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吃完饭,他们跟两位老人告别之后就一起去上班了。
“凌曌,昨晚你说的事情我想了想……”常青青看着前面的路况,慢慢开了口,说到一半却犹豫了。
凌曌侧头看她,静静地等着她接下来的话。
常青青见他一副期待的模样,咬了咬牙,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一样,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我觉得……”
哪知凌曌却在这时打断了她的话,“你想怎样就怎样吧!你要是喜欢你现在的工作,那就去工作吧!好不好?”
常青青瞪大了眼睛,好像看到了外星人一样。
“再不说话我就反悔了啊!”凌曌坏笑着说道。
“好好好!”常青青立刻连说了三个好字,生害怕他说话不算话。
她如何能不惊喜?如何能不高兴?
原本昨晚她已经说服自己接受他的建议去凌氏了,因为她觉得他考虑的问题很有道理,她不能总是自私地从自己的需求出发。她已经决定跟他好好过日子了,自然就不能不考虑他了。
可是现在,他竟然说让她按照自己的意愿来!她真的很想知道,到底是什么让他改变了主意。
就在她激动得不知道说什么好的时候,凌曌忽然靠边将车停下。
“怎么了?”常青青顾不得激动了,前后左右看了看,没有什么异常情况啊!
凌曌却将自己帅得人神共愤的脸伸过来,朝着上面指了指。
“你脸上有什么脏东西吗?”常青青不明所以,还以为凌曌让她帮忙看看他脸上有没有什么,于是疑惑着捧起了他的脸。
“我这么好都没有奖励吗?”凌曌抓住她的手,再次指了指自己的脸。
常青青这才明白他的意思,脸一下子红了。
“别闹了,一会儿上班要迟到了!”常青青有些难为情,推着他的脸,自己也移开了目光。
“你要是不亲,我立马把你拴在我身上,走哪儿带哪儿,啥时候想亲了就亲一口!”凌曌恶狠狠地威胁着,脸却依然伸在她面前。
常青青愤愤然,就知道这家伙想让她当他的助理没安好心,果然吧?
但是现在他竟然因为她不亲他就想反悔,那怎么行呢?
亲就亲,反正她都被他亲过那么多次了,再说了,亲他一下又不会少块肉。
这样想着,她便缓缓靠近了他的脸。
凌曌却突然转了脸,然后常青青的吻便落在了他的薄唇上。
她想离开,却被凌曌眼疾手快地捧住了脸,然后压在了他唇上。
“唔……”常青青所有的抗议都被吞没,只能被迫接受他这个霸道强势的吻。
很快,她的感官被他的吻全面调动起来了,身体里一波接一波的浪潮朝着某一点汇聚。
而凌曌也失控了,手不老实地撩开了她的衬衫,放到了她的腰上,一下一下地摩挲着。
常青青一下子清醒过来,他们现在还在路边上呢,一大清早的,让来往车辆看到多尴尬啊!
“唔……凌……松开!”她推着他,语不成声地提醒他。
凌曌终于还是松开了她,却没有马上回到自己的座位,而是把头埋进了她的肩窝,然后出其不意地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
“嘶!你干嘛咬我啊?”常青青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咬牙质问。
“既然你不能在我身边,那我就给你盖个章,让任何对你有想法的男人都不敢再觊觎你!”凌曌说得理所当然理直气壮。
“你……”常青青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那么自大自信的男人却这么幼稚又小心眼儿,说出去恐怕别人都不会信。
她掏出镜子照了一下,妈蛋的,那么大个牙印子,现在已经红了!
她愤愤地收起镜子,转头瞪着凌曌。
“怎么,不满意?不满意我再来,包君满意为止!”凌曌得了便宜还卖乖,说着又要欺身上来。
常青青伸手挡住他,点头如捣蒜,“满意满意!你快开车吧,一会儿真迟到了!”
面对无赖,你除非比他更无赖,否则只有一败涂地,但是她却做不到比他更无赖,所以只能认输了。
得到她肯定的回答,凌曌心里终于平衡了。
将常青青送到公司楼下的时候,凌曌又讨了一把福利,这才恋恋不舍地目送她进了写字间。
“哎!还看什么呀?人家都已经进去了!”冯淦的声音传来,带着明显的不满。
“昨天的火锅味道怎么样?”凌曌斜睨他一眼,凉凉地问。
说到这个冯淦就来气,妈蛋的,那顿火锅花了近五千,真不知道他们两个人都吃了些什么!
在这里输了场子,就得在别的地方找回来。
见凌曌一副望妻石的样子,冯淦忽然就乐了:“怎么?还没有把人家拐到你身边呢?啧啧,看来魅力不够啊!”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简直找死!
凌曌立即沉了脸,冷冷地盯着面前幸灾乐祸的家伙,薄唇轻启:“我看你最近过得太安逸了,皮痒了是吧?也好,正好非洲那边的事情需要人去处理,我看你该去松松皮了!”
明金地产现在有一个非洲援建的工程项目,虽然利润不高,但是有助于提高明金这样的中小企业在业界的地位,所以公司上下都很重视的。
冯淦一听,心里“咯噔”一下,恨恨地瞪了凌曌一眼:“算你狠!”
“给我照顾好她,要是再出什么事儿,不用我说,你自己把自己打包,邮到非洲去!”凌曌冷冷地丢下一句,坐上车,绝尘而去。
冯淦简直欲哭无泪,他这是造了什么孽,怎么会交上这样黑心黑肺的朋友啊?简直想屎的心情都有了!
直到凌曌的车不见了踪影,冯淦才垮着一张俊脸进了写字间。
真是上班早高峰,等电梯的人很多,常青青也在前面等着,而她旁边,赫然站着平原。
想着刚才凌曌那家伙的威胁,冯淦几步走了过去,要是常青青在这里跟平原有点儿什么,凌曌那混蛋指不定又要怎么作他呢!
然而他的担心是多余的,两人都看着前面的电梯,一句话都没说。
确切地说,是平原想说什么,但是常青青冷着一张脸。
冯淦不由在心里佩服起这女人来,够狠!够绝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