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雨寒到后,扫了一眼正躺在草地上休息的兵士,懒懒地说:“寒那部落、望兀部落的兵士都是这样子么?难怪不堪一击。”
她这话声刚落,扎西便将她的话说给他们听了,便有人站起来,几步跨到她面前,转身面向躺着的兵士,大声喊道:“寒那部落与望兀部落的兄弟们听好了,起身列队!”
躺要地上的兵士马上自动列队站好。
刚才喊话之人,转身朝向楚雨寒与扎西:“扎西头领、神灵使者,寒那部落与望兀部落的兵士集合完毕,请吩咐。”
楚雨寒看了看有了些精神的兵士,点点头:“这才像是高原族的兵嘛。”顿了一下,楚雨寒才又说:“都听好了。因为德汉与沙飞的错误,导至高原族几个部落之间互相有了误会。但是这个误会代价比较大,我想,你们当中有许多人的亲人兄弟都付出了自己的生命。好在德汉与沙飞现在醒悟了过来。对于德汉与沙飞,我与扎西头领商量一下,再作处罚。对于你们,我的意思是你们从今天开始,高原族没有寒那部落、望兀部落,你们现在幸存的人全多与朝阳部落的人融合在一起,组成一个较大的部落。”
说到这里她停了一下,没听到人出声反对,便又说:“当然,若有不愿意的,也可以站出来,再拿起武器与朝阳部落大战一场。”
这时候,自然没有人敢出来再战。
楚雨寒继续说:“你们先在这儿休息吧。”
然后,楚雨寒对扎西说:“去你营帐吧。”
扎西跟在楚雨寒身后,走进营帐,一进营帐,他就迫不及待地说:“楚姑娘,将他们两个部落的人并入我朝阳部落,只怕不妥。”
楚雨寒自己找了个地方坐下,才看向扎西:“是么,你担心他们又抱成团给你捣乱,就是因为这样,我才想出了这样一个法子,你将他们打散,每个地方去那么百十个人,也成不了气候,再说,也有着你们朝阳部落几百甚至上千人的监视,他们又哪能成气候呢。”
“打散并入朝阳部落各处!”扎西叹道:“楚姑娘,你想的法子真好。这样,他们就算是心中不服,也不能怎么样了。再过上几年,他们也忘记了这一场战争,完全成为我朝阳部落的人了。”
楚雨寒又凝重地说:“还有一个问题,便是将他们并入之后,你们朝阳部落现有的人要特别注意,别另眼相看,要将他们当作自己的兄弟一样看待,否则效果会适得其返。”
扎西点头道:“嗯,这一点我会特别注意的,也会叮嘱他们。高原族不能再进行一场战争,这一场战争让高原族人失去了许多子民,再也伤害不起。”
“好了。至于德汉与沙飞,我的意思是不能留下来,得斩首示众,以敬效尤。”楚雨寒坚定的说。
扎西说:“我也是这个意思,留下他们肯定是祸害。”
楚雨寒便说:“那你与都善去忙这些事吧,这些小事,可就不用我去帮忙了吧。”
扎西笑笑,心道:这些都是小事么。不过,自然没有争辩,竟自出去找都善商量去了。
楚雨寒到门口喊住一个兵士,跟他比画了一下,让他站在门口为自己站岗,然后又回到营帐里,倒下睡了过去。
忙了一天,扎西终于将事情忙完,处决了德汉与沙飞,将寒那部落、望兀部落幸存的几万人全多分散安排在朝阳部落各处。同时,也告诫各处的负责人,让他们把人领回去之后,要同等对待,同时也得叮嘱自己的手下,不要对歧视他们。
到晚饭时分,楚雨寒正悠闲地吃着晚餐,扎西来到她身旁坐下,叹气道:“楚姑娘,你倒好,悠闲得紧。”
楚雨寒边吃边说:“这不是我的事。你这忙完了后,还有事等着你去做。沙漠族那十万俘虏还等着你去忙呢!”
“十万俘虏?”扎西与他身旁的都善惊讶地张大了嘴巴。
楚雨寒平静地说:“激动什么嘛,你们高原族绳子实在少得可怜,害得我想了好久,才把他们马上的绳子砍下来,用来绑他们了。否则,也不知如何办才好。”
扎西与都善惊讶过后,是惊喜,两人都迫不及待地问:“楚姑娘,你们怎么做到的?十万啊,我们在那儿留下的才三万兵士啊。”
楚雨寒轻轻地说:“那也没什么,我只不过让我祖师哥在他们喝水的地方,就是你们所说的那个小湖泊放了一些泻药而已。他们人与马都吃了,哪还有力气战斗……”
当初,楚雨寒得知沙漠族入侵高原族一定得在那个小湖泊补充水之后,便开始准备泻药。
本来,她并不想用这损招,但是听到云尘意说沙漠族约有十万兵力之时,知道就凭自己设计的那个陷阱根本不够十万人填的,只要把十万人的一半丢下去,就能把陷阱填得满满的。
而能否抵挡住沙漠族的入侵,可是此次来高原族的关键。无奈,楚雨寒只得将药给了祖远飞,让他把大量的泻药磨成粉末,倾倒在小湖泊中。
刚好,小湖泊已结冰,祖远飞便砸开几个洞,将药倾倒进去。沙漠族人来后,还以为是前面的军队砸开的,顺着那冰洞取水。
混和着大量泻药的水一喝下去,结果可想而知,沙漠族连人带马那两天,都是拉稀,当然没有什么战斗力。
听了楚雨寒的话,扎西与都善不禁哑然失笑,也只有楚雨寒这样的人,才在战争中使用这样的方法。
不过,他们也不得不佩服,这样的方法最有效。
看到他们的笑脸,楚雨寒猜到他俩的心思,轻哼了一声:“你们没听说过么,兵不厌诈。战争是以胜利为最终目的,如果只知道带领兵士与对方死拼,那都是一群傻子做的事。有更好的方法,我们何必要牺牲那么多的兵士的性命。难道几万将士的性命还比不上一个好听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