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世中,专门玩杂耍的转盘子,就是这种功夫,这当真是一门巧妙的功夫和学问,其中的力学,掌握不好,是不行的,要想像玩杂耍那样的转盘子玩,不令盘子落地,而且还玩出花样来,这简直没有个几年的功夫根本做不到,而且,这还需要天分!
而廉圣帝,玩着五个飞轮,就跟玩转盘子一样,一会,用左脚转,一会用右脚转,还能玩出花样来。
那时候,谁见过这种奥妙无穷的杂技,若不吃惊那是不可能的。
其实,廉圣帝故意的露一手,让他看看,让他知道什么叫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不要这么张狂。
别说玩五个飞轮,就算多加几个,廉圣帝都能玩的自如。
廉圣帝一边玩着飞轮,一边笑道:“喂,还有没有?”
燕颏简直都傻了,这哪是功夫,简直都神了!
不但是他傻了眼,在场两千多观战的兵都看直了眼了,张大了嘴巴,谁都没发出一声来!
龙扬儿正在给廉圣帝鼓掌,猛然间见到廉圣帝玩五个飞轮玩,玩的那个漂亮,龙扬儿立刻傻了眼,连叫好都忘了!
蚩尤简直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赶紧揉揉眼睛,掐了自己一把,发现不是做梦,所见的是真的。
蚩尤暗自长叹,他是真佩服廉圣帝,因为,廉圣帝简直就是一个完人,一个完美无缺的人,简直就是男人的骄傲,人类的骄傲,而他跟廉圣帝结拜,当真是感到三生有幸。
廉圣帝就跟后世玩杂技的艺人那样,玩了几个花样,微笑道:“燕兄,还给你,接住!”
猛然间,廉圣帝一抖,将五面飞轮一起射向了燕颏!
就见金、银、铜、铁、锡五面飞轮,排成一根直线,旋转着、呼啸着,直奔燕颏射去!
燕颏早就看直了眼,都忘了自己在打仗厮杀了,等醒悟过来,再要躲避已经来不及了!
燕颏失声惊呼,一见锡轮到了自己的咽喉了,不由得一闭眼睛,暗叫道:“完了,我命休矣!”
这锯齿飞轮这么锋利,这旋在了脖颈上,脖子必然被旋断,脑袋就跟身体分家了,这那能不死!
他由于看傻了眼,所以,忘了躲避了。
就连观战的蚩尤一见,吓的蚩尤的心都跳了出来,失声惊呼,心道:“完了,燕兄弟死了!”
蚩尤心中埋怨廉圣帝,暗道:“廉弟呀廉弟,你说过今日切磋武功,点到为止,不杀人的,我才敢放心让我的弟兄跟你们比武,但你怎么杀了他,你这岂不是违背了诺言!”
蚩尤正在想着,但出奇的一幕出现了!
就见金、银、铜、铁、锡五轮急速的旋转着飞向了燕颏的咽喉是不假,但巧妙的是,离着燕颏的咽喉只有一指头厚的距离,一道弧形往后倒旋着飞了回去!
五片飞轮都如此,仅是到了燕颏的咽喉,离着他的咽喉只有一指头的厚度,立刻就倒旋着飞了回去!
五片飞轮飞去的快,回去的更快,一道直线又飞向了廉圣帝自己。
就见廉圣帝根本不躲,仅是将玉龙笔一挑,五面飞轮又都飞向了半空,等落下来时,一面面的飞轮整齐的叠在了一起,三面小轮在里,两面大轮在外,整整齐齐的落在了一起,廉圣帝将手一伸,将五面飞轮收在了手中。
在场的人早就傻了眼,都以为定然是血光迸溅,人头落地了,但结果,令所有人更加惊骇!
燕颏一点伤都没受,这急速旋转的飞轮,竟然自己飞了回去!
廉圣帝其实是用一种旋转之力射出的飞轮,算计到飞轮到燕颏的咽喉会自动飞回的,不会伤了他的,他只是露一手,让这燕颏知道厉害,也就罢了,根本无心杀他,因为,廉圣帝感激蚩尤的赠药之情,今日是纯粹是以武会友的,本意就是点到为止,根本不想杀人。
燕颏将眼睛一闭,还以为必死了,结果,没感觉到疼痛,不由得睁开了眼睛,只见,自己的五片飞轮,被廉圣帝叠的整整齐齐的,廉圣帝就在他对面微笑。
廉圣帝走到燕颏的近前,将五片燕翅飞轮恭恭敬敬的一递,笑道:“燕兄,原物归还,我说过,她们俩的武功还未做到收发自如,并非真的有意伤人的,所以,做到收发自如,是不会伤了人的,燕兄不要生气了。”
燕颏没有立刻接飞轮,上一眼下一看的看了廉圣帝足有七十二眼,简直不敢相信,世上有廉圣帝这种奇人异士。
燕颏这次信了廉圣帝的话,那俩姑娘的武功的确是没到化境,不能收发自如,这才伤了人的道理,因为,廉圣帝已经用实际行动向他证明,武功收发自如随心所欲的境界,的确不会伤人的道理了。
燕颏长叹一声,拜倒在地,抱拳道:“廉兄弟,多谢手下留情,我服了你了!”
廉圣帝赶紧将燕颏搀扶起来,笑道:“燕兄快快请起,您是蚩尤的兄弟,就是廉某的兄弟一样,咱们今日只切磋武功,不是仇人,明日战场上,才是仇敌,所以,今日大家应该以武会友才对,快快请起。”
燕颏满面羞愧,黯然道:“我号称转轮王,自以为天下间,没有人玩飞轮比的上我自己,可没想到,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跟廉兄弟比起来,简直天壤之别,我真是服了。”
廉圣帝微微一笑,道:“燕兄严重了,这不过就是巧力罢了,没什么了不起的。”
燕颏苦苦一笑,心道:“没什么了不起的?唉,你说的倒是轻巧,你可知道,你这一手绝技,都已经超过了我苦练二十年的了,还没什么了不起的,唉……此人真是奇才。”
他知道,廉圣帝并非看不起他,在他的眼中,他认为的确没什么了不起的,非是他虚伪,而是他不知道自己的本事真的无敌,只是一种谦虚罢了。
廉圣帝将五面飞轮递给了燕颏,燕颏接过飞轮,抱拳道:“今日能得廉兄弟指教几手,在下受益匪浅,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