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青青的话让凌曌的动作停了一瞬,她立即抓住这个机会再次说道:“凌曌,如果你真的敢对我怎么样,我会恨你一辈子!”
哪知这话不但没能成功地阻止凌曌,反而让他加快了动作,手指已经隔着薄薄的布料在她的禁地游走了,那里已经因为他的挑逗而润泽一片了。
“你也很想要不是吗?”他抬头定定地望着她,语气里带着一丝得意。
常青青羞恼异常,她的理智是要拒绝他的,可是身体本能的反应她却控制不了。
“凌曌,你混蛋!我恨你!”她挣扎着,怒吼着,但是所有的反抗都无济于事。
凌曌一把扯下她的底裤,恶狠狠地说:“恨也没关系!既然你不爱我,那就恨我好了!”
“凌曌,我要告你强奸!”她紧紧地并拢双腿,绝望的泪水夺眶而出。
“强奸?”凌曌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几乎是从鼻腔里哼出了这两个字,“我跟我的合法妻子欢爱,怎么能用那么难听的字眼呢?”
他尽量不去看她的脸,那泪水会让他心软。
“凌曌,你希望我们之间的关系像你的父母一样吗?”常青青突然吼出这句话。
凌曌猛地停住,看着她小脸上横流的泪水,洁白的贝齿紧咬着唇瓣,委屈又倔强的模样,忽然就真的不忍心再这么对她了。
实际上他心里很清楚,他们之间还有误会,她也还没有做好全身心的准备来接纳他,所以他们都还需要时间。
她说得对,他不想他们之间的关系跟他的父母一样,他要的是两情相悦的爱情和婚姻。
“你记住,永远也不要离开我!要不然我不敢保证我会做出什么来!”他的沉黑深眸猩红一片,声音虽然沙哑低沉,却带着一股恶狠狠的味道。
常青青已经被他刚才几乎动真格的行为吓到了,现在哪里还顾得上其他,见他真的停了动作没有再继续,赶紧点头。
直到凌曌从她身上回到副驾驶,她心里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凌曌将座椅帮她摇起来,她赶紧捡起底裤穿上,然后便僵在座椅上一动都不敢动。
此时凌曌已经下车去吹凉风了,过了一会儿却打开了副驾驶的门,一把将常青青拉了出来。
常青青以为他会在这里扔下自己,心里正暗自祈祷着希望如此,却在下一秒又被他塞进了驾驶室。
“你来开车,赶紧回别墅!”凌曌重新坐回副驾后便将脸转向一边,沉声命令道。
常青青此时哪里还敢不从,赶紧发动了车子,朝半山别墅疾驰而去。
回去的时候,梁冰玉的医生和凌曌的私人医生都在,他进去之后,直接凌曌私人医生上了楼上。
常青青先回房间换了衣服,然后才出来详细询问了梁冰玉的情况,医生说她的生命体征似乎有苏醒的迹象。
原来今天王嫂在帮她擦澡的时候,好像看到她的手指自己动了一下。
这也算是个好消息,常青青不由松了口气。
趁着凌曌还没有下来,她便打发了王嫂她们,自己守在梁冰玉的病床边。
看着已然安静地躺在床上的人,她不由叹息了一声。
“阿姨,听说你要醒来了?我真为你高兴!”她喃喃着自言自语,“你早就应该快点醒来管管凌曌那个混蛋了,他总是欺负我!他……简直坏透了!他不顾我的意愿逼着我跟他领证了,我知道你们这样的高门大户根本就不会找个平民家的女儿当儿媳妇的是吧?所以你赶紧醒来让跟我离婚放了我!……”
也许是心中因为凌曌而积压的愤懑太多了,她现在简直是找到了一个一吐为快的地方,所以便絮叨开了。
“阿姨,你不知道你凌曌有多可恶!他今天差点,差点就强了我!虽然我们有证在手,但是我根本就不清楚他的心。而且他的话真假掺半,虚虚实实,我都不知道究竟哪句是真的哪句是假的。他的心思那么深沉,心里又装着许多计划,我不知道他这一次的甜言蜜语是不是为了下一次更彻底的利用,我没法完全相信他。”
她帮梁冰玉掖了掖被角,接着说道:“我知道你和老凌总的婚姻很不幸,所以我不想步入你们的后尘,我相信凌曌也是,所以他才会及时刹住了车。但是我真的不想再过这种被人利用没有自我也没有安全感的日子了,我只想去找到我哥哥,然后好好照顾我妈妈,凌曌却一直不肯放我离开!所以我求求你赶紧醒来吧,他可能只听你的话了现在!……”
她又累又饿又受到了惊吓,竟然说着说着就趴在梁冰玉的床边睡着了,所以错过了某一个短暂瞬间的惊喜。
楼上凌曌的房间,他的私人医生李振看着他难受的样子,简直就是百思不得其解。
“凌少,你为什么不让少夫人帮你解毒?”李振终究还是按捺不住好奇心,不怕死地问了出来。
凌曌凉凉地瞥了他一眼,淡淡答道:“她生理期,不方便!”
只此一句,便将李振堵得哑口无言。
果然是好强大的理由!强大到无可辩驳!
李振看着他身上的药效已经去了大半了,又叮嘱了一些注意事项,才背着药箱离开了。
凌曌感觉自己好得差不多的时候,才下楼来看梁冰玉,却不想看到常青青趴在床边正睡得沉。
然而她似乎睡得很不安稳,因为她的眉头紧紧地皱着,似乎梦中正经历着什么让她难受的事情。
他轻轻走过去,伸出手指想抚平她眉间的川字,却不想一下子被她打开了手。
他只好弯腰将她小心翼翼地抱进怀里,抱着她回了她的卧室。
尽管他的动作已经很轻了,却还是将常青青吵醒了。
两人沉默相对半晌,凌曌叹息一声道:“睡吧!”
常青青想问问他是不是好了,又觉得这个话题会对自己不利。
想了想,她试探着说道:“我要回去看看我妈妈!”
凌曌立即皱眉,双眼一瞬不瞬地看着她,好像要从她的眼里看出一些不一样的东西,然而她的目光坦坦荡荡,除了一丝渴求,什么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