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梓慕和莺莺回到了莲花村的时候,却发现那里已经燃起了大火,但却没有听到任何人的哀嚎声,让梓慕和莺莺都是一惊。
可忽然一阵脚步声传来,莺莺一心都扎在了自己的家的方向,哪里还注意得到这一些?于是莺莺便想要快速的奔过去,却不想被梓慕狠狠的给拽住了,一把把她拉入了草丛之中,紧紧的捂住了她的嘴,看着那一干人走了过来。
“问出什么来了吗?”一道冷冽的声音响了起来,却让人听在耳里十分的不舒服,梓慕偷偷的抬起头看向那一干人等,便见到那一身墨衣袍子的男子立在树林之中。
“回大皇子的话,那些老百姓只说了有几个人在他们的村子入住过,今早儿便已经离开村子了。也依着大皇子的吩咐,把知情的人都赶尽杀绝了。”
这话一出,还处于挣扎中的莺莺瞪大了双眼,泪水不自觉的往下流,就想要冲出去,可梓慕却死死的箍着她不让她一丝的动弹,低声在她的耳边说道:“你若是想就这么白白的牺牲自己的性命,我现在就放你出去。”
也就是因为梓慕的这一句话,让莺莺停住了动作,只是死死的看着那挺拔的身姿,手紧紧的拽着自己身边的枯草。
“那个女子还未找到吗?既然那天她包庇了苏璃落,定是知晓他们的下落!”拓跋炎雷依旧冰冷的语气道出,不带一丝的温度。
“并未找到……”站在拓跋炎雷身前的一位侍卫怯懦的开口回答,似乎很是害怕的样子。
“废物!”说罢拓跋炎雷便拂袖转身离去,而身后的那些人见状也急忙的跟了上去。
那一行人也很快的撤离了去,只剩下莺莺和梓慕二人,梓慕也是松了一口气放开了莺莺,一脸担忧地看着她说道:“莺莺……”
莺莺深吸了一口气,哽咽的开口:“梓慕姐姐,你什么也别说了,当初我爹爹就说太子爷救不得,是我自己说放着一条人命不能不救,这才给村子招来了麻烦!可是那大皇子为什么要杀了那么些村民呢?为什么呢?”
梓慕微微的叹了一口气,一把把她揽入了自己的怀里,拍着她的背,说道:“哭吧,尽情的哭吧!现在你也没家可回了,便跟我一道回去吧!想来拓跋炎雷会加派人手把你找出来的……”
既然因为苏璃落几人才让这一个村子的人落入拓跋炎雷之手,这也能看出来拓跋炎雷的心思有多狠!手段有多么的毒辣!
东临
“现下拓跋炎雷登基名不正言不顺,那北漠玉玺也不知藏在了何处,而拓跋炎烈也下落不明,看来拓跋炎雷这一次定是要翻得个底儿朝天,捉住了拓跋炎烈,才能顺利登基!”
一丝轻笑从秦天诺的口里道出,微微的抬起眼看向正在书桌前书写着什么的秦苍,等待着他接下来的吩咐。
“那依着天诺你来看,这一次赢的会是谁?”秦苍正色的开口,却是放下了手里面的笔,拾起了面前的宣纸,一个大大的“等”字立在上面,铿锵有力。
秦天诺沉思了片刻,却是摇了摇头,说道:“天诺不敢妄自揣测,虽然就目前的状况拓跋炎雷稳操胜券,但是拓跋炎烈的太子妃是靖洛皇帝的宝贝女儿三公主,也见不得拓跋炎烈没有翻身之日不是?着实难猜。”
“既然难猜,便是不猜。如今这个局势,东临也是不会打北漠的主意。现在西陵那边也出了一些的状况,纵然东临想要动手,定会引起西陵和靖洛的不满,得不偿失。”秦苍的嘴角勾起了一丝冷笑,端起了一边的茶杯轻酌了一口,眼里闪过了一丝的深意。
秦天诺听到秦苍这般说,面色闪过了一丝的恍然,之前他一直未懂为何暮辉易没有动北漠,原因却是在于这里,倒是他欠缺了一点。
“爷爷说的是……”秦天诺微垂着头抱拳回答道。
“天诺,之前让你调查罗刹门一事,可是有了着落?”
这话一出,秦天诺的面色便是一沉,近一年来罗刹门忽然崛起在这个中原立足,让江湖中人忌惮三分!最是让他不明白的是因为罗刹门的干涉,干扰了秦家许多的事情,也让暮辉易越渐对秦家不满,而这也是爷爷让他调查这罗刹门的门路。
只是他却一点进展都没有,什么都调查不出来,这倒是让他很是诧异的地方。
秦苍见秦天诺没有回答,而是垂下了头,心里不由得震怒,一把把桌边的茶杯拂袖到地上,呵斥道:“没用的东西!”
“天诺定会尽心的去查的,还请爷爷多给天诺一些时日。”秦天诺紧拧着眉头,眸子里面闪过了一丝的凌厉。
“呵……”秦苍冷笑了一声,又继续说道,“儿女私情为重之人,又有什么资格说是我秦家人?滚出去!”
秦天诺听到这话,便是浑身一僵,面色十分的难看,却是应了一声,转身大步的走了出去,直到走到院坝的时候才停下了脚步,手不自觉的紧握住了拳头,侧过脸看着身后的秦海吩咐道:“多加派一些人手调查罗刹门,若是再调查不出什么,提头来见!”
秦海浑身一颤,应了一声便快速的走了出去。
而秦天诺则是站在原地抬起头看向天,今日的天气很好,快到了春暖花开的季节,可他却无心赏花……
儿女私情也好,只是那人的心他到底该如何才能得到呢(丁香书院小说)?
因着莲花村已经被烧为一片灰烬,就连那些村民也都化作了白骨,莺莺也没了去处,便跟着梓慕回了于凤斋,语诺也知晓了来龙去脉,便把莺莺留在了身边。
翌日一早,语诺便梳妆好了下了楼用早餐,却不想见到了她这么些日子都未见到的人,不由得诧异,而正巧风逸世也抬起头看向了她,让她微微有些窘迫,别开了眼,坐到了一旁对着店小二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