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靳恍若听不到她的话,冰冷的手指探进去,触到她敏感的地方,没有前戏的伸进去。
  强烈的刺激混合着陌生的冲击感觉,弥菡身体抖了一下,尖锐的叫了一声,想推开身上的男人,双腿也无意识的死死地拢着。
  “你……滚啊,不要碰我!”弥菡的腿被强势的掰开,有些羞耻的暴露在空气中,她的挣扎无济于事,这样的抗拒只是让他眼底的浓郁加深。
  “求求你,不要在这里!”
  她沙哑的啜泣声,让容靳心底的烦躁增多,他手指长驱直入,他现在只想狠狠地教训这个女人,没有其他的任何欲在里面,就是最简单直接的惩罚这个女人!
  弥菡嘴唇被咬破了,双手都被禁锢,有些绝望和痛楚的看着面前的男人,干脆死咬着唇,一点声音都不肯发出来。泪水无望的流淌下来,她明明那么爱他,现在却被这么对待?
  另一侧的房间隐约传出略尖锐的叫声,旋即是摔破东西的声音,是黎琥。
  容靳的眼神一冷,手指还未完全探进去,就没有留恋的把手抽回来,随意拿纸巾擦拭几下,厌恶的扔掉。
  松开她,冷声道:“离婚的事,想都别想,从明天开始,去容氏上班。”
  弥菡身上没有半分力气,刚才的拉扯中衣服都滑落了大半,强忍住泪水,“我就想知道,你一点都对我没动过心?”
  她就是想知道,自己这么长时间的追逐,在他眼里,算是什么?
  容靳眼神冰冷,缓缓的吐出两个字,“没有。”
  弥菡心一抽,疼的彻骨,定定地看着面前的男人,就算是刚才做了那么亲昵的事情,男人的眼里依然没有任何的波动,平静的看着她的难堪,无动于衷。
  方才屋子里的动静好像大了几分,容靳皱眉,一直没有波动的眸子闪过几分情绪,起身就要往屋子里去。
  弥菡挣扎着起来,即便身上异常的不舒服,不甘心的拉着他的袖子,樱唇没有章则的印在他的薄唇上,生涩的勾勒。
  她不甘心,黎琥一点动静能勾起他的情绪,她不甘心,这个男人一而再再而三的羞辱自己,手臂攀上他,想要解开他的衣服。
  她柔弱无骨的手探到他西裤腰扣处,勾着几分自嘲的笑意。
  却被一直冰冷的手攥住,等她抬头看着男人的时候,才发现,从头到尾,他的反应一直都很冷静。
  他对自己没有感情,哪怕是一点!就算她是别人眼里的女神,可在这个男人的眼里,低贱的不如路边的垃圾。
  她咬唇,带着几分倔强,想挣脱开他的钳制继续刚才未完成的动作,可手腕却被捏的生疼,挣扎不开。
  “别让我觉得你恶心。”容靳冷冷的说道,甩开她的手,“小琥现在有事情,你最好给我老老实实的。”
  说完,他大步离开,只剩下弥菡无神的跌落在沙发上,看着他消失在楼梯转角的身影,脖子像是被什么扼住了,窒息的难受。她怎么能那么贱,贱到一次次的还放不下他。
  小琥,小琥,他心心牵挂的只有那个女人!
  等容靳快速进去的时候,屋子里早就狼藉一片,床上的黎琥长发倾泻,蜷缩着哭泣,另一侧的佣人手足无措的站在那里。
  “怎么回事?”容靳不悦,低着嗓音问道。
  佣人茫然,还没等回答,黎琥啜泣着说道:“我刚才想找东西,不小心碰到瓶子就摔倒了,容哥哥,我腿疼……疼。”
  “我是不是再也不能上舞台了,容哥哥,我害怕。”
  黎琥哭的愈加的委屈,鼻子一抽一抽的,手里还紧紧地攥着一个东西。
  “把东西清理了,瓷器之类的全部撤出去。”容靳冷脸对门口的佣人吩咐,佣人得了命令,忙不迭的离开。
  他叹了口气,轻轻地把黎琥拥在怀里,“拿什么东西这么不注意,以后有什么事情吩咐佣人去做。”
  黎琥摊开手,里面是一个晶莹的泪滴形状的项坠,委屈的瘪嘴,“我之前看着好看,就跟姐姐要了,可姐姐看着好像不开心,我就……我就想着给姐姐送回去。”
  他冷然的视线落在项坠上,旋即把她的手心合上,“不用管她,你喜欢的话,更好的我都给你拿来。并且,嗬,她还配不上这些东西。”
  这个项坠是他们当初结婚的时候,容靳亲手给的弥菡,可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