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楚雨寒与云尘意一众人也离开冰州城,来到了北原关。
楚雨寒拿出九转回魂丹,亲自喂进寒国王子口中。白无暇再又输入一些灵力,将他的血脉疏通,没多久,寒国王子便醒了过来,他一睁开眼睛,便发现自己是躺在床上,而旁边站着楚雨寒与云尘意这许多人,一下子懵了:“这是哪儿?”
楚雨寒说:“这是云国北原关。”
“北原关,你们把我劫持到这儿,是怎么一回事?”寒国王子急了。
楚雨寒平静地说:“不是劫持,是把你救到了这儿。”
随后,她吩咐道:“去叫几个宫女来,让她们来告诉王子到底发一了什么事。”
云尘意让人叫来几个宫女之后,几个宫女一五一十地将事情告诉寒国王子。
寒国王子这才明白过来:“你们的意思是有人行刺了我,然后我就死了,父王让你们部葬。而后这位云公子本是想去墓地中救下你们,却发现我并没有死,而是假死,这才将我也救了出来,是不?”
几个宫女点点头。
寒国王子沉思一下,整理了一下思路,忽然长叹道:“我这一死,可是成全了肖家人啊。可惜了,寒国从此会是肖家人的天下了。”
楚雨寒装作不解地问:“王子这话是何意思?”
寒国王子说:“本来肖王后就一直唆使着父王,立她的儿子为王子,现在我不在,这不是顺理成章么?而她的儿子成了王子,以后自然是要当寒王,那寒国还不成了肖家人的天下?”
楚雨寒冷笑一声:“这倒不一定。王子,我们是一生意人,本来这次去冰州城做生意,就看好你,觉得你才是以后寒国的主宰,哪知他们使出如此凶残招数。不过,现在我们还是看好你,只要你想将寒国的王子位置夺回来,我们鼎力相助。我敢肯定,不出一年,便可将王子之位夺过来。”
“一年?”寒国王子疑惑地看着楚雨寒。
楚雨寒指了一下云尘意,轻描淡写地说:“他,你可能不知道,现在告诉你吧。他就是云国的王子云尘意,之前也跟你一样,被陷害,连王子位置也丢了,我也没花多久,便帮助他把王子给夺了回来。”
“他是云国王子云尘意?”寒国王子惊讶地看着云尘意,一会,他又醒悟过来,“那你去我们寒国做啥?”
云尘意吱唔着不知道说啥。
楚雨寒接过话头:“刚才不是告诉你了么,做生意啊。到你们寒国的都城去做生意,自然想找一个靠得住的靠山啊。我们以为你是寒国的王子,未来的寒王,自然是一个很好的靠山,所以……不过,你放心,如果你真想夺回王子的位置,以我们的财力与智慧,保证在一年之内帮你夺回王子的位置。”
云国王子云尘意的故事,寒国王子多少有些耳闻,所以也有些相信楚雨寒所说能帮自己夺回王位的话。
楚雨寒看着寒国王子那张表情有些丰富的脸,她知道寒国王子至多也只信自己百分之五十,不过,可以理解,毕竟这事重大,没有亲身经历过时,怎么能够相信。
但是,楚雨寒也不强求他相信。本来,寒国王子便是她计划中的一颗棋子。他相不相信都无所谓。
寒国王子犹豫了一会,忽然斩钉截铁地说:“如果你们助我夺回寒国王子之位,我当寒王以后,愿以寒国五城作为酬谢!”
楚雨寒不以为然,她心想:到那时,只怕整个寒国都是云国的了,还谈什么五城不五城的。
云尘意却甚是高兴:“此话当真?”
寒国王子说:“当然当真!”
云尘意便举起手掌与寒国王子击了一掌,两人同时说道:“击掌为誓,不得反悔!”
楚雨寒淡淡地说:“王子,反正现在你在寒国的身份已是死人,不如隐姓埋名在云国呆一段时间,然后再伺机而动?近段时间,先只能派出人探听寒国动静,掌握寒国的一切动向。”
寒国王子叹息一声:“一切听从你的吩咐吧。”现在他已是到了尽头,一无所有,楚雨寒的那句承诺,是他的一根救命的稻草。这根稻草,就算是一条毒蛇,他也只有抓住。
楚雨寒看了云尘意一眼:“云尘意,你将寒国王子安排一下吧,不过,要隐秘一些。给他找一个院子,近段时间不能出院门一步,现在还不公开这事的时候。救来的那些宫女,反正是寒王拨给王子殉葬的,也就都去服侍他吧。你另外安排一些人,照顾他们的起居。”
云尘意点点头,马上吩咐了身边的一个随从,让他去办这事。
吩咐了这事,楚雨寒便说:“我们走吧,让王子静静。”
云尘意知道楚雨寒有话跟自己商量,点点头,随着楚雨寒离开了。
来到一个较为安全的房间,云尘意问:“楚姑娘,现在我们下一步做什么?”
楚雨寒说:“我正要跟你说这事。现在我们最主要的是观望,静静等待着寒国发生变故。不过,有一件事是得做的。就是云印,现在还不能露马脚,让他在冰州城开几家商铺吧,同时让他密切联系肖楼兰,必要时也可多送些钱财。”
接下来的日子,云尘意又回到冰州城,会同云印积极做着开商铺的工作。而楚雨寒则在北原关逍遥自在,心血来潮之时,也到左军的营中看看他们训练。
左军之人一见楚雨寒,纷纷前来与她说话,问她现在的情况。楚雨寒则问他们训练的情况,也亲自下场检验他们的身手。
检验过后,楚雨寒发现,左军的战斗力比以前强多了,特别是那九宫剑法的合击,若是在战场上,拥有着如此战斗力的军队,绝对所向披靡。
楚雨寒叹息现在云国国力还太弱,要不也是可以进行侵并战争了。
不过,这事也急不得,毕竟是一件特别大的事情,得很长的时间筹备,不然只怕会半途而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