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和什么嘛?!你这样直接侵犯了我的穿衣自由权,我是给你公司上班来的,没有卖身?!”蓝可卿气急,有些控制不住大脑的脱口反驳道。
  “哦?我怎么没有听过什么穿衣自由权?卖身?你要是真想卖的话,看在我们上下级一场的份上,总裁我我就勉为其难的接受吧。”墨绯翼挑了挑细长的眉,邪魅的勾起薄唇,上下打量了一番此时已经气的脸红的蓝可卿,随后,摸了摸自己的下颚,“卖相还算过得去……”
  蓝可卿羞愤的几欲跳脚,墨绯翼赤裸裸的眼神像是要把她剥光了一样。
  蓝可卿伸出一只手来,指着满脸坏笑的墨绯翼,满脸忿忿,“墨绯翼!你这人还要不要脸?!上班时间,竟然公然调戏秘书!别以为你是我的上司,我就不敢把你怎么样,真是得寸进尺,兔子逼急了还咬人呢,你想要看看我急起来的样子吗?”
  一秒钟画风突变,蓝可卿忿忿的微皱的面庞突然笑了起来,笑得很是甜美可人,媚眼如丝的看着墨绯翼,“总裁,你想看看我的绝技吗?过来,凑近我一些。”蓝可卿微微嘟起饱满诱人的红唇,招呼着面前的墨绯翼凑近一些。
  墨绯翼看着面前的小女人前一秒还是一副“炸毛小野猫”的模样,下一秒竟变成一只魅惑人心的妖精,不知道她想要干什么,但看着女人媚眼如丝,双颊嫣然,红唇微微嘟起的诱人模样,他有些被蛊惑的下意识走近蓝可卿。
  “呵呵……总裁,你可真听话……”说话间,蓝可卿踮起脚尖整个身子贴上了墨绯翼结实滚烫的身躯,把自己的脸庞努力贴近他的脸,微微偏头,红唇停留在他的耳际,呵气如兰,“总裁,你看,这样的我是不是更有卖相?”
  女人突然的靠近令墨绯翼心神一荡,有过那么多女人,但这种紧张感他还是第一次有。
  她身上飘来一阵阵醉人的花香,和着柔软的体香,不知道是满肩长发的香气还是她身体散发出来的味道。
  耳边温热的气息,灼的墨绯翼双耳立即粉红一片,心血不受控制的再次澎湃起来,他想要狠狠箍住面前的小妖精,将她揉进自己澎湃的心血里,心里这么想着,也却是这么做了。
  蓝可卿眼尖的注意到墨绯翼红的滴血的耳垂,呦,想不到总裁这么纯情?这么禁不住调戏?啧啧……还不等蓝可卿在心里默默笑完,就被男人紧紧抱住。
  只来得及低呼一声,“墨绯翼,你……”男人灼热的薄唇就堵住了的她来不及说出口的话语,蓝可卿惊的整个人奋力向后闪躲,奈何墨绯翼有力的长臂紧紧的箍在她的背后,只能一个劲的偏转自己的脸,忽地,灼热落在了自己细嫩的脸庞上,好烫……不知有没有烫出印子来。
  嘴巴能继续呼吸了,蓝可卿急忙喊道,“墨绯翼,你疯了吗!快放开我……”
  墨绯翼看着女人上下开合的更加红艳的唇,毫不迟疑的一口咬住……
  这下子蓝可卿又痛又惊,越发难受了,心下一急,脚底一使劲,狠狠的踩上墨绯翼的鞋面,墨绯翼吃痛的松开嘴,牵起一丝暧昧的银线……
  墨绯翼冷静了些,停下了有些疯狂的行径,眸子却依旧深深的黑幽幽的看着蓝可卿。
  “看什么看?你个无赖,竟然对我耍流氓?”蓝可卿见他的模样,有些捉摸不透他此时的想法,不管那么多,咬了再说,蓝可卿心想着,从来没有谁能让我吃亏。
  突然,蓝可卿对准墨绯翼的耳朵,张嘴有些发狠的咬了下去,又立刻松开了,整个人挣脱墨绯翼已经松开手的怀抱,向后弹跳开去,退到一定的距离停下来,嚣张的说道:“怎样?滋味如何?今天我就不伺候你这尊大佛了,随你怎么处置,尽管来,白白!”
  说罢,蓝可卿转身急急地走了出去,这才发现办公室的门竟然是半掩半开的?!好吧,看来她在这儿真的要待不下去了,要被“坐实”“狐狸精”的位置了!
  没什么大不了的,蓝可卿想着,大步走了出去,无视一双双“毒辣”的眼睛。
  办公室里的墨绯翼看着蓝可卿离去的背影有些懊恼,自己刚才是怎么了?一定把她吓坏了吧……
  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她是“有夫之妇”,因为没有对任何人动心过,除了七年前那一晚的女人,他从未惦记过谁,他不知道他对于蓝可卿究竟有着怎样的情感,不知道自己对于韩素雅又是什么样的情感。
  这些情感问题叫他第一次品味到辗转反侧,彻夜难眠的滋味儿,有些事情想多了令人头疼的很。
  墨绯翼的智商很高,处理起庞大的机构问题来,几乎用不了他多少脑细胞,实际上,刚成年时候的他,还是少年时候的他,就已经有了这种旁人望尘莫及的头脑。
  但是他的情商却一直有些空白,可以说这么多年来,他睡过很多女人,但是,他从未爱过谁。
  他觉得女人仅仅是他生理发泄的对象,就像衣服一样,要经常换,才能有新鲜感。
  至于韩素雅,他不知道七年来,自己有没有喜欢过这个女人,从最初青涩的女孩儿变成如今成熟的女人,他亲眼见证了。
  若说她是当年那个晚上与自己共度一夜春宵的人,他想,他对她约莫是有些喜欢的;若说她仅仅是七年里陪自己共度漫漫长夜的“生理发泄品”,他想,他对她是没有任何情感可言的。
  墨绯翼想着摸了摸自己的薄唇,指腹按压,回忆起适才女人柔软沁香的唇瓣,心悸不已。
  蓝可卿回自己办公室拿上自己的包,同事肖莉有些担忧的走上前来,“蓝秘书,你还好吧?”
  蓝可卿咬牙切齿忍住自己的羞愤,努力平静着说道:“嗯,我家里有些事情,不用担心,我先走了,你快回去工作吧。”话落,一路“冲出”办公大楼,“脑热”的搭上某路公交,大有绝不回头之势。
  坐在车上的她突然蔫了,好像刚才的那个“盛气凌人”的她只是众人的一个假象。
  这辆公交车有些出人意料的空荡,此时虽然是白昼,但她依旧觉得自己身处在空荡的夜晚,一颗心也跟着狠狠坠跌进车外快速回退的风里,跌宕起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