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暗潮湿的地下室,祁湛拿着电棍和几个保镖一起往里走,那双黑色的眼眸里,闪过的是一丝决然:敢招惹我的兄弟,那你就一定做好了赴死的准备了。出来混的人,如果连我祁老三的名号都不打听一下的话,那么,是会死的很惨的!
虽然沈聿出事了,孟行章对唐许动情了,可是祁湛却依然相信他们几个兄弟的感情是不会改变的,早晚有一天,所有人都能够好好的在一起,所有人都能够不计前嫌的!
祁湛伸手点了点自己的额头,不想再为这样的事情而影响了自己全面的想法,直接是让人把牢门打开,轻踏着脚步走了进去。
虽然是双眼被蒙着,但是男人依然可以感觉到有人已经走了进去,而且怎么感觉对方都不会是什么小角色。
耳朵微微一动,角落里的男人借助墙壁慢慢的站了起来,开始想要说话,但是却在开口之前,被电棍狠狠的打在了脸上,几颗牙齿就这么迸溅了出去。
“狗日的,你敢打我?”
男人虽然身体无法自由行动,但是被羞辱的痛苦还是让他整个人都暴怒起来,完全忘记了自己到底要怎么做,只是一个劲的踢着腿,但是却又不能动祁湛分毫。
“啧啧啧!”
祁湛讥笑着让人把他的双臂给抓着,在他的身边一步步的来回走动:“可惜了啊,你也算是个胆子大的人,就是出手的时候不对,碰到的人不对,要不然,我猜你的雇主应该会给你很多钱吧!”
“什么雇主?我不知道你说什么?”
男人虽然爱财,但是也知道道上的规矩:既然接了任务,就必须毫无保留的做下去,失败就是死,可如果没有信用出卖了雇主,那么死的就不是自己一个人了。
嘴巴还挺硬啊!
微微撇嘴,祁湛将电棍放在了一边手下的手里,然后慢慢的抓起一把西洋剑,拿起纯白的手帕轻轻擦拭了一下:“真是可惜了!”
“可惜什么?”
男人一边说话,一边身体却是在发抖:“你,你别想吓唬我!”
切,吓唬你干什么?吓唬你我能当饭吃吗?再说了,对于你这种人,我根本就没有什么必要来吓唬,那纯粹是浪费我的时间不是吗?
伸手点了点自己的额头,祁湛在男人的情绪紧绷的时候,突然把西洋剑放下了,然后慢慢的拿开了对方的眼罩:“不必紧张的,其实,我们也不是什么非常狠心的人,有些事情,只要你配合一下,那就没事儿了。”
配合?难道我还不够配合吗?
男人只觉得自己的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这个男人不好惹,我说什么话都会被他解析的,最好的办法就是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这样的话,他就不能那我怎么样了!
就在男人自以为得意的时候,利剑却是直接刺入了他的左肩,疼的男人一下子龇牙咧嘴起来,嘴巴里还一直都在喊着饶命之类的话语。
祁湛本来还以为这个家伙能够有多么的厉害,但是现在,他却是觉得一切没有自己想的那么复杂了。
一点点的把利剑抽出来,祁湛又一次拿起了手帕擦拭上面的鲜血:“其实呢,我真的不想说自己到底有多么的残忍。可是,喜欢触碰我忍耐力底限的人,我真的是完全不能容忍。”
让人按住了男人的肩膀后,祁湛拿来了一袋盐,随后对着他抿嘴笑了笑:“都说伤口上撒盐的滋味很不好受,但是我就没有见过这样的事情。这样吧,既然你现在受伤了,那么不如就成全成全我们哥们儿几个的好奇心,让我们看看,什么叫做生不如死,怎么样啊?”
“不,不要!”
男人的整张脸都变得惨白,只觉得自己开始害怕了。
但是,在祁湛残忍的用刀片一点点的割开盐袋的时候,男人却是直接跪倒在了地上,一个劲的对着他磕头:“求你饶了我吧,我也只是在养家糊口而已!”
祁湛慢慢的蹲在了他的面前,用匕首拍打了一下男人的脸:“你说你好好的为什么要得罪我们家老孟呢?不管到底是谁来让你这么做的,但你既然决定了,想必是做好了接受惩罚的准备。既然这样,有什么好磨叽的?”
“不,不!”
男人的双眼里满是惶恐:“我,我完全没有准备好。所,所以你饶了我!”
“真是可笑!”
祁湛慢慢的站了起来,将盐快丢在了自己手下的手中:“你们给我好好的收拾他吧,如果再有什么动静,就直接给我杀了得了,我可不想见到这种没用的废物!”
“是!”
在一阵阵哀嚎之中,祁湛的人已经把男人的衣服给撕扯开来,将盐块就这么撒了上去,引得男人完全崩溃,直接就是在那儿鬼哭狼嚎起来:“饶了我啊,饶了我!”
伸手点了点自己的额头,祁湛的眼底勾起了一丝轻蔑:饶了你?敢做这种事情,那就得知道自己要接受什么样的惩罚不是吗?如果所有人做错事情都不需要负责的话,那还需要规则做什么?说实在的,你这样的家伙,就算是丢出去的喂狗我都觉得恶心!
快步走出地下室,祁湛厌恶的脱掉了自己的西装,使劲的擦了擦自己的双手,随后便把西装就这么扔到了身后:再也不会跟这种人打交道了,因为,真的是很孬啊!
“是吗?”
孟行章一面小心的避开还在睡觉的唐许,一面皱起眉头:“那个家伙什么都不肯说?嘴巴就这样硬?”
“是啊!”
祁湛无奈的叹了口气:“不过,我觉得越是这样,你越是要从身边人下手!”
“哦?”
孟行章显然是来了兴趣:身边人?那就是说朱珠了?难道真的是她要暗害唐许吗?若真的是这样,那不用说什么别的,我直接就会把她丢出去。
“也不全然是你那个什么表妹,想想阮家的人吧,除了阮梦兰,谁还会恨唐许呢?”
“也不一定!”
祁湛被孟行章的话呛到了:“不一定?”
抿嘴笑了笑,孟行章的眼神变得深邃不少:恨唐许的人,其实还不只是这两个家伙,你算漏了!不过,想不到也很正常,因为这个狐狸,尾巴藏得算是够好的了!借刀杀人这一带你,只怕是没人比她做的更加彻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