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诺抢先一步先君宇宸开了口,便借机踩了一脚君宇宸,用眼神示意他不要再说话,也对着凌雨欣妾了妾身子。
  “让夫人见笑了。语诺在此给夫人赔罪了!”
  这话音一落,便见凌雨欣脸色突变,仓促的退后了两步,手微微地颤抖,让语诺见状心里一紧便立马上前要扶住凌雨欣,却不想被她狠狠的一把推开。
  脚下不稳的语诺心里一紧,仓促的退后了两步,便被一人从身后一把扣住了腰揽进了怀里,而凌雨欣则是被另外一人给紧紧的扣住了肩膀,扣在了身旁。
  此时的凌雨欣惊魂未定,怔怔的看着语诺,此时此景她若是还不明白,那么她真是够蠢了!
  难怪一入宫他便尾随了君宇宸二人过来御花园,而君宇宸却似乎也知道什么,他们二人说话之间有摩擦,难怪秦天诺的面色会变得那般的难看,原来一切的一切仅仅只是因为这个叫语诺的女子!原来她便是秦天诺心里的那个女子!
  她恨,她怨,她嫉妒!她什么能够拥有自己不能拥有的人,自己求而不得,而她却不屑一顾。
  “你在干什么?”
  略带愤怒的语气从秦天诺的口里脱口而出,便见他一把推开了凌雨欣,下意识的看向了那似乎被吓着了的脸色微微有些难看的语诺,心里便是一紧。
  “我……我……”
  凌雨欣似乎也恍惚明白过来自己做错了什么,盯着自己的双手看了看,心里更是苦楚万分,想要喧闹什么却又不敢,怕是丢了秦天诺的脸,只是紧紧的咬着下唇不知所措的样子,甚是无辜至极!
  “语诺,没事吧?”君宇宸的眸子微冷的扫了一眼凌雨欣,下一刻便看向怀里的女子,见她似乎也被吓着了,心里很是心疼,着起了她的手放在嘴边轻啄了一口,“我们走吧?”
  语诺点了点头,便站了起来,手还是有些微凉,虽然她并不知晓为何突然凌雨欣便对自己如此,但她觉得自己站在这里或多或少都有些尴尬,倒不如早早过去席间。
  “启禀秦相,君丞相,以及二位夫人,宴会马上便要开始了,还请移驾明辉宫。”忽然几人的身后有人通传,让几个人也反应过来什么。
  恰巧君宇宸与语诺也是要离开,便先行离去,只留下了秦天诺和眼睛微红的凌雨欣还在凉亭内,微风拂过,让人倍感寒冷,却又如此的漫不经心!
  “雨欣,我让秦海送你回府。”说罢便要拂袖离去,却在迈出一步的时候被身后的女子紧紧的拽住了衣袖,只听身后的人哽咽的开口。
  “天诺哥哥,我错了,你别丢下我。”凌雨欣的泪水顺着脸颊流落下来,我见犹怜的模样,紧咬着下唇,“今日是你第一次带我入宫,想来爹爹也会入席,我若不在,爹爹作何想法?天诺哥哥,纵然你再气恼我推了君夫人,可……”
  接下来的话她也说不下去了,她是故意这般说的,她知晓现在他的心有多痛,但是他又岂能知道自己的心又有多痛。
  她会安分的做一个秦家的媳妇,但也希望他能安慰一下自己的心,这真的很难吗?
  “雨欣,我却不知,什么时候你也变了。”
  似乎带着一丝的轻笑,秦天诺回过头似笑非笑的看着泪流满面的凌雨欣,好似再也看不明白她是怎么样的人,冷冷的开口:“那便请夫人收拾一下仪容,跟我入宴吧!”
  说完一把拂开了她的手,如此的决绝无情,犹如在断绝什么一般。其实对秦天诺而言,他真的没有想到自己从小看到大的妹妹现在居然会变成这样!而同样,秦天诺却从来没有想过,到底是谁促成了这一切,君不杀伯仁,伯仁却因君而死。
  或许便是如此,秦天诺还忽略掉了许多,包括凌雨欣对他的真心。
  当君宇宸与语诺到位宴会的时候,东临帝早已到了,只有他与秦家还未到,也算是十分的凑巧。
  向来君宇宸不把任何人放在眼中,虽说晚到失礼却对他而言早已经习以为常,各国的任何帝君都不敢轻易得罪此人,只得任由他的性子来。
  若说君宇宸的势力无人能晓,只是只得突然他便出现在靖洛,并帮助宣帝平反了藩王,定了动乱,便一举拿下右相一职位,年纪轻轻却不便于行,但身上散发出的那种王者气息却令人震撼!若说当年君宇宸一手从宣帝手上夺下天下也是极为可能的,可他却选择退居右相一职,令人费解!
  但是每个人都知道他手里有一批死军,却不知从何而来,无人能敌,这也是靖洛这些年没有任何一国敢肆掠的缘故。
  “靖洛右相君宇宸携带妻眷见过东临王!”冷如冰的声音,穿透了每个人的心一般,让人不由的寒颤,只是看着那白衣男子的风姿在风中屹立。
  “君丞相可来得甚好,快快入座吧!”暮辉易当然不敢有任何的意见,只是一脸谄媚的看着君宇宸,希望他能够与自己相交甚好,只可惜博仁似乎根本无心任他插柳。
  这倒让暮辉易稍稍有些尴尬,却又见秦天诺携着凌雨欣快步的行来,面色闪过一丝的不悦,却下意识的看向了一边闭目养神的秦苍,也不好过多的露出任何情绪。
  “臣与家眷来迟,望皇上恕罪!”秦天诺抱拳跪在地上,而在他身旁的凌雨欣自是害怕的低下了头,不敢声张什么。
  “秦相现在是越来越胆大了,若不是朕派人去请,想来秦相也不会来这次的宴会吧?”
  暮辉易冷哼了一声不悦的开口,瞥了一眼看向他的秦苍,移开了眼再次落在了秦天诺的身上。
  因东临帝突然的责备,让在场一片哗然,众人都在小声的议论着什么,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听不太实在,犹如当日秦天诺大婚那天。
  “秦相携带娇妻在身旁,想来是新婚燕尔所以才耽搁了时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