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许听了孟行章的话,脸色一白。
  孟行章这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
  还想要进一步深想的时候,忽然就听见刺啦一阵,衣衫裂帛的声音传进耳朵里面。
  唐许大惊失色!
  “孟行章,你干什么!”
  唐许一巴掌挥到孟行章的脸上,语气苛刻地质问道,眼睛里竟是压抑不住的恐慌。
  她是欠了孟行章很多,可是,他现在是想要做什么!
  撕她的衣服?
  “干什么?”从未被人赏过耳刮子的孟行章舔了舔嘴角,那个地方,被唐许尖利的指甲刮花了,一道触目惊心的血丝一点点冒着殷红的珠子。
  “你说我干什么!”
  孟行章一把扯掉唐许身上最后一层布料,眼角微微上挑,最后冷冷看了唐许一眼。
  唐许被那带着嘲讽的表情看地一个愣神。
  当初她上他的床的时候,孟行章也是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她,就像是在看一个贱卖自己身体的妓,女。
  不能这样!
  心里有一个声音在警告着自己不能让孟行章得逞,她现在是沈聿的女朋友,孟行章这样的做法,是在打沈聿的脸!
  “朋友妻不可戏!孟行章你这个混蛋!”
  唐许失控大叫出声。
  可是,孟行章手下却一点都没有停下的迹象,唐许拿粉色的小拳头打在他的身上,就跟挠痒没什么差别。
  一只手按拉住唐许想要起身的身体,另一只手哗啦一下扯掉腰间的皮带,精致的牛皮带子和金属扣相互撞击,发出一声闷响。
  孟行章的脸上带着霸道的强势,卷起的皮带缓缓敲打在唐许的白嫩的脸上,“你也知道朋友妻不可戏,那三年前就爬过我床的你,又有什么资格去做沈聿的女朋友?!”
  果然还是来了!
  唐许心中酸涩难当,她知道孟行章会拿沈聿说事儿,也已经给自己做过了心里建设了,可是,当那赤,裸,裸,的话摆在眼前的时候,她还是觉得有些虚脱。
  “我现在还是沈聿的女朋友,你不能碰我!”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思,唐许脱口而出这样的话。
  孟行章听了唐许的声音,冷笑一声,“很快就不是了。”
  说完,也不管唐许如何大力地挣扎,孟行章硬是狠心地将唐许的两只手用皮带套在一起,紧紧箍住。
  “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你应该很熟悉才对。”
  孟行章慢慢褪下唐许掩藏在黑色裙布里面的性,感,内裤,拿在唐许的眼前晃悠了两下。
  眼似乎在嘲笑,都已经发生过那么多次关系了,还装作一副贞,洁,烈,妇的样子干嘛?
  唐许羞愤欲死,恼恨地看着孟行章,抖着嗓子道:“到底要怎么样你才会放过我……”
  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的一个挺身给打断了话语。
  只剩下呜咽出声。
  男人竟然连基本的润滑都没做!
  紧涩的狭窄,甬,道被男人的黑龙直戳入底,唐许痛的煞白了一张脸,整个人汗如雨下,大张着嘴,呜呜出声。
  “好痛……”
  孟行章隐隐听到身下的唐许痛呼出声,可是,沉浸在情,欲,之中的他,根本没理会身下之人如何哀求,只知道不断索取。
  时隔三年,再一次进入这个,销,魂的身体,孟行章不由满足喟叹,身心的舒畅让他爽的家伙又大了一圈儿,直弄得唐许闷哼出声。
  “果然还是和三年前一样,?紧……唐许,你也就这么点儿用处了,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孟行章一边在唐许的身上驰骋着,一边不断说出羞,辱她的话,就像她比外边一晚上一百块的,妓,女还不如。
  唐许承受着身心的折磨,恨不得此刻晕死过去,可是,孟行章哪里肯放过她,不断索取着,深入浅出,在里面碾磨不断,让她的理智随着痛楚越来越模糊,脑袋却越来越清醒……
  两个小时之后,孟行章终于完事儿,打开车窗透气,散掉一车的麝香味道。
  后座的椅子上躺着唐许,一番,云雨之后,女人乌黑的发丝黏在苍白的脸上,在夜色的鬼魅中显得脆弱不堪,与之前在别墅里面的淡然雅致相差了好几万里。
  “明天就和沈聿说分手。”
  事儿后一支烟,赛过活神仙。
  孟行章说这话的时候,淡定地抽着烟,夜风撩拨着他半长的发丝,让他显得邪魅不已。
  尤其,满足过后的身体散发着慵懒的气息,让他整个人散发着一股子勾人的诱惑。
  唐许偏过头,不语。
  她终于明白了做之前孟行章那句“很快就不是了”的意思,原来是准备叫她和沈聿分手么?
  凭什么这个男人可以左右她的生活?!
  强,暴,了她之后,还可以这么淡定地让她和她的男朋友分手!
  见到唐许厌恶地偏过头,孟行章抽烟的动作一顿。
  差点忘了,这个女人也是一个带着尖利爪子的野猫,吃硬不吃软,弹了弹些许粘在衣服上的烟灰,孟行章再次压倒了唐许的身上。
  “你觉得你有否定的资格么?”
  话语之间隐隐带着威胁,孟行章的神色带着嗜血的危险,双手捧起唐许被禁锢的双手,那颜色丰润的大拇指轻轻摩擦着皮带,“你应该明白,你在我手里有着无数的把柄,我随便拿一个出来,就能让你身败名裂,你敢和我赌耐心?”
  说完话,男人笑的一脸讽刺。
  “孟行章,你欺人太甚!”
  唐许睁大了一双美眸,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狠狠一把将压在身上的男人推开,男人撞到车门上,发出一声闷响。
  孟行章没想到唐许发难突然,竟然着了她的道儿,脑袋磕在车窗上,疼得他龇牙咧嘴。
  “我欺人太甚?!”孟行章胡乱揉了两把稍显硬实的发梢,一双血红的眼睛瞪着唐许,骂道:“你这样一个水,性,杨,花的贱,女人,有什么资格说说欺人太甚?到处勾,引,男人就是你的本事了?”
  像是说到极其难忍的事情一般,孟行章神情激动,差一点就控制不住冲上去,掐唐许的脖子。
  唐许被孟行章侮辱性的话怔愣在了原地,略张大了嘴,半晌,才抖出几个字:“你什么意思?”
  什么叫她水,性,杨,花?
  三年前的那件事就像是藏在她心里的噩梦,每每午夜梦回时,都会被惊得一身冷汗,好不容易和沈聿在一起,找到了一个温暖的港湾,孟行章这个噩梦制造者却否定了她对于沈聿的感情?
  是可忍孰不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