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家大宅。
自从韩宇轩那天到他家里,明面上是和和气气的谈,实际上就是给他们路家的威胁,下了最后的通碟。
奶奶和父亲已经很严重的警告了他,在他们的口中,仿佛韩宇轩捏死他们路家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让他的心里还是有点害怕的,毕竟,这样的人物还真是少有。
但他的心好像愣是被那个该死的小女人给蛊惑了,路彦邵两手垫在头底下,双腿也交叉着,抬头望着天空。脑子里全都是那个小女人的身影。
这辈子,他还真没对谁动心过。唯独这个小女人让他又爱又恨到牙痒痒的地步。
没办法,还是不顾奶奶的厉声警告,不由自主的就拨通她的电话。很显然,路彦邵并不知道她已经离开了巴黎。
正撑着头想,呆会接通了,他又该说些什么,电话那头就传来用一口纯正的英文官方的声音:“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用户不存在。”
他的瞳孔放大,嘴张的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看着自己的手机,一度怀疑是不是自己的手机出现了问题。
直到播打了数次之后,才敢相信,她的号码是真的不存在了。他的心里没来由的恐慌了一下。
绞尽脑汁也没有想通,她的电话顶多是欠费或者是关机,也不至于不存在了吧!
快速的换下睡衣,拿着钥匙就出门了,路富华在楼下喝个茶的功夫,他就跟个箭一样嗖的从他面前过去。
“站住!”路富华厉声喝到!
他因为跑的太快,显些没刹住车,一个跟头栽了过去。
不情愿的转过头,看着路富华灿灿的笑:“爸,你在啊!”
“难道我是鬼吗?偷偷摸摸的干什么去?”路富华抿了一口茶。
“我,朋友聚会……”他两手一摊,一副反正我就这样,无所谓的表情。
“不许再去找那个杨梓紫,不然你奶奶敲断你的腿。”路富华终是不放心,叮嘱了一下他这个宝贝儿子。
“爸,放心吧,这电话什么的都已经删了,之前那都是玩玩的,您又不是不知道我对女人向来不感兴趣的……”他举了举手机,甚至还有一丝的娇羞。
路富华看他这个样子,实在也让他看不下眼,摆了摆手“滚滚滚滚滚……”
路彦邵倒是跑的快,一溜烟人就已经不见了。
路上,一辆耀眼的兰博基尼在马路上飞快的行驶着,紧接着后面是一辆黑色的车紧紧跟随。
他真是烦透了这些保镖们,走哪都要跟着他。
很快,那辆耀眼的兰博基尼就停在了梅琳达工作室的门口。
这里工作的人们也都不是小流之辈,多多少少知道巴黎这个大财团家的大少爷,每个人都是仰慕的眼神。
“嘿,Rose,快看,路家大少爷……”整个工作室都炸开了锅,有的人甚至在流口水,和当时韩宇轩来真是有的一拼。
梅琳达坐在办公室里都能感受到外面嘈杂又有些许狂躁的气氛,不知道怎么回事,只好皱着眉头往外走去,看个究竟。
“杨梓紫没有来上班吗?”他开口问向一旁的Rose。
Rose的表情从刚开始的欢喜一下子转变成为有点不情愿,撇了撇嘴,“这个,不知道,她今天没有来上班。”其实Rose心里想的是为什么所有到这里的帅男人都找的是杨梓紫。
杨梓紫走的时候谁也没有告诉,她走的太突然,怕是连梅琳达都来不及通知,幸好,韩宇轩还不算太决绝。
梅琳达踩着十公分的高跟鞋从办公室缓缓走来,从嘈杂的人群中看到了满脸疑惑的路彦邵的时候,她就已经知道了。
“嘿,梅琳达,梓紫呢?”她倒是来的正好,不用他再费力气找她了。
“我也不知道,正想问你呢?”她就是简单的几个字,反问他,!韩宇轩走的那么着急,她自然知道他的用意在哪里。
这倒是好了,问的个路彦邵大睁眼,难道这活生生的一个大人还能丢了不成?
“所以你也不知道她去哪了对吗?”他不敢相信的又问了一遍。
直到梅琳达郑重的点点头,他才肯相信,她在这个城市里丢了。
路彦邵发了狂的奔跑出去,任凭那辆兰博基尼在马路上挥洒,他去了机场,也托人查了所有他们可以出境的地方。均没有消息。
他的手一拳砸在酒吧吧台的玻璃上,灌了自己一口酒,许是酒太烈了,他好似被呛住了,咳嗽了一声。
心里想着“这个该死的小女人,她到底去了哪里?”
手上的血顺着手臂往下流,此时的他已经烂醉如泥。保镖没有办法,只好把他扛回家。幸好,路富华和奶奶都已经睡下了。
喝过酒的他有些难受,拽开了一直束缚着他的领带,迷迷糊糊昏睡过去,嘴里还呓语着什么,该死,连梦里都是那个小女人的身影。
韩宇轩这边。
生了一场大病,再加上时差的原因,杨梓紫的身子骨一直处于虚弱状态,怎么也没办法好起来。
没办法,韩宇轩看她这样,只能不随她的愿,让穆哲配了些中药给她调理身子。
她刚起床,在楼上就闻到了那股难闻的味道。也不知道是什么味,索性就起身下楼看个究竟。
在浴室里找了一圈,他也不在楼上。揉了揉疼痛的脑袋,给自己定了定神,起身往楼下走去。
不知道这时差什么时候才能倒过来,刚下楼,就见他端着一碗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碗在那搅拌。从楼梯处看只能看见黑乎乎的一碗。
他听见楼梯间的脚步声,忙抬头,再看到她穿着一身睡衣就下来了,自然是满脸的不悦。
但手上却不听使唤的赶忙放下手中的碗,走到她身边,脱下自己的外套给她披上。
“宝贝,以后不许不穿衣服就下来。”天气已经开始转凉了,连他下来都得套外套,她竟然就这样下来了。身子不弱才怪呢。
“嗯!”她哼了一声,有时候,她其实是故意这样的,就是想享受他宠着她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