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总,您想吃什么,我帮您点。”韩睿边看着菜单边问宁远。
  宁远摆摆手:“你们夫妻俩点吧,我看基本上菜单上的菜你们都点过了,我就没有必要再动手了。”
  韩睿翻了翻菜单,在那些菜上扫了一眼,还真是,家里的这只小馋猫基本上都点得差不多了,三个人应该是够吃了。
  宁远觉得自己和他们两个出来吃饭就是在给自己找虐,吃个饭也要频繁秀恩爱,唯恐有人不知道他们幸福似的。
  他们在一直秀恩爱,宁远觉得自己好尴尬,他兀自找了个话题打断他们向他继续撒狗粮。“韩总,天祥的新产品样品我过两天让你给您送过来,您看一眼,如果觉得合适,我们就投入生产了。”
  “好啊,没有问题,和朱叔叔合作这么多年了,从我父亲刚涉足地产开始,楼盘精装项目的地板都是你们家的,只要产品合格我们自然不会放弃我们的合作,只要足金足两,真材实料,我们情愿付高价格。”韩睿拿起茶杯,以茶代酒说。
  “那是一定。”宁远笑着答应,心中却在冷哼,还真是一副土豪的作派,如果他拥有了韩沛山的一切,他也能坐在这儿和他讨厌的人吆五喝六,不就是一个养子嘛,和他牛什么?
  徐暮云眼睛直勾勾的看着盘子里的盐水虾,时不时的舔舔嘴唇,韩睿明白了她的眼神代表了什么,但放下了手中的筷子,拿起盘子里的盐水虾开始剥了起来,剥了一个就放在徐暮云的碗里一个。
  整顿饭下来,宁远食如嚼蜡,好不容易忍到了用餐结束,他恨不得插上翅膀般开车飞奔离开,徐暮云看着他逃难似的背影,有些疑惑的说:“他这是怎么了?刚才车胎都冒烟了。”
  “他老婆还在家里,他很惦记呗,人家很顾家的,不像是某些人,离开家就不想回来,”看着宁远吃了饭就往家跑,韩睿觉得自己也是一个顾家的男人,倒是身边的女人,她的心似乎永远都在往外飞。
  “我没有嘛,那些导演都来找我,我盛情难却嘛!”徐暮云拉着韩睿的衣角撒娇说。
  “你不在他们的面前展露锋芒,他们会找你?苍蝇不盯没缝的蛋,你老向他们表现你的才华,他们才是盛情难却好不好!”听起韩睿的话,倒是像极了赤裸裸的嫉妒。
  “我怎么知道他们就那么吃那一套呢,我唱了他们就看了我了,我也是头一次知道我是这么人见人爱的呢!”被观众们惯坏的徐暮云变得都有些自恋了呢。
  “好了,吃跑了就回家吧,公司的事情我让季叔带到家里来。”终于有机会和她单独想处,韩睿一门心思想把她往家里带。
  徐暮云似乎嗅到了韩睿身上冒出了的骚气,她明白他想要做什么,这样出好,把大爷哄好了,她也好向他谈个条件,让他给自己几天自由。
  “你在哪儿?”宁远开车来到了他和沈晨经常约会的酒店,看了半天别人秀恩爱,他也需要找个地方发泄一下。
  正在逛街的沈晨接到宁远的电话心中对他的目的很明白,听他那语气八成儿这又是在哪儿受刺激了,作为好炮友就是要随叫随到,从精品店里出来沈晨就开车到他们经常约会的老巢赴约。
  房间的门是开着的,她轻轻的推开走了进去,宁远正在沙发上抽着烟,虽然是满屋子的烟味,但是沈晨却一点也不感觉到厌烦,相反的她还觉得这样的男人多了一份成熟的魅力,浓浓的烟草味,配合着荷尔蒙的气更是刺激。
  沈晨朝他魅惑的笑着,伸出手就开始解宁远身上的衣服,宁远也毫不客气的将她身上的衣服剥个精光。
  将她抵在沙发上,他便迫不及待的在她的身上发泄,心中的怒火直接通过身体全部转移到了沈晨的身上。
  宁远在沈晨的身上又掐又打,她非但没有痛苦的表情,反而表现的很享受,宁远看见她犯贱的样子,心中的气就消了一半。
  他从自己的裤子上抽出了皮带用力的在沈晨的身上抽打,沈晨发出痛并欢/愉的轻吟。
  “你还真是贱啊,挨操还这么享受,你老公正躺在医院里昏睡,你却在这儿约/炮/友,你猜如果让你婆婆知道你是这个样子的,她会怎么样。”宁远边在她身上发泄着边说。
  “你不会告诉她的,没了我,你还到哪儿找这么合拍的炮友,我还是你儿子的妈,你就算再心狠,也舍不得你儿子受苦吧!”沈晨扭过头轻撩长发向宁远抛来媚眼说。
  “骚货,你还真是了解我,是啊,我还得让杨子烨帮我把儿子养大呢,这顶绿帽子我还不想给她摘下来呢!”宁远继续挥动着手中的皮带,他就愿意听她大声的嘶喊,她越痛他就越开心。
  一阵欢愉之后宁远将沈晨推开自己躺到了床上,点然事后烟一口一口的抽起来,满身皮带伤和巴掌印的沈晨似乎还没有完全的得到释放,她又凑到了宁远跟前取悦着他。
  宁远将手中的香烟烟蒂捻在沈晨的身上,沈晨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心理也近乎变态的沈晨却把这种痛当成了一种快感,她更加卖力气的在宁远跟前卖弄风情,手指在他的身上一点点的划过,用尽心思的撩拨终于激发起了宁远的兴致。
  宁远再次将她推倒在床上,给了她又一次欢愉,激烈的纠缠过后,沈晨的嗓子都已经叫哑了,她也拿出了一棵烟吸了起来:“杨子烨如果有你一半的兴致,我这么多年也不用这么难熬了,还好有你在我身边,否则我岂不是比尼姑还痛苦。”
  宁远轻蔑一笑,在她的身上打了一巴掌:“所以说你这个女人就是贱啊,别人越是折磨你你越是高兴,这不是贱又是什么。”
  沈晨风情一笑,用脚尖触碰了一下他的身体:“你不就是喜欢我这个贱劲儿吗?你又比我好多少,明明喜欢一朵白莲花,却非要和我这个骚货鬼混。”
  宁远拿过她手中的烟现一次按到她的身上,目光带着些许阴狠的说:“你还没有资格说她,别挑战我的底线,做炮友就要有炮友的规矩。”
  “你大可放心,我对她的位置不稀罕,我也没说她什么,你紧张个什么劲儿!”沈晨拿过香烟继续抽着,他们两个就是这样在矛盾复杂的情感中寻求着一种近乎变态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