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楚雨寒点名让自己说,冷标想了想,才说:“我觉得还是先攻下五丰城较为妥当。用奇兵,自是不能大部队前往,大部队前往,容易被月军发现。兵少了,又拿不下风扶与河创两座城。”
云长亭点头道:“我觉得冷将军所说较妥。”
听得两人都不赞成自己的计划,寒阳云不禁有些急了,寒虚画早就说过,他的计划过于冒险。而云尘意的脸色,也明显不太赞成。他忙说:“先攻下五丰城,不知要多少时间,我们都知道,攻城,打的就是消耗战,如果月兵死守不出,我们的兵力又不占优势,将是一场持久战,我们耗不起。”
云尘意不置可否,看向楚雨寒:“楚姑娘,你觉得呢?”
楚雨寒扫了几人一眼,慢慢说:“我觉得寒将军所说可行……”
听得终于有人支持自己,寒阳云面色一喜,兴奋地看向楚雨寒。他也曾听说过,云尘意幕后有一个智囊。他猜想,莫非就是此人。让他奇怪的是,他没想到是一个女的。
几人听到楚雨寒竟然支持寒阳云的计划,不觉有些诧异,一齐看向她。
楚雨寒继续说下去:“不过,需要将计划稍微改动一下。”然后,她将自己所想细细说了出来。
众人听后,都觉特妙,不停地点头。
听得楚雨寒说完,云尘意欣喜地说:“还是楚姑娘奇思妙想啊,好,那就等左军一来,兵发五丰城。”
会议之后,等其他人都走后,云尘意与楚雨寒边走边聊。云尘意有些疑惑地看站楚雨寒:“楚姑娘,这一次,我们不用飞行魔兽与火药坛么?这样可是能很快地拿下五丰、河创、风扶三城,给月国以沉重的打击。”
楚雨寒说:“这一次,我们是与寒、汉两国联合作战,我不想让云国的底牌过多的展现在他们面前。再说,联盟之初便说过,云国只是想教训一下月国,打下的城池归寒、汉两国,所以自然让他们多出些力气。现在汉国的十万大军在月国另一边虎视眈眈,这一边寒国的军队当然也得多多出力。所以,这一次,就让寒阳云率寒军作为主力。我们只辅助就行。”
“我们何不趁此大好良机,联合寒、汉两国灭了月国,将月国的土地瓜分掉?”云尘意憧憬地看着月国方向。
楚雨寒嘿嘿笑了几声:“我就知道你总是急于这事。我之前也说过,现在时机还不成熟,云国还不够强大,不够吞并六国的实力。如果现在我们以这样强大的气势展现于其他六国面前,那就得面对六国警醒之后,联合起来对付云国,同样,这样也刺激六国,肯定会让他们自立自强,发展国力,到时我们想拿下六国,可得多耗不少力气。这一段时间,我们还是将重点放在发展云国的国力上较妥。”
对于楚雨寒,云尘意有一种盲目的相信。自从高原族开始,到临幻城的战争,再到北原关的战争,直至帮他夺回王子的位置,楚雨寒总是令人惊喜,于山穷水尽之处给人以柳暗花明。
这一次讨伐月国,楚雨寒让他联合寒国与汉国,云尘意有些不以为然。他觉得凭云国的实力,完全可以一扫月国,甚至不用一个月就可以将月国纳入云国的版图。
不过,云尘意还是听从楚雨寒的吩咐,联系了寒国与汉国,并且与寒、汉国商议好了彼此合作的条件。这些条件,对于云国来说,可以说是毫无益处。
云尘意觉得楚雨寒既然这样吩咐,自然也有她的道理。这下,听了楚雨寒的话,云尘意多少明白了一些。按楚雨寒的意思,月国不能不教训,但又不能太过展现云国的实力,最好是韬光养晦。
一天之后,左军五万兵马也来到了曲关。
齐集了二十五万军队,云尘意与寒虚画两位王子率领三十五万大军兵发五丰城。月国知道云国与寒国来袭,五丰之外的一切零散兵力都已回到五丰城。月国大将月芒早已将十五大军布置在五丰城,准备与云、寒两国作一死战。
所以,从曲关开始,到五丰一路上并没有遇到月军。
急行军一天之后,临近五丰城,前方探路的探子来报,前面发现有月军。
云尘意与寒虚画对望一眼,又看着楚雨寒。
楚雨寒淡淡地说:“让大军停下,带几个人前去看看。”
随后,楚雨寒对跟随在队伍中的白湘寒说:“七哥,八姐,得辛苦你俩一趟,随我们前去,帮我保护一下云尘意与寒王子。你们既然来了,就得做点事。”
白高开与白湘寒非常乐意地走了出来。
云尘意便大声说:“暂停此处,各将官约束自营兵士,不得喧哗,违者斩。”
楚雨寒、云尘意、寒虚画、寒阳云、云长亭、冷标、高湘、白湘寒与白高开几人骑马跟随探子前行。
行了三里来地,只见前面是一个宽阔的山谷,两边缓坡缓缓往上,多是一些低矮的树木。在缓坡上去大约上去百来丈的地方,一边建了一座营寨。
云尘意看了看,问身边的冷标:“冷将军,你估计一下,那两个营寨有多少兵士。”
冷标考虑了一下,说:“每个营寨在一万兵士左右,两个指挥营吧。”
云尘意困惑地说:“月芒在这个地方布置下两万兵士,是为何意啊?如果想挡我们的大军,两万人又挡得了多久呢?”
寒虚画不屑地说:“云王子,派几个指挥营把他们一锅端了。这区区两万人,不用半天,就消灭得一干二净。”
云尘意微微点头:“寒王子说得是。”而后,他又看向楚雨寒:“楚姑娘,你觉得呢?”
楚雨寒不在意地说:“就按寒王子所说执行。不过,今天我们还是安营扎寨,明天再来扫除障碍。寒王子,明天就看你寒国军队大显神通,好不?”
寒虚画愣了一下,他从楚雨寒的话中感觉到了一种别样的意思,只是他却又说不清楚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