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首著看向高雷海:“高掌门,你说说你的想法吧。”
高雷海知道这次确实也是自己沉梦派无理取闹了,但是自己派中一个有望冲击前三的大剑师八级就这样被楚雨寒淘汰下去,他实在有些不甘心。
贺首著问时,他不想说话,好一会,见大家都看着自己,才纳纳地说:“这场比武就算仙缘派赢吧。”
有了高雷海这话,贺首著松了一口气:“好,很好,还是高掌门通情达理。”
这事商议好了,几人便散去。贺首著忙着去通知会务人员记录。而清风烟与高雷海则是得赶紧回去通知本派弟子。
清风烟回到本派弟子住处,高兴地对他们宣布:这一场比武我们仙缘派赢!
听到这个消息,仙缘派众人都欢呼起来。他们最为担心沉梦派不甘心,如果极力争执,说不定为了取得双方的平衡,有可能重新比过。而重比武,被对方清楚了底细的楚雨寒,很有可能发挥不了如此水平。
而且,重要的是将沉梦派的这样一个重量级选手淘汰下去之后,接下来的比武,仙缘派选手也就轻松许多。
清风烟走到楚雨寒身边,亲切地说:“楚雨寒,好好比,再比一场,你就能冲击前十了。”
白湘寒白了清风烟一眼,轻哼道:“还是一派掌门,照我看,只是一只缩头乌龟!”
清风烟知道白湘寒是说自己,忙看向她慢慢说:“白前辈,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我作为一派掌门,也得考虑一下门下弟子。如果冒然与沉梦派闹翻,真针锋相对起来,受苦受难是底下那些修为不高的弟子。所以,我们不能意气用事,因为我们仙缘派也只比沉梦派强上那么一点点,做不到将沉梦派赶尽杀绝,再说,沉梦派也只有叶惊剑一人该受惩罚,与沉梦派其他千万弟子无关。”
白湘寒也觉清风烟说得有道理,便吐吐舌头,不再理会他,看向白无暇:“三姐,他们不敢去,等这儿事情一了,我们去沉梦派将叶惊剑揪出来。”
楚雨寒将沉梦派最大种子选手淘汰下去,这是仙缘派的一大喜事。
只是,仙缘派人也没欢喜多久,便乐极生悲了。
在楚雨寒淘汰了叶维中的第二天,比武场再出意外。
这次是仙缘派的人出了意外,而且还是仙缘派最具竞争力的祖远飞出子意外。
这一天,是祖远飞与沉梦派的一位大剑师三级比武。这一场比武的结果应该是毫无悬念,但是到得后来,沉梦派的那人突然使用了杀伤力极大的招数,运起灵力,猛烈地向祖远飞攻击。祖远飞一时没有防备,被伤得极重。不过,祖远飞最后极时地运起灵力,抵住了那人的攻势,并且顽强地将那人逼下高台,打赢了这场比武。
比武一结束,林竹松赶紧跃上台,抱住了祖远飞,右手贴紧他的背,输了一些灵力进到他的体内,帮他治疗伤势。
坐在台上观看的清风烟、林席庭、苏凌风都对旁边的几个沉梦派人怒目而视。沉梦派几人也针锋相对地看向他们。
看了一阵,清风烟对林席庭、苏凌风说:“走,去看看远飞的伤势。”
三人便也来到仙缘派弟子住处。清风烟问:“林师弟,如何,远飞伤得重不?”
林竹松说:“几处筋脉都伤了。现在我正用灵力在帮他修复。”
“该死的沉梦派,他们是故意这样的,意图消耗我们仙缘派的力量。让我们不能在比武赛中取得好成绩。掌门,我们要不要提出抗议?”苏凌风气愤地说。
清风烟摇摇头:“抗议,还是别了吧,难得跟沉梦派扯皮。昨日我坚持楚雨寒赢,如果今日因为此事提出抗议,又因为是远飞赢了比武,其他几位掌门肯定劝我别再生事的。”
林席庭惋惜地说:“可是远飞这样子,只怕无法参加比武了。”
“唉!”好些人长叹一声。
这沉梦派完全是一付无赖的行劲,不再好好的比武,不想再夺得什么名次,意在阻挠仙缘派获得好成绩。像这一次,就是故意伤害祖远飞,让祖远飞不能再参加比武。只要让祖远飞这个有望冲击第一的人不再参加比武,对于仙缘派来说,就是一个较大的损失。
看得掌门与三位掌峰都中此焦急,楚雨寒也是心急如焚,可以说,祖远飞师哥完全是因为自己才导致这样子。
她看了看站在一旁的白无暇四人,欲言又止。她猜想,白无暇这样的圣剑师五级实力的人应该有办法。而且对于几位哥哥姐姐来说,他们的能力层出不穷,让楚雨寒好些次惊讶无比。但是,他们肯定不肯帮忙,那就不得而知了。
看了几次之后,白无暇没好气地说:“楚雨寒,你有什么话就说吧,不是你的小情郞的伤嘛,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听得白无暇说出情郎二字,楚雨寒莫名地脸红起来,不过,在这关头她也顾不得这许多,忙说:“三姐,你应该有办法让祖师哥的伤势快速地好起来,是不?”
白无暇看了祖远飞一眼:“有是有,其实也是一个笨法子。”
楚雨寒急道:“有就说吧,笨法子也是法子啊,只要能迅速治好祖师哥的伤就好。”
白无暇说:“你们的掌峰已经在治了啊。我的法子也就是用灵力给他疗伤。”
楚雨寒问:“那这样,要多久才能好?”
白无暇说:“那就看疗伤的人的实力了。如果你们掌门与三大掌峰不停地为他疗伤的话,两天时间应该就能好了。只是,灵力却是消耗颇大。将他治好之后,他们四人可得修炼好几月才能复原。”
楚雨寒问:“若是再有一个这样的,岂不是没人能救了?”
“那是。”白无暇点点头。
楚雨寒知道白无暇阶别比掌门还高,灵力自然更加雄厚。于是,试探着说:“三姐,你对我最好,是不?”
白无暇见楚雨寒将话题转开,警觉地说:“你想做什么,问这个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