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刚才出去透了口气,回来晚了。”唐许不自在的笑了笑,从侍者手中拿走了一杯香槟,一饮而尽。
“嗨,朱珠!”
三个人正在聊天,忽然不远处有人叫道。
几个人纷纷回头,看着来人,红光满面,身材火辣,一袭V领的金丝绒长裙将身材包括的及其曼妙,金丝绒本来就挑身材,被这个人一穿,十分惊艳,再加上那妩媚的彩妆,让人有种眼前一亮的感觉。
“诶,梦兰,你怎么才来?”朱珠看着来人阮梦兰,拉着她到身旁,又给唐许二人介绍:“阮梦兰,也是我的朋友,他爸爸是阮氏房地产公司的老板,梦兰,这是唐许,这是田析彤。”
“恩,你好。”
“恩,你们好。”
阮梦兰看着眼前的两个人,只是伸了一下手尖,还没等她们碰到,就迫不及待的收了回来。
她向来不喜欢普通的女孩,对阮梦兰来说,她是高高在上的公主,而那些下流社会的人,是配不上跟她握手的。
气氛略显尴尬,田析彤也不悦了,正想跟阮梦兰说个一二,却被唐许伸手制止,然后笑道:“朱珠,阮小姐,你们慢慢聊,我们去那边透透气。”
“好。”
朱珠还应了一声,而阮梦兰,恨不得他们赶紧离开,免得污了自己身边这上流社会的空气。
阳台上。
田析彤气的咬牙切齿,喝了一杯红酒就质问:“你为什么不让我说,那个阮梦兰,浓妆艳抹的,算个什么东西啊,高傲个屁啊!”
“好了。”唐许轻哼一声,什么都不想说,对她来说,那些都算不上什么。
是什么流层的人,都无所谓,关键是守好自己的本分,做好自己的事情。
里面都是上流社会的天地,祁湛流里流气的从外面进去之后,瞅了一圈,才看见阮梦兰跟朱珠聊得正欢实,拿了杯酒就直接走了过去。
“阮大小姐,今儿怎么来那么晚啊?”
“哟,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你啊。”阮梦兰看见祁湛,拍了下朱珠,然后走了过去。
阮梦兰跟祁湛的关系,也是不一般,他们圈内的人都知道,阮梦兰喜欢孟行章,并且,又是孟行章的未婚妻,日后,阮梦两家成一家那是迟早的事情。
祁湛看不惯唐许,又不能自己动手,只能找阮梦兰。
“什么?你说那个女人勾引章?”
阮梦兰听了祁湛的讲述之后,略带些激动,也有些愠怒。
“嗯哼,别小看那个女人,女人的把戏可是比你使用的还顺溜,那招欲擒故纵,估计连你都要输的心服口服。”
祁湛这明显的是在激怒阮梦兰,他太了解阮梦兰的脾气了。
“哼,不过就是个狐媚的女人,勾引章的人多了去了,她算什么,长得那么普通,又是下层社会的人,章对她,不过也是玩玩而已罢了。”
阮梦兰不屑,在她心里,她一直都是最好的女人,最上层的女人。
“哼?下层?那又如何?你还记得那条你梦寐以求的项链吗?”
那条项链,阮梦兰早就说过,自己想要,可是,孟行章一直都不答应。
“记得啊。”
“刚才,就在刚才,他想要送给那个唐许,被唐许拒绝了不说,还被唐许一脚给踩碎了。”祁湛说完,喝了一口酒才又慢悠悠道:“你还说她是普通女人吗?”
此时,阮梦兰已经怒了,她都得不到的东西,那个女人,她凭什么。
祁湛看她的脸色,也知道已经上道,便又煽风点火:“最主要的,那个女人,还是沈聿的女朋友,她手上戴着的镯子,就是沈家的传家之宝!”
……
祁湛三两句话,阮梦兰就已经愤怒的不行,一边是沈聿,一边是她的孟行章,看来,今天是非要教训她不行了。
阮梦兰行事向来不经过大脑,被人煽风点火,很容易就上道。
“那她现在在哪儿?”阮梦兰询问道。
“喏,你过去看看。”祁湛瞅了瞅阳台,就直接端着香槟离开了。
这女人的事情,他不喜欢管,也不想看,只要跟阮梦兰说到位了,就没他什么事情了。
……
阳台上。
唐许给沈聿打了几个电话,还是关机。
她看着星空,不一会儿喝了好几杯酒,头有些懵了,便拉着田析彤:“走吧,我们回去吧,里面也没我们什么事情。”
“好啊,走。”
他们似乎才发现,这个生日宴会,他们根本就不该来,也不合适。
几乎都是利益关系的聚会,朱珠也不能一心耗在他们身上,也还好有人作伴,不会太尴尬。
阳台的门是玻璃门,而且是往里推的。
两个人进去的时候,也没看见对面来了人,唐许便直接推了门,头晕晕乎乎的。
“喂,你没长眼啊,是不是有病!”
她俩脚都还没出去,就听见里面人的怒骂声。
田析彤一抬头,竟然是阮梦兰,她本来看阮梦兰就不爽,这下,怒火也上来了:“我说阮小姐,你的眼睛难道不是长在前面的吗?为什么你不也不看,要来骂人呢?”
“哼,骂你,我还打你们呢。”
阮梦兰说完,泼妇劲就上来了,伸手便想着一巴掌打过去,却被田析彤抓住。
“我说你这个女人,你是不是泼妇啊?上来就打人?我们撞到你哪儿了?我还说你撞到我了呢!”
“好了。”唐许有些烦躁,拦着田析彤,看了一眼阮梦兰说:“对不起,阮小姐,刚才不小心撞到你,跟你赔不是了。”
“哼,呵呵,真是好笑,你以为这样就可以了吗?”
阮梦兰的目的可不是让她道歉,而是想在众目睽睽之下,剥开唐许的真正面目。
她点了点头,看着唐许微笑道:“恩,唐小姐真是个懂礼貌的人,不如先进来,好吗?”
“好。”
唐许并不知阮梦兰的意思,也不知道她跟孟行章的关系,只想道个歉就回家睡觉,因为头昏沉的厉害,两条腿就好像灌满了铅一样,无法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