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星榆点了点头,十分配合的模样,让简蓝心情大好。
  “首长已经去现场了,应该不会再回来,我先带你去换衣服。”
  简蓝饶有意味的往门外看了一眼,她心里多少还是有些顾忌的。
  “好,谢谢。”
  夏星榆起身跟了简蓝进房间,在出来的时候,便已经是一个小兵的模样,迷彩的程度,就连张清歌都没有认出她来。
  晚上10点,他们从这个别墅里出发,去往戒城的一个小海港。
  离开的时候,夏星榆第一次看清这个地形,还果真是个岛。
  “简蓝姐,这次任务危险的很,听说帝国集团的人都有带枪支,你害怕吗?”
  张清歌压根就不是一个能够闲得住的人,虽然和简蓝闹得不愉快,还是抵挡不住她想要叽叽喳喳的念头。
  简蓝默默的翻了一个白眼,没有理会她。
  这让张清歌有些尴尬的吐了吐舌头,她四周瞥了一眼,突然将目光落到了夏星榆的身上。
  “我怎么没有见过你啊?你是新来的吗!哪个部队的呀?”
  这一连串的问题,夏星榆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索性和简蓝一样,不答话。
  现在两个人都不搭理自己,清歌心里别提有多郁闷了,她瘪了瘪嘴巴,算是安分了下来。
  大约过了两个小时,她们才赶到了约定的小海港。
  男兵女兵们纷纷整顿行装,跳下了车,他们身材敏捷的找到自己的位置躲好,夏星榆相比之下就显得十分笨拙。
  “你到我这里来!”
  简蓝冲着她低吼了一声,神色里有那么一些不耐烦,早知道就不带这个拖油瓶过来了,这可不是一件小任务。
  “哦哦!好。”
  夏星榆应了一声连忙跑了过去,她这一开口,让张清歌顿时打了个激灵。
  难不成简蓝把夏星榆带来了?这么想着,她朝着刚才说话的那个女兵多望了两眼。
  浓重的迷彩装下,确实有几分相像。
  “沈首长,你看那个人!”
  张清歌有意往沈沛安身边靠近了一分,朝夏星榆方向指了指。
  “她是不是和夏小姐有些像?”
  沈沛安的脸瞬间就黑了下来,这个女人就算化成灰,他也会认得。
  该死的,她过来这地方干什么,不知道危险吗。
  “我去看看。”
  沈沛安说完便猫着身子往夏星榆的方向去了,此时的夏星榆神经紧绷着,周围的每一个动静,都让她格外的注意。
  启迪海港,是她多次和东南亚的富商交易的地方,重生之前,被查出问题也是在这里,可那都是几年后的事。
  难不成因为她的重生?一切都提前了吗?
  “回去!”
  沈沛安的声音突然响起,吓得夏星榆打了个激灵,她刚才明明看过身后的方向没有人,沈沛安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首长好!”
  夏星榆想到自己脸上还涂着迷彩装,便索性装作和男人不熟的样子。
  沈沛安眸色一沉,直接揪起夏星榆的后襟,将她提到了一边。
  简蓝看到这幕,大气也不敢出,沈沛安竟然将夏星榆认出来了,这也太厉害了吧。
  “回去!”
  沈沛安严厉的语气,让夏星榆觉得有些委屈,她不过就是想要来看看妈妈,又没有犯什么错。
  “我就知道你是这个反应,我又不是靠你过来的,为什么要回去!”
  夏星榆说着就要挣脱沈沛安的钳制,可这男人正在气头上,力道大得很,哪是她可以挣脱开的呢。
  “你放开我!”
  夏星榆急了,就开始拳打脚踢起来,这么大的动静有些太引人注目了。
  沈沛安望了望海港上即将到岸的邮轮,眸色一紧,厉声呵斥道。
  “还想不想救宁夫人了?”
  沈沛安的话音刚落,夏星榆立马缴械投降,她放弃了抵抗,却并不想就这么离开,
  “可不可以不要赶我回去……”
  女人可怜巴巴的样子,让沈沛安不由得心下一软,罢了,既然她都过来了,就让她留在这儿吧。
  这么想着,他放开了夏星榆,冷声说了一句。
  “跟着我。”
  夏星榆得了好处,自然殷勤的很。
  她轻手轻脚的跟在沈沛安的身后,生怕因为自己的疏忽影响了他们的计划。
  躲在旁边的灌木丛里20多分钟,夏星榆看到了自己家的车。
  下车的是宁熙和傅国权,夏侯勇没有过来。
  宁熙较为警惕的向四周审视了一番,她知道,以沈沛安的性子,是绝不可能放任那么多的毒品流入国内。
  当下宁熙最担心的是怕沈沛安他们遭遇埋伏,夏侯勇带了几百个人,将这四周围成一个大圈。
  如果有人想要从这里冲出去,还真是不容易。
  轮船到港,没有鸣笛。
  宁熙和傅国权就在岸边等着,直到有一个黝黑的男人从船上下来了。
  “东西都在船上,钱呢?”
  那黝黑的男人像是很不放心的样子,他还没有和宁熙正式接触过。
  面对一个新人的接头者,不得不谨慎。
  “国权……”
  宁熙轻吐出两个字来,随即男配便从车上搬下来几个大箱子。
  傅国权熟练的将箱子打开,因为眼帘的便是数不胜数的美金。
  黝黑的男人拍了两下手掌,又有人从船上下来了,精致的密码箱里藏着是万恶的毒品。
  宁熙验完货之后,双方准备交易。
  可就在这个时候,沈沛安一声令下,十几个特种兵蜂拥而上
  “把手举起来!扣在脑袋上。”
  沈沛安清冽的声音响起,那些人下意识的就要逃,幽黑的男人最先反应过来,他的一只脚已经碰到了轮船上的阶梯。
  “嘭!”的一声枪响。
  黝黑男人的大腿严重负伤,他疼痛难耐,滚落在了一边。
  这般便再没有人敢动了。
  沈沛安命令手下去把缴获的东西收过来,自己则一步一步的朝那男人走去。
  “黑雀!我们又见面了!”
  沈沛安曾经和黑雀有过两次正面交锋,两次都让他给逃了,可见这个男人的狡猾与奸诈。
  黑雀冷笑两声,他没有想到会在这里见到沈沛安。
  “飞鹰,你还真是无处不在呀!”
  黑雀说着,一只手便朝沈沛安的脚踝去了,他手里拿了一支针管,里面是什么东西,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