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杨豫给的那一千两银票,林墨染和青竹欢欢喜喜的回到客栈。
“呼,终于回来了。”丝竹看到她们回来总算是松了一口气,笑着看着林墨染调侃道:“主子您要是再不回来,小福子都要跑到杨家去寻你们了。”
林墨染向他们晃了晃手中的银票,眼中满是晶亮。“走,带你们吃香的喝辣的去!”
福如海却看着林墨染,有些犹豫要不要告诉林墨染长安王来了。照理来说,黎洛然该是不想让林墨染和长安王走的很近的,可这长安王又是黎洛然派来滁州的,着实……让人费解。
还没让福如海想出个所以然来,一旁的苜蓿便问道:“姐姐,原来你已经嫁人了呀!”
苜蓿这忽然的一句问话把林墨染问懵了,脸上还带着些迷茫,看着苜蓿道:“嗯?”
丝竹倒是口直心快,满是兴奋地说道:“主子你可不知道,今日咱们遇见长安王了!”
长安王?他不是去了北疆吗?眼中满是疑惑。“在滁州?”
“是,”福如海也接话道:“长安王被皇上加封为永安侯,赐封地滁州一带。今日刚好长安王到了滁州,遇见了咱。”
“他还说因为有些公事要处理不能在这里等您回来,让您回来了之后去找他呢!”丝竹还在后面加上一句道。
丝竹觉得既然现在长安王都和林墨染再次遇见了,且他们原本便成了婚,对于林墨染来说,自然是与长安王相聚好些。
林墨染点头表示了然,对于那个三番五次帮助自己的长安王也满是感激和愧疚。
作为名义上的妻子,她连他远去北疆都没有为他送行,作为朋友,她离京也并未告知长安王府的人,没有和他说一句话,现在他们就在一个地方,她理应去找他。
不过这并不耽误他们用赚来的钱好好吃一顿。
傍晚时分,几人在雁回楼点了一大桌子的菜,福如海还叫了酒,似乎是要将这几日没吃够的食物全都补回来。
说说笑笑的好不热闹,只是却大多是丝竹与福如海在斗嘴,林墨染和青竹一贯是笑着观战,没想今天的苜蓿却异常的反常,不言也不语,只是默默的吃着东西。
“来来来,我们敬小福子一杯,这几日若不是他卖力做猴子咱们都没得饭吃了!”丝竹因为喝了少许酒,脸已经熏得有些红了,眼睛却晶亮晶亮的,搭着福如海的肩膀像个哥们一样说道。
福如海憨憨的笑了笑,或许是因为得知长安王在滁州,他也放下了戒心喝了酒,冬日里这一喝酒整个身子都暖和了。
听得丝竹这样说,林墨染给福如海夹了个大鸡腿,笑道:“俗话说吃什么补什么,小福子你多吃点啊!”
接过林墨染的鸡腿,福如海二话不说便吃了起来,啃得满嘴的油。丝竹一脸嫌弃的将自己的丝帕递给福如海,“瞧你那样儿,以后哪个姑娘嫁给你算她倒霉!”
许是喝了些酒的缘故,又因他原本就爱和丝竹斗嘴,听了丝竹的话满不在意的邪笑着说道:“那你可要小心咯!”
“嘿你个小福子,敢咒你姑奶奶!看我不打死你!”
一时丝竹的打骂声,福如海的求饶声在整个包厢响起。
这话说的暧昧不明,丝竹和福如海并未觉得不妥,听着的几人却发现了不对。
林墨染心中一咯噔,转眼看向身旁的青竹,她嘴角的笑有些僵硬,垂下眼来看着自己的碗。叹了一口气,看来福如海是对丝竹有意了,那青竹……
苜蓿也看着青竹,见她脸色不好,神情晦涩莫辨,心中也有些踌躇。
十五六岁的小姑娘最是少女怀春时。今日一见长安王,她便觉得心漏拍了两下,只觉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男人,只是没想到……长安王竟然是林墨染的相公……
饭饱酒足后,几人一起出了酒楼。一路上说说笑笑的欢乐无限,渐渐地青竹落到了几人的最后,有些伤心的看着丝竹和福如海在前头斗嘴。
眼神逐渐变得黯淡,果然……是自己一厢情愿呀……
暗处,一个黑色身影快速地将青竹捂住口鼻防止她叫出声来,青竹想要挣开他的手。没想却被那人一个手刀给砍晕了过去。
林墨染几人却并未发现异样,她知道青竹刻意走的慢些,原想着她心情不好便让她一个人静静。没想到到了客栈之后,青竹却不在身后。
福如海的酒立马醒了一大半,“主子,我先出去找一找青竹。”
林墨染点了点头,只恨自己太过大意。她没有忘记杨辉虎视眈眈的盯着青竹的眼神,明明自己都发觉她没有跟上来,竟然也不管她……
郊外的庄子里,青竹被人粗鲁地丢在一间房间的地上。
“妈的,长得真俏,若不是少爷有令,老子真想现在就上了这小妖精。”一个大汉看着青竹啐了一口道。
另外一个大汉伸手摸了摸青竹的脸,啧啧两声道:“瞧这小脸,多白多嫩啊,看的老子……嘿嘿嘿……”
看了看彼此的下身,一切尽在不言中。
感觉到身上有两双手在粗鲁的蹂躏着自己,青竹艰难的睁开双眼,却在看到眼前淫笑的两人时失声叫了起来。
她这一叫让两个男人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其中一个男人抬手就给了青竹一巴掌。“给老子闭嘴,再叫小心老子现在就上了你!”
