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哗啦的钥匙声响,陆霆钧推开了公寓的大门,三室一厅的公寓,装潢低调而深沉,和它的主人几乎如出一辙。
  夏思绮被他平放在柔软的真皮沙发上,眼角余光打量了下身处的环境,公寓中,衣食用度应有尽有,唯一缺了些人气。看来,这里并不常有人来。
  “把衣服脱了。”陆之痕沉冷的声音突然在头顶响起。
  夏思绮茫然的看着他,一时间来不及反应,双手反而死死的抓住了胸口的衣襟。她才不会让那种事发生。
  陆之痕顿时就火了,她看他那戒备的眼神,就好像可怜的小红帽看着大灰狼一样。“我让你脱衣服,你没听见是不是!”烧成这样,她竟然还敢穿着湿透的衣服。
  而夏思绮又怎么会听他的呢显然曲解了他的意思,她双臂紧环住身体,踉跄的向后退去,泪珠随着她的晃动扑簌而落。“不,不要。”
  陆之也懒得和她解释,动手开始撕扯她身上的湿衣服,伴随着衣衫的碎裂,还有夏思绮不停的哭泣挣扎。
  本来,只是单纯的想要给她换衣服,但当女子完美的身躯逐渐展现在眼前,隐藏在陆之体内最原始的欲.火熊熊燃烧,并已有燎原之势。
  他亟不可待的解开腰间皮带,炙热的坚.挺冲动的挤入湿润的源头。身下,女子的身体顿时僵硬,攀在他肩头的指尖瞬间收紧,几乎嵌入皮肉。似乎通过这样的方式,她的痛,才能让他感同身受。
  “放开我,好痛。”夏思绮无助的嘤咛,苍白的小脸上,泪水与汗水纵横交错。侵入的疼痛,让她下意识的收紧身体,而她越是生涩,就越会让自己受苦。
  伏在身上的男人闷哼了一声,她突然收紧的身体,几乎让他血脉喷张,每一次律动,带来的都是销.魂摄魄的滋味,又如何能够放手。
  “还不是你自找的。”陆之痕邪魅的笑着,用指尖温柔的拨开她贴在额前的碎发,凝望着她的墨眸,越发深邃幽深。“放松些,一会儿就不疼了。”
  他疯狂的要着她身体,夏思绮一直在他身下嘤嘤哭泣,哭的他心都乱了,疼了。但越是心疼,他就越想要她。
  夏思绮觉得人生就像有一层灰,怎么也摸不干净,就像自己的身体一样。
  她趁着陆之痕出去的时候,她想出去透透风,看见林莫一在那里。
  林莫一向夏思绮走过来“思绮终于看到你了,你知道吗,我特别的想你,”
  如果是以前的夏思绮听到他这么说,肯定会高兴死了,可是她现在什么感觉也没有,就觉得特别的假。
  “你走开,我现在不想和你说什么话”夏思绮从他旁边走了过去。
  她都不想再和他待在一起了。林莫一这几天想夏思绮想疯了。他真的很想她,他是爱她的。可是他也有不得已的苦衷啊。
  他抱住了夏思绮“思绮,你听我解释啊。”夏思绮用力的挥开了他的双手“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林莫一的双手还是很有力气的,夏思绮又病了,所以根本就没有什么力气。她感觉头很痛,她晕倒了。
  林莫一看见夏思绮晕倒了,他抱起她就走了。
  等到夏思绮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她才想起来自己那时候晕倒了。
  夏思绮再次变成了笼中雀,被林莫一关在别墅之中,连手机都被没收。
  她只能偶尔从新闻中了解一些外面的的消息,她看到新闻上说遥晗回到遥氏,局面稍稍控制了一些,但并没有想象中乐观。
  工程款无故被扣,资金链断裂,银行融资碰壁,遥晗现在的状况,几乎可以用焦头烂额来形容。
  夏思绮淡漠着一张小脸,冰冷的指尖按了下手中遥控器。她挺直了脊背,坐在真皮沙发上。干净的眸子一片幽暗。
  “小姐,晚饭想吃些什么?”保姆阿姨出声询问。
  “不用准备了,我出去一趟。”夏思绮起身上楼,换了一身衣裙,在玄关处穿上了高跟鞋。
  保姆阿姨焦急的拦住她,却又不敢将话说的太僵硬。“小姐,一会儿天就黑了,您一个女孩子出去也不安全,还是等先生回来吧。”
  夏思绮冷漠的看着她,指了指一旁的电话。“阿姨,我不会为难你,你可以给林莫一打电话,告诉他我要出去。”
  “这……”保姆犹豫不决,林莫一虽然看起来很好,可是他的脾气阴晴不定,她哪里敢。
  正是僵持的时候,房门嘎吱一声被人从外推开,林莫一一身笔挺西装,推门而入。他将手中公文包递给保姆,清冷的目光随意扫过夏思绮,开口道:“要去哪儿?”
  晓夏思绮面色不变,丝毫没有被抓包的慌乱。“你知道的,又何必明知故问。”
  林莫一轻笑,自顾走进客厅,在柔软的真皮沙发上坐了下来。他整个人坐在哪里,灼灼耀眼,若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那就是‘玉树临风’。
  或许是因为灯光的原因,他坐在那里,背脊挺得笔直,眉心微蹙着,随手点燃了一根烟蒂。夏思绮不知道什么时候林莫一也会抽烟了。
  夏思绮依旧站在玄关处,微低着头,好像等待着接受审讯的犯人。
  “你还真当我是你肚子里的蛔虫了。”林莫一轻笑,深邃的目光随意落在晓冉身上。
  夏思绮依旧沉默不语,她笃定,即便她不开口,陆之痕也知道她在打着怎样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