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妃听到皇后的话,心里也是一急,立马大吼道:“皇后娘娘,臣妾真的没有谋害皇上!这一切都是四公主所做的,请您相信臣妾所言!皇后娘娘……”
  说着紧紧的拽着皇后的宫装,却不想被皇后一脚给踢了开来,厉声斥道:“拖下去!”
  说着便上来了两个侍卫,一把按住了丽妃,而丽妃自是不甘心,猛地甩开了那两个侍卫,泪水早已经袭上了自己的脸,抽出了侍卫的剑,猛地朝着苏璟蝶刺了过来。
  因着所有人都不知晓丽妃的举措,只见丽妃拔出了那剑猛地刺向了苏璟蝶,然而苏璟蝶自然不知晓这一切,直到一把剑刺穿了她的胸口,一口鲜血从她的嘴角溢出来,才猛然惊觉了过来。
  “去死吧!我活不成,你个贱人也休想活下去!哈哈哈哈……”丽妃此时早就有些失心疯了,看着那鲜血流了出来,不由的哈哈大笑了起来。
  这一切惊得在场的人都没有反应过来,倒是皇后先反应了过来,忙扶住了快要倒下去的苏璟蝶,厉声的呵斥道:“快把这贱妇拖下去!太医,快些给四公主把脉,快一点!”
  可那太医的手还没有搭上苏璟蝶的手腕,便见苏璟蝶的嘴里面已经不断地涌出了许多的鲜血,她的眸子里面带着不甘,手紧紧的拽着裙摆,可是那剑早已经刺穿了她的心脏,她又怎么能坚持下去……
  没一会儿,苏璟蝶的眸子渐渐地闭上了。
  而整个宫里面都变得血腥味十分的严重,一时之间整个皇宫都蒙上了一层的阴霾之色……
  因着苏苍劲的驾崩,传遍了整个天下,对于苏苍劲的突然驾崩让所有人都没法预料,也是无法猜测,甚至整个靖洛的百姓也无法一下子接受这个荒谬的事实。
  然而当苏璃落听到这个消息之后,眸子里面闪过了一丝的诧异,泪水立马席卷而出,上前紧紧的拽着苏羽晟的胳膊,哽咽的开口:“晟哥哥,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对不对?”
  可苏羽晟却垂下了头,眸子里面也带着悲痛,不忍心的开口说道:“璃落,这只是意外。我只当父皇抵制不过舆论一说,众臣会让父皇引咎退位,可却不想父皇竟然遭遇了丽妃的行刺,当晚毙命!”
  当场毙命四个字一直在苏璃落的脑子里面回旋,她的泪水不断地涌落,脚步却是不自觉的退后了好几步,好在拓跋炎烈看在眼里面一把把她给扶住了。
  只见拓跋炎烈十分担忧的看着苏璃落,便抬起头对着苏羽晟开口说道:“太子殿下,这里有我,您便先去忙朝堂中的要事吧!”
  现在顺位的位置当然落到了本就是太子爷的苏羽晟身上,只是苏羽晟也没有想到这事情会进展得如此之快,所以现在靖洛的一堆事情都落在了他的肩上。
  苏羽晟担忧的看了一眼苏璃落,微微的叹了一口气,便抱拳对着拓跋炎烈说道:“妹妹便交给你了,还望你好生的宽慰她。”
  说罢苏羽晟便转身大步的走了出去。
  此刻房内便只剩下了拓跋炎烈和苏璃落,拓跋炎烈看着这样的苏璃落很是担忧,紧紧的拽着她的手,宽慰的开口:“璃落,现在你父皇驾崩一事着实的突然,我心知你心里难受,看你如此我也难受得紧。”
  苏璃落听到这话,哽咽的开口:“虽说父皇把我逐出皇籍,但是也是因为父皇担忧我的安危,可是哪里想得到我竟然连父皇的面也没有见着,如今却听闻到他的死讯,让我如何的不难受?炎烈,你可曾明白?”
  “傻瓜,我如何能不明白你的心?”拓跋炎烈轻抚过苏璃落的脸颊,有些心疼的看着她,眸中微动,“想哭便哭吧!”
  苏璃落的眸中微微动容,紧紧的环住了拓跋炎烈的腰际,泪水顺着脸颊落了下来,浸湿了拓跋炎烈的衣服,可二人却浑然不知。
  然而站在门外偷看的流清看着这一切,手不由的收紧了拳头,红着眼眶抿着薄唇,转身便大步的走了开来,却不想忽然一人挡住了她的去路,她抬起了头冷眼看着面前的人,冷声道,“哥哥,让开!”
  “流清,自小你就懂事得早,如今可切记不要做了傻事。太子妃与太子爷是真心相爱的,你莫要做了傻事!”
  来人正是流云,他自是了解流清的性子,现在流清对拓跋炎烈的情意越加的浓烈,而对于流清而言只要是自己想要的,都要得到!之前她能够为了让拓跋炎烈和苏璃落之间的感情出了缝隙,如今也自然做得出更加过火的事情!
  “哥哥,你明明也是喜欢太子妃的,若是我赶走了太子妃,你便可以和太子妃在一起了。不是吗?”流清微蹙着眉头开口说道。
  “流清,纵然你赶走了太子妃,那么太子爷便会真的和你在一起?你有没有想过,纵然之前你使出了离间之计,可太子爷最后却是不计前嫌的和太子妃和好了。他们之间是什么都无法分开的,你可曾明白这个道理!醒一醒吧!”
  这一些话犹如冰雹一般打在了流清的心里面,让她面色大变,不敢置信的看着流清,手不自觉的微微颤抖,嘴角却是勾起了一丝苦涩的笑意,低喃开口:“是啊,不管如何,太子爷最后都会包容太子妃的,不是吗?这么些年他都没有看到过我,如今又岂会……”
  流云看着这样的流清,缓缓的走到了她的跟前,可却不想流清一把点住了流云的穴道,让流云便是一惊,便听到流清说道:“哥哥,我要再赌上一次!这一次,流清先对不住哥哥了!”
  说罢便见流清一把拽起了流云飞身而去,而流云浑身无法动弹,心里也是干着急,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他就知道这般的放纵流清,定是要闯祸的!如今可该如何是好?也都怪他之前便放任了流清,造成了如今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