青竹被他吓得闭上了嘴,好在两人没有什么其他动作了。
他们方才也是色从胆边生,对她动起手来了,要知道这可是杨辉那小魔王要的人,要是他还没玩呢就看到他们兄弟俩在玩这女人,一定不会放过他们俩。
见他们没有什么动作,青竹悄悄的伸手去拿挂在腰间的药囊,那里面有林墨染为他们备好的迷药以及一些其他药物。只要用那些东西把这两个人迷晕了,她就可以逃走了。
青竹的动作不敢太大,怕被两人察觉,只是她的手才刚伸到药囊,门就被人从外面大力的踢开。
杨辉见她掏药囊的动作,顿时警戒了起来。他可没忘记那日在船上被林墨染一点药便弄得动弹不得,更没忘记当时林墨染说的药囊。
将青竹挂在腰间的药囊一把抢过来,杨辉满是阴鸷的眸子狠狠的瞪了一眼躺在床上的青竹。“还想来这一招,你也不看看爷是什么人!”
青竹这下是真的慌了,没有了药囊,她怎么可能从三个男人的手中逃脱。小福子,快来救我!
青竹大声的叫喊着救命,只是眼前的三人却没有一点害怕的样子。倒是那其中一个大汉淫笑道:“叫吧叫吧,这可是郊外,你就是叫破了喉咙也没有人来救你!”
似乎是嫌大汉多嘴了,杨辉横了他一眼,说道:“你们可以走了,把门带上!”
这……大汉对视一眼,从对方的眼中都看到了不满和欲望,其中一个大汉舔着脸讨笑道:“少爷,这小娘们你玩完了以后可以赏给我们兄弟吗……”
“滚!”杨辉眼中闪过一丝杀意,连他看上的女人都敢肖想,胆子着实不小嘛。
待那两人都点头哈腰的走了出去以后,转头看向紧贴着墙一脸戒备的看着自己的青竹,冷笑道:“怎么,现在知道怕了?今日白天在我府上时,你和你主子不是还很嚣张的吗?”
青竹吞了吞口水,看着杨辉冷声道:“你不要胡来,一会儿主子就会找到你,到时候定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好大的口气!”杨辉一把将她抱上了床,不管不顾她的挣扎便要去脱她的衣物。“在我杨家的地盘上还敢这么嚣张,只能说你们主仆几人不要命了,今日爷就要你尝尝爷的厉害!”
“你不要碰我!”青竹的言语中已经带了哭腔,此时她是真怕了,无论她如何挣扎都挣不开杨辉的手,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杨辉将自己的衣物撕裂。“我主子是长安王夫人,长安王如今也在滁州,你这样做会遭报应的!”
杨辉的动作一顿,却在看到她被红色肚兜半遮半掩的光洁白皙的胴体时眼中出现一丝痴迷,脑海里仅存的一丝理智也化为乌有。
妈的,憋了这几天他都快要憋死了。美人在怀却硬不起来的感受谁能懂?!一想到这一切都是林墨染造成的,而她今天还那么嚣张,杨辉的眼中闪过一丝狠意。
既然如此,那便莫要怪他了!
粗暴地将肚兜扯下,任由青竹如何哭喊都不停下,对着她的身体一阵咬捏,白嫩的肌肤上现出青色的印痕,却更显妖冶,刺激着满怀情欲的杨辉。
他三下五除二的除掉自己的衣物,将自己的那物摩擦着青竹的身子,嘴巴忙不迭亲上青竹娇艳欲滴的红唇,却没有了下一步动作,双眼不可置信地盯着身下我见犹怜的青竹。
怎么会?
青竹一脸嫌恶地推开他的身子,将地上已经破碎了的衣服穿上,暂且遮住自己的身体。
看到光着身子躺在床上的杨辉,想到方才他对自己做出的事情时,青竹眼中是满满的恨意,往他下体狠狠一踹,转身便出门了。
而痛的不行的杨辉却闭上了眼睛,晕了过去。他做梦也没有想到,就在他将青竹的药囊抢走的时候,青竹飞快的将手指上的药粉涂抹在自己的嘴巴上。
她该谢谢杨辉,让那两个大汉走了,不然的话,她是无论如何也逃不掉的。
空无一人的大街上,福如海正在焦急的寻找着青竹的身影,心中满是自责。他又误事了,每一次,每一次都是让青竹受伤,都怪他……
这次若是青竹有个三长两短,他定要以死谢罪了……
天已经接近微微亮了,他都已经将滁州城里的大街小巷都找遍了,仍是不见青竹的踪影,福如海痛苦的闭上双眼。青竹,你在哪里……
不行,一定要找到她!再次睁开眼睛,福如海迈动脚步向前走去。
只是走了没多久,却在看到眼前那个瘦弱的身影时驻足。
青竹已经疲惫极了,她不知道该怎么回客栈,想要休息一会儿,脑海中大汉狰狞的笑和杨辉的脸却在她的脑海中挥之不去,她只能一直走一直走。
看到前方的福如海时,青竹好像松了一口气,对着福如海轻轻一笑,舔了舔已经干涸了的嘴唇,说道:“小福子,你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