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怎么挣扎还是没用的!”负责人抓着我。
  我咬着他的手臂,他疼痛的松开手。
  “你!”负责人恼羞成怒的将我再次扔上床。
  负责人看着在床上苦苦挣扎的我,我身上白皙的皮肤与身上的衣服相衬,更加的令人想要将我吞入腹中,吃干抹净。
  负责人直勾勾地看着我,眼底的火焰更加茂盛,我极力忍着身体上的不适,不想让这个猥琐恶心的男人触碰自己。
  可是奈何由于药物的关系,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只能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抵制负责人的侵犯。
  我注视着站在床边的负责人,发现他眼底的色欲,我只能死死地绷紧脸庞,竭力做出一副你敢碰我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神色。
  负责人看着这样可爱的小野猫,如果没有一点征服欲的话就不好玩了,我绝对不会想到这样近似威胁的行为却大大地勾起了负责人的兴趣。
  其实我不知道的是,今天的事情早就是已经被安排好了的,乔千芸就是看我不顺眼,想要将我彻彻底底地毁掉,让我一直在深渊里再也没有机会翻盘。
  于是乔千芸就联系了负责人,与他商议让他将摄像头装在房间里,只要最后将摄像头拍摄的内容交给她便是,而负责人的好处就是可以得到我这个女人的身体。
  负责人突然想起了与乔千芸商谈那天她说的话,“两人既没有任何损失,也得到自己想要的,这样的好事何乐而不为呢?”这句由乔千芸说出的话一直在负责人脑中回放。
  负责人感慨一声“是啊,何乐而不为。”随即奸笑了起来,身体用力压上我的身体,单手钳制住我乱动的双手。
  而大腿直接压住我的双腿,从中间穿过去,很好地压制住我乱蹦的细腿,我看着负责人来认真的,心里咯噔了一下,恐惧蔓延全身。
  我呆愣了一会儿,不知所措,难道自己真的就要这么被糟蹋了?
  负责人看着突然安静下来的我,对她的反应很是满意,以为她是认清了现在的事实,已经放弃抵抗了。
  “所谓的小野猫就是要这样适可而止,不然到时候大家都闹得不愉快。”负责人俯下身子在我耳边幽幽地说道。
  我感觉到耳边的痒意令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看着恶魔一般的负责人,我这才从自己的想象当中脱离出来,才意识到自己现在正处于这么危险的处境。
  坚决不能放弃,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这是我唯一坚持的信念。
  眼看负责人就要来脱掉自己的衣物,我孤注一掷奋力一搏,将负责人一脚踢到了床下面去,听着哐当一声,不用思考就知道他应该很痛。
  负责人万万没有想到,以为臣服的小野猫突然发狠,还脱离了自己的控制。
  负责人捂着脑袋,用手揉搓着头部,疼痛使负责人的脸扭曲,本来就丑陋不堪,这下更像地狱来的鬼了。
  负责人狭斜的眼神里透着丝丝狠毒,嘴角斜上勾起,不怀好意地注视着我。
  我看着从地上爬起来的负责人,我以为他会立马扑过来,我紧绷身体,使自己处于完全戒备状态,只要他敢靠近自己,我一定会使出浑身解数来对付他。
  可是疑惑的是负责人只是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看着自己,还带着笑意,可是这笑意却让我我觉得毛骨悚然。
  身体上的不适也越来越强,现在自己只是勉强硬撑着,拖延不是最好办法必须要快速解决。
  负责人突然开口说:“你是不是忘了刚才我说什么了,要适可而止,不然趣味没了,硬来的话大家都不开心!”
  负责人的脸色一刹那正经起来,恶狠狠地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了这些话。
  我也知道这负责人在威胁自己,可是这紧要关头自己不能害怕,不能退缩,我下意识地抓紧了床单。
  我努力装出丝毫没有恐惧的样子面对负责人,可是我的身体却出卖了自己,身体仿佛不受自己的控制,不停地小幅度快速颤抖着,这就表明我此时是有多么恐惧与无助。
  负责人看着硬逞强的我,感觉这个女人越来越有意思了,负责人缓慢地靠近我,动作近乎是带着压迫性的。
  我看着要再次扑上来的负责人,吓得只能哆嗦着身体一点一点向后躲避,负责人也不着急,有耐心地跟我玩心理战。
  我现在看着步步紧逼的负责人,多么希望上帝出现来拯救自己,我退着退着就到了床头,猛地一撞,让我没了退路,不得不与负责人对视。
  负责人看见我这下没地方可逃了,他也没有那么多耐心与她在这里周旋,浪费时间,负责人突然发狠抓住我的手腕,使劲将她拖向自己。
  我负隅顽抗,但是依然没有任何作用,我一着急就一巴掌不小心扇了过去,瞬间响亮的声音使空气都静止了。
  负责人一脸难以置信地望着我,想不到这个小妮子竟然敢扇自己耳光。
  我也是没有想到意外打了负责人,我的这一举动成功地把负责人给惹怒了,负责人怒斥我:“给你面子你还蹬鼻子上脸了,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说完就直接开启暴力模式,乱撕扯着我的衣物。
  我听着负责人冒火的声音,吓得在床上不敢动,唯恐只要自己一动,负责人就会将自己像捕猎者捕捉食物那样吃的骨头都不剩。
  但是我也明白接下来将会是一场恶战,无论如何,自己都不能放弃,要坚持抵抗,让负责人的阴谋不要那么轻易地得逞。
  奈何自己与负责人的能力相差悬殊,完全不能抵抗负责人的进攻,不一会儿功夫,我身上的衣物就被撕的七零八凑的,丝毫不见之前华丽的模样,全部成了一些布条条。
  我瞪大眼睛怒视着负责人,企图让他不要那么肆无忌惮,双手抱着手臂,试图用最后的一些布料保护自己。
  负责人看着我,心底里的怒气更加茂盛,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粗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