泄愤一样,容靳在她肩膀上咬出一个压印,有丝丝血迹蔓延出来。
弥菡疼的眼泪都被逼出来了,羞耻加愤怒,“是啊,我就是喜欢刚才那个男人,就算是瞎子瘸子,也都比你好一万倍,现在你满意了么?”
“好样的。”容靳不怒反笑,一只手锁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撕开她身上可以遮蔽的衣服,没有任何前戏,手指探了进去。
奇异的感觉占了全身,弥菡压抑着声音,除了泪水顺着淌下来,哪怕一句求饶的话也不肯说。
“求我。”容靳低沉沉说道,嗓音已经沙哑的厉害,松开对她的钳制,另一只手划过她的面颊,把她侧着的脑袋掰正,直视自己。
外边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弥菡的感官在一瞬间扩大了千百倍,身体也止不住的绷起来。她从未被人这样羞辱过,也从没想过,那个男人会是他。
心脏被撕出一个大口子,寒风争先恐后的钻进来,荒凉一片。
“滚开!”弥菡用足了力气,狠狠推开身上的男人,压抑的嗓音带着浓浓的哭腔,她的心底带着后怕。
容靳没有准备,一个不稳摔了下去,俊秀的下巴被擦破,身上的衣服褶皱的更加狼狈,他随手擦拭了一下伤口,拿起旁边的衣服,面无表情的扔在她身上。
容靳的脸上带着深度的冰寒,一双眸子中像是要冒出火来,他将车门打开,对着弥菡说道:“滚出去!”
弥菡抿着唇,转过头脸上带着泪,诧异得看着他。
她没有想到容靳会这么说?原来,这个男人真的是没有心的。她嘴角扯着一丝嘲讽,怀抱着自己那褶皱的衣服,赤着脚走出了车门。
在她出去的刹那,容靳的眸子中闪过一丝莫名的情绪,刚想开口,却没想到那个女人居然就这么走了。
弥菡就这么走在街道上,脚底的疼痛已经麻木了,但是远远比不上心里的那种撕裂。
嗬,容靳。
她像是一个游魂一般,弥家……不能去,额头越来越烫,过路的行人都带着诧异看着这个女人。
直到倒地……她貌似触碰到了什么,使劲地挣扎着。
“是我。”温凉的嗓音,像是流淌过的溪流,带着无端的魔力抚平心上的褶皱,怀里的女人已经有些昏昏沉沉的闭上眼睛。
她太累了,只想休息……容靳不悦地看着自己怀里的女人,对前面的人吩咐道,“去医院!”
医院所有有资质的医生都被叫过来,小心翼翼的给床上的女人处理伤口,都是细细碎碎的擦伤,除了心理受到冲击,没有其他问题。
他低头看着床上蜷缩的女人,即便在睡梦中依旧保持着防御的姿态,还能听到细细的哭泣声,消失小猫一样呜咽。
“别碰我!啊!”
床上的女人像被梦魇住,惊呼一声猛然坐起,汗涔涔的环顾着四周。
开关被打开,刺眼的灯光倾泻而下,原本屋内的漆黑被驱逐,照亮了屋内大大小小的角落,以及弥菡巴掌大的脸色斑驳的泪痕和恐惧。
容靳低垂着眼看着她颤抖的样子,狠了狠心还是把她推开,淡淡的说道:“你累了,该好好休息了。”
男人依旧是淡淡的样子负手而立,像是高高在上的君王,供人敬仰,不可侵犯。
“容哥哥,你在里面么?”
容靳走出去的时候下意识的把帘子拉上,眉宇间带着隐隐的不耐,“不是让你先去复查么?”
帘子遮挡住弥菡,就算是黎琥好奇里面的事情,也不会傻的当面揭开。
她上前挽着容靳的胳膊,眼角的余光扫过他低沉的面庞,尾音带着娇嗔,“容哥哥,你不陪着我,我自己害怕。”
白特助尴尬的站在门口,他倒是有心拦着黎小姐,可按照黎小姐的性格,阻拦计划还是失败了。
“等会把她送回去。”容靳走到门口的时候顿了顿。侧身对着白特助说道:“找身干净的衣服。”
白特助垂头敛起好奇,按照容靳的吩咐离开。可黎琥听到这句话,心脏骤然一窒,垂眸掩住一闪而过的嫉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