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段时间的治疗徐暮云也完全康复了,但是她的好日子也随之结束了,在她出院之前她的好老师端木先生就来警告过她了,等她好了学校也快考试了,她就等着挂科吧!
  出院以后徐暮云愣是在家赖了三天都没敢去上学,韩睿见她面面愁容的样子,有不知道为什么,经过几天他终于忍不住问她:“你这几天是怎么了,整天憋在家里,你住院的时候不还说很无聊,要去上学吗?怎么又不去了?”
  “别和我提上学,韩睿你是这学校的新董事,你能不能把那端木开除了啊?”一看见他就一肚子气,真不知道是不是上辈子欠了她的,就知道和她过不去。
  “好端端的,人家教学成绩那么好,我凭什么开除他啊!”韩睿在这小女人的眼睛里似乎看到了些小阴谋的味道。
  徐暮云吭哧吭哧的也说不出个原因,她总不能告诉韩睿她想开除端木其实就是想逃避考试吧!
  看着她将书本儿全翻了出来,韩睿就知道她这么反常是因为什么了!为了妻子能痛快一下,大总裁主动的充当起了家庭教师的角色。
  “小云,你高中时怎么混的啊,你不是说你成绩不错吗?这么简单的问题,你告诉我你不会?韩睿真的很怀疑她是不是在吹牛。
  “我也很奇怪啊,就好像都忘了似得!”徐暮云其实是想说,从前学的知识在那十年的监狱生活里都磨的差不多了,这些东西好像在她的记忆力都不存在了一样,真的是不会啊!
  “那看来你那十八岁的记忆也没什么用了,快拜师,为师看在夫妻一场,就不收你学费了,快说两句好话,倒杯茶来。”韩睿涨了脾气了,明目张胆的欺负起徐暮云来。
  徐暮云侧头想了想,现在这种情况也只有像韩睿这种神一样存在的人才能帮上自己了。于是她像个小丫鬟似的给韩睿又是端茶又是倒水,又是捏肩又是捶腿的,好一顿殷勤之后她用祈求的语气说:“师傅,您看把这题教我做了呗!”
  “嗯!”韩睿端出来他那个总裁范儿,一本正经的收下了徐暮云的奉承。
  徐暮云在韩睿这龙飞凤舞挥舞着的大笔下是彻底蒙圈了,她指着卷纸上的题目说:“这题目就一行字,你怎么写出这么多行,我上学的时候也没这么复杂的题啊?”
  “时代在发展,社会在进步嘛!”总裁当久了,说的话都是官腔!
  这么回事儿吗?这十年时间社会都发展成这样了吗?那她以后还怎么在这个社会上混啊!那不是死定了吗?
  韩睿将题目做好递到徐暮云面前:“你看看能不能看懂,不懂我在给你讲。”
  徐暮云摇摇头:“明白一些,可是有些发蒙,我连不起来。”
  韩睿已经多少年没当过家教了,别说徐暮云蒙了,将这些题讲完了他都有些蒙圈了。幸亏他还能捡起这些题,要不可就丢人了!
  这天夜里徐暮云睡的很香,她实在是好累啊,这上学简直不是人干事儿,想她都二十八岁高龄的姐姐了,还和一群十八九的少男少女去争名次,她也是拼了!
  在她睡着以后韩睿把她的书本都整理好放进了书柜,什么时候开始他也鼓励起妻子做起临阵磨枪不快也光的事情来了。
  仔细想想他只不过是想让她开心的通过考试,不用压力那么大罢了!
  徐暮云自从换了班主任以来,每次来教室内心都是忐忑的,那个老男人一点也没有从前可爱了,一天板着一张驴脸,就好像她欠了他钱似的。
  试卷发下来,徐暮云的眼睛都亮了,这些题,这些字她昨天晚上是不是都见过?而且她都仔细的学过?天呢,他们家老腊肉也太厉害了吧,给她押的题竟然都对了,回去一定要好好感谢一下他才行!
  考试结束以后端木意味深长的看了徐暮云一眼,这有个董事老公就是好啊,连考试的题目都能内定,为了哄妻子高兴他还真的什么事儿都做的出来啊!这个账日后可得和他好好算一算!
  晚上徐暮云开开心心的回了家,进门就给了韩睿一个大大的拥抱外加一个热辣的吻:“老公,你真的好厉害啊,你知不知道你昨天教我的题今天考试都出现了,你真是我的福星啊!”
  韩睿对于她的热情只是轻轻一笑,他豁出去这么大的面子,给她换了试卷,感情儿她就这么简单的谢过了?
  “这么简单就谢过了?”韩睿挑眉问道。
  徐暮云楞了一下:“那你还想怎么着?还想让我以身相许啊?我不是已经嫁了吗?”
  “晚上你就知道了!”韩睿满脸神秘的在她耳边说了一句就去了厨房,自己做了这么大的牺牲就等她给个小小的回报了!
  只是这个他也只能放在心中当梦想了,晚饭过后徐暮云就已经有了准备,她把豆豆抱进了房间,美其名曰是为了和女儿亲近一下。
  已经十个月的豆豆从出生开始也没和他们夫妻俩呆上几天,对于徐暮云她只能说是认识而已,虽然不陌生,可是却不怎么待见她,玩儿了一会儿就不高兴了。
  “小东西,一天天的就知道找爷爷,把你这亲妈都忘了。”徐暮云指着豆豆的小脸,教育着这个小没良心的。
  “爷,爷,爷”自打豆豆开始会说话开始,除了那些咿咿呀呀听不懂的外语,能听的清的称呼只有这一个爷爷。
  徐暮云也真是醉了:“你都说了两个月话了,我怎么就没听你叫过我一句妈妈呢,你难道就是传说中充话费送的孩子?”
  听这一大一小的幼稚鬼掰扯了半天,韩睿终于忍不住了,将豆豆从床上抱下来:“咱不跟你妈一般见识,她有点弱智,咱不急,话要一句一句学,来叫个爸爸听听!”
  豆豆那么小,怎么能听明白他的话,只是她觉得这两个人好搞笑。她咯咯的笑了两声,可是她还是好想爷爷,久久不见爷爷的她嚎啕大哭起来。
  “爷,爷”张口两个字是赤裸裸的打脸啊,房间内的两个人呆若木鸡的现在那儿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女儿跟着别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