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晚晚看着这个长得像猩猩一样的男人,脸上的冷汗蹭蹭的往外冒,好恐怖,在电影里看到过那么多的猥琐男,也没像他这个样子啊,真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他嘴里还咀嚼着槟郎,发出吧唧吧唧的声音,莫晚晚瞬间觉得浑身发冷,站起身,她撒腿就跑。
只是没跑两步便被男人拉住了胳膊:“美女,美女,别跑嘛,我们好好聊一聊嘛。”
莫晚晚受到了惊吓,再也不敢在这沙滩上呆着了,不顾后面男人的叫喊,一溜烟儿的跑到了苏奕恒身边。
脚步刚刚在他身边停下,却发现这男人竟已经开始打呼了,她在那儿经历着惊魂一刻,他却在这儿舒舒服服的睡觉,没良心的家伙。莫晚晚心底哼了一声直接回了他们租赁的别墅内。
苏奕恒最近实在是太累了,难得在海风轻拂,和她海边享受着这静谧的时光,一时间他的心灵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放松,昏昏沉沉的睡了不知多久,直到感觉身上有一丝凉意了,他才迷蒙的睁开眼,没想到已是黄昏,沙滩上已经没有了那么多人,连莫晚晚也消失不见了,桌子上放着的小包和手机钥匙都没有了,他便想到她可能是回了别墅,他披上了浴袍起身也回了别墅。
一进别墅的门,苏奕恒就闻见了一股浓烈的酒味儿,他讶异的走过去看,莫晚晚正坐人沙发边的地面上,捧着一瓶红酒喝得正欢,嘴角还挂着吃甜时沾上的奶油。
“小丫头干嘛呢,借酒消愁啊?”苏奕恒盯着她拧眉问,目光中带着一丝责备,又带着些许的宠溺。
莫晚晚舔了舔嘴角的奶油,心情不悦的说:“怎么不去撩妹了,聊得不是挺开心的吗?”
“开不开心你还不知道吗?又耍什么脾气呢,把我自己一个人扔在那儿了,海边的晚风很冷的,你还真是舍得啊!”苏奕恒自然的坐在她的旁边,拿起她喝了一半的酒,对着瓶嘴儿就喝了一口,睡了半天还真有点口渴了呢!
“哼,还好意思跟我提睡觉,你睡得像猪一样,要不是我跑得快,我都要被人撸走了。”提到这个莫晚晚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什么?谁去撩你了,告诉我,我找他算账去。”苏奕恒心中一惊,还有人敢觊觎他的女人,胆子还真是肥了。
“等你去算账,人早就跑了。”莫晚晚嘟囔着又拿起了地上的酒瓶,说起来心里还真是挺委屈的呢!
苏奕恒抓住她的小手:“脑子上还有伤呢,别喝那么多酒了,对伤口不好的。”
莫晚晚扁了扁嘴,她自己也知道喝酒伤身,也就没和苏奕恒对着干,但她也不想搭理他,索性就起身回了卧室,从行李箱中拿出了一件真丝的吊带睡衣走进了浴室。
没过一会儿,苏奕恒跟了进来,莫晚晚看到突然闯进来的他,立即赶他出去:“你怎么进来了,快出去,我在洗澡。”
看着她水流下娇媚的身躯苏奕恒墨色的眸子变得阴暗了几分,他走上前深情的凝望着他,伸出长臂,给他来了个壁咚,长指钳住了她的下巴,声音低哑的说:“我知道你在洗澡,我们一起。”
不容拒绝的吻上她的唇,花洒淋下的水从他的头上倾斜而下,将他麦色的肌肤打湿。他的精壮,她的娇媚,在浴室氤氲的氛围中,两个人迷离的目光中极尽暧昧,他的眼神中带着炙热的火苗,即将要将她吞噬。
莫晚晚娇羞的不敢抬眼看他,弱弱的说了声:“你别呆在这儿了,我还没有洗完呢,挺冷的。”
花洒上淋下的水都被他占了去,她的身体紧靠着镶满瓷砖的墙壁,真的挺冷的,再加上身上的水汽蒸发,带走了莫晚晚身上存续的热量,一丝丝凉气向她袭来,让她不禁打了个寒颤。
苏奕恒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将她揽入怀里:“乖,一会儿就不冷了。”
莫晚晚仅存的理智告诉她,她还要和他进行冷战呢,要是从了他不就等于向她服软了吗?她在他的怀里挣扎着想要离开,却没想到更加撩拨起了他身上的欲火。
苏奕恒邪魅一笑,低头覆上了她的唇,唇齿间凉薄夹杂着热辣的吻,很快便让莫晚晚脑海里要冷战的想法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她现在只是想得到更多,只想要他填满她炙热的空虚。
在他的炙热纠缠下,莫晚晚感觉呼吸都变得不顺畅了,空气越来越稀薄,这是要大脑缺氧的节奏啊!
在她快要无法呼吸的时候,苏奕恒放开了她,关上了水龙头,迅速的拿起一条干净的浴巾,将她紧紧的裹住,抱出浴室。
苏奕恒的脚步很急切,在快走到床边时,他的脚下被会东西给绊了一直,他们俩双双的倒入了柔软的大床上,而他的炙热正贴在她的柔软之上,连摔跤都能让他们彼此这样契合,这样的默契可不是谁都能有的。
苏奕恒脸上的笑更加的狂妄,他伸手扯去莫晚晚身上的浴巾,炙热的身躯覆在她娇柔的身躯上。
莫晚晚别过眼不想去看他那充满色/情的眼神,可苏奕恒却偏偏不想这么轻易的放过她。
一阵阵似啃咬的吻印在她的身上,让她无处躲藏。
日暮黄昏时,静谧的别墅内却是洋溢着近乎疯狂的激情,享受鱼水之欢本是令人身心愉悦的事情,可是这苏奕恒的欲望似乎也太不容易满足了,不知折腾了多久,他仍然不肯从莫晚晚的身上下去。
莫晚晚有气无力的拍打着他的肩膀:“不要了,真的发累啊,脑仁儿都让你给折腾痛了,放过我吧。”
苏奕恒伸手摸了摸她的脸:“乖,再坚持一下。”
“讨厌啦,你们资本家都是吸血鬼,干活又不给饭吃,人家很饿啊,都没有力气了。”莫晚晚在他身下娇喘着声音说。
苏奕恒突然加快了身下的动作,闷声说:“小没良心的,我这不正在喂饱你嘛!”
莫晚晚简直是生无可恋,资本家的世界她果然是混不起的,就这小身板儿,非得弄散架了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