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莫晚晚朋友的生日,接到邀约,她们要到北海最著名的娱乐会所‘水云间’生日party。
  莫晚晚很少来这种娱乐场所,她有些胆怯,正好苏奕柔来家中作客,她就把她一起拉着来了。
  其实他们也没有玩儿得很疯,只是大家在一起唱唱歌,聊聊天,最过的举动不过是喝了点小酒而已。
  而她们万万没有想到会在这个地方遇到了苏奕恒和他的合作伙伴端木,他们的身边还围绕着两个性感妖娆的女郎,但此时有种做坏事被抓包的她们,脑海中都不约而同的闪烁出一个词语‘冤家路窄’。
  苏奕恒看着她们身上性感的紧身裙,他的拳头都不由得握了起来,眼中都掠过了一丝危险的信号。
  而端木似乎没什么反应,只是饶有兴致的看着苏奕柔,没想到她这小身板儿还挺有料的,不过这丫头也忒不安生了,腿才好了几天啊,就敢穿着这么高的高跟鞋出来晃悠。
  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里面的包房里突然传来了几声枪响,没有时间多作思考,苏奕恒和端木各自牵起一个人的手,飞奔出了会所,从会所后面的停车场取了车,一人一个塞进车,转眼间两辆豪车就一南一北的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苏奕恒开着车窗心情烦躁的抽着烟,虽然是冬末春初,可他仍然开着车窗,夜晚的冷风吹进车内,还是让莫晚晚感觉到了浓浓的寒意,她环抱着双臂阻挡着冷风向自己侵袭,她被冻得牙齿都在打架。
  苏奕恒看到她瑟瑟发抖的模样,只觉得那身红色的紧身裙太过碍眼,将车停在一边,下车把后座上放着的西装外套披在她的身上。
  莫晚晚一想到刚才在会所他环顾过女人的样子,心中就泛起了恶心,将外套拿下来扔给他:“别的女人沾过的东西,我不想碰,我嫌脏。”
  苏奕恒当然明白她的意思,看穿了她眼底的厌恶,想到今天出现在那里的理由,嘴角不禁勾起了一抹嘲讽的笑,没有再固执的将衣服递回去,放尽了车内的烟味,关上了车窗,让她能暖和一些。
  不知不觉,车子驶离市区很远,莫晚晚意识到这不是回公寓的路,便叫住他:“苏奕恒,开错方向了,这不是回公寓的路。”
  “我知道,这里离墨园比较近,晚上住那里。”苏奕恒他现在只想把这个不安生的傻女人带回家好好的教育一通。
  回到陌生的墨园,莫晚晚有些手足无措的站在客厅中央,而苏奕恒则坐在沙发上一副大爷的做派,手指轻点的沙发上的扶手,胸有成竹的样子,像是在等待莫晚晚自投罗网。
  “那个,我可以解释?”莫晚晚伸手手指结结巴巴的发誓说。
  苏奕恒冷哼一声坐在沙发上环着胸等着她的解释,莫晚晚战战兢兢的走过去坐在了沙发旁边的独椅上,屁股还没坐热呢就听他一声令下:“起来,谁让你坐下的?”
  莫晚晚像个犯了错的小学生听话的站起身来,低着头,双手绞在一起等着他的训话,只是他没有说话反而是起身进了一个房间,大约十分钟后他走了出来,手上还多了一件睡衣。
  “把你身上那鬼东西换下来,腰上都长了肥肉了,还敢穿紧身裙,胆子还不小。”看着她这身惹火的装扮,苏奕恒不由得喉头一紧,体内的躁动让他显得有些局促不安,他用刻薄的话语在极力掩饰自己内心涌起的疯狂。
  莫晚晚接过他手上的粉嫩睡衣,嘟着嘴说:“都几岁了,还给我穿小姑娘才喜欢的粉嫩颜色,人家明明可以很性感。”
  “性感个屁,二十出头的年纪,弄得像三四十岁的舞女,赶紧把你脸上的妆给我卸了,别惹我心烦。”怕她看出自己的异样,苏奕恒挥起拳头就要向她招呼,吓得她连忙跑去了浴室。
  身处敌营,莫晚晚决定还是做个乖宝宝,不要去惹大老虎发威,免得殃及自己,听话褪去了身上性感的着装,洗了个澡,擦拭身体时,一股熟悉的味道沁进她的鼻尖,她用力的闻了闻身上的味道,是樱花沐浴乳的味道,诧异的回头看着旁边角柜上的洗漱用品,她有些惊讶:“呦西,这老男人品味还真不赖,竟然和我用一个牌子的东西。”
  洗着洗着,她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这些东西是他什么时候买的,不会是过期了吧,不过现在洗都洗了,总不能再冲下去吧,这个牌子的洗化用品是出了名的留香持久,巩怕她要洗掉得花上一段时间了,索性她直接换上了睡衣,走出了浴室。
  一边擦拭着头发,一边走向从坐在沙发上的苏奕恒,将手上的湿毛巾往他身上一扔:“卸掉了,这下满意了吧,真是没有审美。”
  苏奕恒拿下身上湿漉漉的毛巾,抬头看她,白皙的脸颊上带着沐浴后的氤氲,一抹绯红印在她吹弹可破的肌肤上,透露着一丝性感。发梢滴落的水滴由她的肩膀滑落到胸口,明明一身萝莉的装扮却让她看起来多了些妩媚妖娆,让他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莫晚晚看着他的目光炙热的快要将她吞噬,她慢慢的向他靠近,痴痴的望着他的眼,想要将这柔情看透,将他的心看穿。
  那一丝樱花的气息刹那间让苏奕恒迷醉,他的手紧紧的扣住了她的腰,在这寂静的夜里,周遭的气息都充满了暧昧,莫晚晚不知所措的迷离眼神更是充满了诱惑,就在他的唇离她还有一厘米的时候,莫晚晚却将他重重的推开了,弄得苏奕恒一楞:“你干嘛,吃错药了?”
  “我和奕柔是去参加朋友的生日Party的,我们就是唱唱歌,可是你呢,左拥右抱的,我是去干嘛啦,说我半天了,我还没说你呢。”莫晚晚质问道。
  刚刚还充满暖昧的气息已完全冷了下去,满身热情被浇灭的苏奕恒冷着脸说:“你去干嘛,我就去干嘛了,爱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