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白无暇所说看得头晕眼花这一点,楚雨寒可是深有感受,她笑笑说:“我这不是考查你们么?不过,你们放心,以后我让他们注意一些,尽量将字写得大一些。”
“还有啊?”他们大都苦着脸。
楚雨寒不敢再跟他们纠结这个问题,马上说:“好,现在你们将自己年整理的情报跟我说说吧。看看各个国家都有些什么事情发生。祖师哥,你先来吧。”
祖远飞起身来到楚雨寒对面坐下,边翻看着自己整理的情报,边说着情报中的一些大事。
祖远飞说得特别细,因为他也不知道哪些事是重要的哪些事是不重要的,只有一一将情报中的事情说出来。
楚雨寒边听边感慨,得训练几个专门负责情报的人,让他们来分析情报,把那些没用的情报剔除出去。
花了一天时间,楚雨寒粗略地听完了白家兄妹与祖远飞关于这一段时间以来的情报分析,途中她多次叫停,让他们念下一条。
听完后,楚雨寒整个人都快崩溃了,她觉得比打一场架累多了。
更让她郁闷的是,所搜集到的情报大都是一些没有价值的家长里短。这一点,楚雨寒也知道怪不得搜集情报的人,因为是她自己让他们这样做的。这样做的原因便是想从本不起眼的一些细节中发现重要的情报。
不过,听了这么多,楚雨寒还是发现一些有价值的情报。她决定就从这方面着手。当然,现在首先要做的第一件事,便是要睡一大觉。虽然修炼能很快地恢复活力,但她还是想睡一大觉。
楚雨寒看了看几人:“今晚不修炼了,都睡一觉吧。”
第二天,一觉醒来的楚雨寒用过早餐,便让人去叫来云尘意,第一句话便是对他说:“云尘意,你得找几个人,以后专门整理这些情报,你要找几个较为严谨的人,要知道从不起眼的事情中发现有价值的东西。”
云尘意连连点头,在这一件事上,他可是特别愧疚,这些情报他从来都不曾看过。
楚雨寒看看云尘意那模样,不由好笑:“你也不用这样子,我知道你的事儿有些多。没有对这事引起重视,也能理解。收拾一下吧,过两天我们到寒国去。”
“去寒国,去做什么?”云尘意问。
楚雨寒没好气地说:“你先把我刚才吩咐的事办好吧,找几个,情报一来,就赶紧整理,否则过一段时间,再有价值的情报也是没用的了。”
云尘意答应着离去。
寒国的都城是冰州城。寒国的疆域较云国大很多,冰州城也比云龙城大许多。
楚雨寒一行有着十几人,除了云尘意带的几个随从,及精细挑选准备在冰州城开展工作的人外,还有祖远飞与白家八兄妹。
祖远飞自不必说,白家兄妹听说楚雨寒要来冰州城一段时间,也赖着跟着来,说晚上总会有些时间修炼。
楚雨寒劝了几句,见他们坚持,也就不随他们便。
冰州城销售站的人早已给他们找了一处较大的院子。楚雨寒一行一到冰州城便住进院中。
休息一晚之后,楚雨寒便发出了一连串的命令:云尘意的几个随从每天上街收集情报,不管是什么,只要是听到的看到的都要牢牢记住,晚上回来报告。而那几个专门到冰州城来工作的,则是每人针对冰州城的一个大官,务必在一月之内与这位大官搭上关系。
这些人接到命令之后,都外出工作去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楚雨寒没什么事可做,便没日没夜的修炼,她知道再过些时候,可能修炼的时间就少了,既然白家兄妹与祖师哥已跟着来了,就抓紧让他们享受一下具有浓厚灵气修炼的机会。
过了几天,有人说已联系上寒国王子,询问下一步如何行动。
云尘意看向楚雨寒,楚雨寒说:“你帮我约一下吧,只说有一个能够帮助他的人想见见他。”
一个午后,楚雨寒与云尘意来到冰州城最为出名的酒楼闻香楼。
这座闻香楼建在冰州城的一处湖边。那湖也叫闻香湖,颇大,有百来亩宽,湖上碧波荡漾,轻舟点点。
坐在闻香楼三楼的雅间,可以清楚地将整个闻香湖收在眼底。看着如此清新的景色,楚雨寒不由在心底感叹:还是这时候的环境好啊,如果到得她那年代,这湖水只怕早已脏得看不成了。
不一会儿,负责联系寒国王子的云采宜打开了门,对正看着他的云尘意点点头。云尘意忙叫着正在贪看窗外风景的楚雨寒:“楚姑娘,贵客来了。”
楚雨寒这才从感叹中转过头来,站起来,与云尘意来到门口,迎接寒国王子。
不一会,寒国王子出现在门口。楚雨寒一看,不由在心里惊叹:帅哥啊。这是一个区别于祖远飞与云尘意的帅哥。祖远飞是一个刚强型的帅哥,云尘意则是忧郁型的帅哥,而这个是一个魁梧型的帅哥,而且又不是那种粗旷型的,只是身材较为高大,线条还是较为柔和的。
“你们好!”寒国的王子看着楚雨寒呆呆地看着他,脸微微红了,抢先打着招呼。
“你好。”云尘意出声道。
楚雨寒这才醒悟过来,忙问好。
寒国王子也带来了几个随从,云尘意示意云宜采将寒国王子的随从带到隔壁的房间去。
云宜采将寒国王子的随从带到隔壁房间后,让酒店小二上菜。
上菜之后,云尘意与楚雨寒两人也不谈正事,摆出巴结寒国王子的姿态。
寒国王子是云采宜通过中间人认识的。他见云采宜一下子拿出那么多的钱财,来结识自己。猜想肯定是遇到一个富有的商人,便欣然接受了钱财。这次听说想帮助自己的人想见,也就没多想,答应来见面。在路上时,他还想着怎么开口,因为他虽是云国的王子,处境却极是窘迫,太需要人帮助了。
现在来到这儿,看到楚雨寒与云尘意这样子,便有些傲慢起来,摆足了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