薄安瑾的心情。
让薄安瑾知道她和薄修壬会一直爱着他的。
“那我有时候还是会担心嘛。”薄安瑾的声音有一些小声,听见这话,乔楚安的心里面还是有一些复杂。
就算她在怎么努力掩盖这些问题,孩子对于父母之间的关系有天然的敏感,还是会感觉到他和薄修壬之间出了什么问题。
“安安以后要是担心的话,可以直接跟妈妈说,你跟妈妈说了,妈妈才知道这件事情到底是什么样子,这样安安就不用胡思乱想了。”
乔楚安柔声劝慰薄安瑾,就怕薄安瑾有时候想多了又没有跟她说,万一后面出什么事了,她是一辈子都会不原谅自己的。
这都要怪她,没有发现薄安瑾的心底竟然这么敏感。
看来以后她还要更加注意薄安瑾的心理上面的问题。
“嗯嗯,我知道了,我这次说了出来,就知道爸爸是爱着我的。”薄安瑾说着这话的时候声音带着雀跃。
两人聊了好一会儿,薄安瑾才恋恋不舍的将电话给挂断了。
与薄安瑾通完话之后,乔楚安便又开始查看资料了。
晚上熬夜到了十二点,乔楚安才去睡觉。
整个周末乔楚安都过的格外的充实,她必须要将自己的能力给提升上去。
只有这样她才能将顾氏用在乔氏身上的手段全部都还回去。
到了周一,乔楚安精神抖擞的来到了办公室。
与往常一样,乔楚安来到事务所的时候邵一烁已经来了。
“楚安,你来了,这是我在外面带来的粥,挺养胃的,给你顺便带了一碗。”邵一烁在乔楚安来的时候便端了一碗粥给乔楚安。
乔楚安正准备拒绝,邵一烁连忙说道:“这真的是顺便带的,你可不要拒绝我,要是觉得不好意思,你明天可以给我带早餐,相当于还我了。”
听到邵一烁这样说,乔楚安便不知道该怎么拒绝了。
喝完粥,办公室里面的同事便陆陆续续的赶来了。
乔楚安将手上的东西做完了之后,便去办公室交给了薄修壬。
自从发生了陈强那件事,办公室里面的人对乔楚安的态度都有一些怪异。
不过那天是周五,后面又连续放了两天的假,乔楚安并没有什么感觉。
当然这种事情迟早有一天会爆发的。
毕竟邵一烁对乔楚安的好会碍着一些人。
事务所里面的蛋糕就那么大,乔楚安动了那么大一块,肯定会引起既得利益被碰触的人的反感。
就比如邵一烁以前会将手上的一些交给事务所里面的他比较看重的人,但是现在基本上他手上的事情都交给了乔楚安。
虽然交给谁邵一烁自己的权利,但是就有有一些人会觉得不满意。
就像你每天给一个苹果给你认为的朋友,连续给上一个星期,后面你将你的苹果给了另外一个人,你的那个朋友肯定会追问你,你为什么不给他苹果。
他那个时候根本就已经忘了那个苹果本来就是你的。
你给不给他,你给谁都是你自己的权利。
人有时候就是这样的得寸进尺。
邵一烁并非不知道这个可能,而是觉得这种事件出现在他的事务所的可能性不大。
毕竟他交给手下的工作都是非常的难得,他们接受的时候都是一脸的唉声叹气,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欣喜的表情。
这个时候的邵一烁显然忘记了,就算他给的事情并不是简单的事情,但是只要是他这个老板给的,在下面的人的眼中都不一样。
邵一烁以前在国外开事务所的时候是几个人共同合伙开的,所以这种倾向并不明显。
而现在的律师事务所,就是他一个人开的,这种情况肯定是不一样的。
在乔楚安进了邵一烁的办公室的时候,办公室里面的其他个人脸上都闪过了一丝愤恨。
不过并不明显。
毕竟陈强的例子就在眼前,他们做这一行的人就没有几个傻子。
不然怎么可能解决得了那些案子呢。
“楚安,你现在这些想法还是有一些天马星空了,倒不是说你的这些想法不对,很对,也能跟法律条文匹配起来,但是对于国内现在的这一些情况,你还是有一些不够了解的。”
邵一烁看完了乔楚安整理的资料,圈出一个他觉得需要注意的点跟乔楚安细细讲了起来。
乔楚安听完邵一烁的话,忍不住的直点头。
她以前的二十年都是生活在象牙塔里面的,对于这些事情根本就没有注意过。
要是以前的她甚至还可能问出何不食肉糜这样的话来。
而后后面过得极为艰难的那五年又是在国外。
国外与国内的很多情况又是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