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君宇宸这场生辰宴会便是由墨芷薰一手操办,就连宴请那些王公大臣也是她所安排的,所以对君宇宸而来根本没有多大的意义,没多久这场宴会便结束了。
碍着礼节,君宇宸还是和语诺一道把那些大臣送出了门口,直到林羽墨一脸乐呵的出现在语诺的面前,她松掉了自己的脸,一拳打在了林羽墨的肩头上:“看你平时挺机灵的,这关键时刻怎么老掉链子?”
林羽墨嘿嘿的一笑,缩了缩脑袋看向一脸阴沉的君宇宸,嬉皮笑脸的开口说道:“语诺,好语诺,反正最后你也赢了,这是双赢的结果好吗?我也是为你着想啊!”
如果要问谁最不怕死,想来肯定是林羽墨。
果不其然,君宇宸的眼底闪过一丝笑意,上下打量了一翻林羽墨,说道:“看来最近你挺闲的?那就由你去陌县走上一遭。”
说罢便携着语诺便往屋内走,只听林羽墨站在门外鬼哭狼嚎,可片刻便戛然而止,语诺诧异的回过头便见苏璃落忙捂住了他的嘴把他拖着便走了。
想来还是怕殃及无辜,倒是苏璃落这时候机警,把祸端给拽走了。
“今日我当真以为你不来了。”
忽然身边的人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似乎冥想了一番,才道,“你若不来,我果真让众臣笑话一番!不过,我一向不在意这些的。”
今日的君宇宸话格外的多,碎碎念了半天倒让语诺有些不解,忽然她像是想起了什么,惊呼了一声:“今日忙着这边的事,倒是把那边的事情给忘了!”
君宇宸抬起头看着一脸小女孩模样的语诺,伸出手一把把她紧紧的拽入了怀里,揉着她的头发,“天色已晚了,明日再想吧?”
可语诺却似不依,推开了君宇宸焦急地问道:“现在什么时辰了?可是已经过了今日的时辰了?”对于古代没有钟表,她一向不会计时,如今看来她也不知道时间,只能问君宇宸。
“还没有过,怎么了?”
一听这个回答,语诺心里便是一喜,眼底泛起一丝狡黠之意,绕到了君宇宸的背后,轻声开口道:“那跟我出去一会儿吧!保证让你这个寿辰过得不一般!”
说着回过头看着跟在远处的梓慕和毅风,冲着他们摇摇手示意他们跟上来,便推着一脸疑惑的君宇宸快步的走了出去。
那是她和苏璃落费了一天的心血,可不能就这么被白搭了!
深秋,寒气逼人,四周都显得格外的静谧,好似在沉睡一般,显得四处都是安静怡人的。
一位白衣女子推着蒙着眼睛的白衣男子,慢慢的朝着前方走去,嘴角微微上扬,看着自己精心布置的一切,心里也是愉悦,开口说道:“待会我没说不能睁眼,可不许睁眼!”
“嗯。”
白衣男子的嘴角也微微上扬,心里不禁有些期待接下来自己看到的是什么,从出了城她便不让自己再看前方的路,一直到现在还故作神秘一般。
只见白衣女子缓缓的把白衣男子往前推了去,望着四周早已经准备好的一切,眼里面泛起一丝暖意,慢慢的解开了白衣男子面前的眼罩,心里带着一丝的忐忑:“宇宸,你睁开眼吧。”
君宇宸一听这话心里多少也有了一丝紧张,缓慢的睁开了眼,只见本应该漆黑的夜此时已是一片明亮,而似乎照明的东西却一直都在闪烁,而挂在一边的彩带随风飘散,枫树叶也随之而落下添了一丝别样的美景,最特别的便是一个串着一个的别致的小玩意,像极了鸟儿。
总而言之,这里仿佛人间仙境一般,让他诧异却也带着无端的喜色。
“生日快乐。”
低喃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温热的气息洒在他的耳根却让他下腹一紧,抬起头眸子里面夹杂着一丝的灼热,嘴角勾起问道:“夫人可是在引诱为夫?”
可怜当事人的确不明所以,便被那人一把扯入怀里含住了那一个殷红的嘴唇,深深的吸吮,语诺的面颊一红,缓缓的回应这突如其来的热情,攀上了君宇宸的肩膀,放任在他的怀里。
而不远处的梓慕见状面色便是一红,忙侧过了身子低垂下了头,似乎忽然想到了什么,对着身边的榆木疙瘩开口道:“毅风,你可曾听说过夫人在回府之前有过弟弟没有?”
毅风本被这一沉寂闹得有些尴尬,却听到梓慕这般一问也是一愣,迟疑了一番问道:“为何这般问?我只知道夫人是由东临右相所救,并无任何的弟弟。何况范氏遗孤只是一女,哪里来的男丁?”
梓慕一听面色微变,忽然想到那日之事的前因后果,顿时是明白了几分,想来那时是因为不方便泄露自己的身份才说了一个小谎,原来东临右相是夫人的救命恩人,难怪夫人对右相的事那般的上心,想来也是应该的。
这样一想,梓慕之前对语诺的怀疑也渐渐的散去了,想来虽说东临右相曾经救过夫人亦是从前了,虽说情意到底如何也是轮不到他们做下属的过问,只是多少也能看得出夫人对主子也是真心。
“哦,那是我记错了。”梓慕微微一笑说道,便把头偏向了别处,一切只当是自己太过谨慎罢了,既然主子愿意娶的女子,想来定是值得娶的女子!
而另一边的语诺和君宇宸终于在二人都呼吸微喘的时候松开了彼此,便见语诺的眸中带着浓浓的迷离之意,眼神微眯着,而君宇宸则是嗤鼻一笑,把她紧紧的搂进了怀里面。
“你的生辰礼物我很是喜欢。”
原来她消失一天便就是为自己准备这个,他瞧向了一边的照明的东西,却是一惊,仔细一看好似是飞着的虫子,下意识的看向了另一边的芦苇处,心里一阵暖意,低声问道:“你的脸受伤便是去捉这小虫子去了?”
语诺听君宇宸这般一说,面色微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