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多了异物温暖吓得一抖,浑身绷得死紧。
她抓着盛一泽的背,小心翼翼地扭动着,吸了好几口气,“出去,我疼。”
委屈的嗓音让盛一泽理智回笼,刚刚他似乎真的触碰到了一层阻碍。
他没有处女情结,但也没想到温暖和盛浩谈了多年,依然保持着纯洁。
联想到她之前生涩的反应,盛一泽突然有些愧疚,不停地安慰她。
可温暖却不领情,一直咿咿呀呀地喊着疼。
她每扭一次,盛一泽都得狠抽几口气,不仅她疼,他也很疼。
最后他忍无可忍,提着温暖又撞了几下,温暖顿时乖得像只小猫,缩在他怀中挠着他。
渐入佳境后,盛一泽抱着温暖回到大床。
接连不断的进攻让温暖根本受不住,她捏紧了身下的被单,小脸上满是泪痕。
她越是露出一副脆弱的表情,盛一泽就越是兴奋,身下动作越大。
温暖实在扛不住,竟然晕了过去。
看到她的模样,盛一泽一愣,忽而一笑,揽着温暖轻轻吻了几下,最后释放。
翌日温暖醒来的时候头疼欲裂,她依稀记得自己没有喝酒,却像喝醉了一般,断了片。
她直起身子的时候全身像是散架一般,到处都是酸痛,她“哎呀”一声,又无力地倒回床。
在这动弹中,真丝被单瞬间从她身上滑落,温暖低头一瞧,身上不是青紫就是红痕。
地上也是一片狼籍,昨天,她和盛一泽在浴室里,在这张大床上,翻来覆去,滚来滚去。
更重要的是,她好像半夜还晕了过去!温暖惊恐地瞪了瞪眼,这也太丢人了吧。
盛一泽围着围裙推门而入的时候,看着温暖脸红了个遍。
温暖慌忙扯被单的模样也是让他发笑,他悠闲地靠在门边,调侃:“看也看了,摸也摸了,做也做了,你还在这害羞什么?”
回应他的是温暖的枕头攻击。
冲他甩这么两个枕头都已经要了温暖大半的力气,她气喘吁吁,愤恨地盯着盛一泽。
“都怪你,我怎么见人嘛?!”
温暖把手臂伸到盛一泽面前,细细白白的胳膊上也是淤青,令人遐想。
盛一泽咳嗽几声,给温暖翻出一套比较严实的衣服,在她忿忿的目光中,逃离现场。
温暖望着长裙欲哭无泪,这么炎热的天竟然要让她包裹得如此严实,想想都热。
心中嫌弃是一回事,温暖还是提着裙子害羞地跑进浴室。
每走一步,全身上下的细胞都在抗拒,愤怒地谴责温暖昨晚的放肆。
温暖揉了揉发酸的腿,撑着墙壁勉强才平安走进浴室。
她匆匆洗漱一番,看到盛一泽春风满面,一点都不像是昨晚有过一夜放纵的男人。
温暖就差捶胸顿足质问老天为什么男人和女人的差距这么大,她全身都像是重组一般。
吃到肉的男人心情大好,为温暖盛好粥,笑眯眯地为她捏肩捶腿。
酸酸麻麻阵阵袭来,温暖脑海间瞬间浮现起昨晚那些旖旎的画面,她脊背僵了僵,不由自主地缩了缩脖子,想要逃离盛一泽的桎梏。
盛一泽没有再为难温暖,她已经羞得脸快滴出血,她垂着头轻轻地呼吸着。
滚烫白粥冒着腾腾白雾,模糊了温暖侧脸,让她看起来越发柔和了些。
盛一泽对温暖的长发爱不释手,软软的,就像她本人一样可爱。
他揉了好几把,在温暖发出抗议之前,立刻收了手。走到她对面,悠悠坐下,欣赏着这只小兔子气鼓鼓的模样。
温暖腮帮子也鼓鼓的,一边咀嚼一边好奇地打量着盛一泽。瞧他双眼直勾勾地盯着白粥,温暖误以为他是垂涎她碗里的粥,忙把粥往自己身边挪了挪。
如此小动作落入盛一泽眼中,他轻轻勾唇,吃着自己碗里的粥。
过了小半个小时。他恍然想起了什么,轻声询问着:“还疼吗?”
温暖茫然抬头,腿间酸意又一阵袭来,她一个不留神就被白粥给呛住了。
她咳得难受,肩膀跟着轻颤。
盛一泽无奈叹息一声,又到她身边,为她不停顺着背,这样的小孩子心性什么时候能改?
大掌一碰到温暖,她更是抖得跟筛糠似的,整个人都怯生生的。
盛一泽无言叹息几声,恐怕是昨天晚上太吓着她了。
可他哪曾想温暖确实脑子里都是那些限制级画面,但她更渴望能够和盛一泽再来一次。
这样“大逆不道”的想法,让温暖陡然心惊,她忍不住地反思自己,没想到自己竟然是这样的女人。
一会咬唇,一会摇头看得盛一泽满脸疑惑,他不解地望着身前的温暖。
“温暖?”无意识地喊了声,面前的女人惊恐回神,望着他。
“昨天晚上,你是不是……”温暖又咬着唇,不知道该如何问出那个羞耻的问题。
她欲言又止看起来为难极了,盛一泽不忍看到她这模样,眼神鼓励着她询问。
温暖一咬牙,索性就问了出来:“昨晚上你是不是忘记戴套啦?”
他们虽是夫妻,但从来没有越矩,昨晚上来得太过突然,家里什么东西都没有准备。
温暖晕了之后根本不知道盛一泽又折腾到什么时候,她能揣测地询问着。
盛一泽也陷入了沉思,噬骨的滋味太过美妙,情到浓时他似乎也忘了这一茬。
温暖的询问惊醒了盛一泽,他望着她,她还这么年轻,有自己的追求,自己的事业,不应该让孩子束缚了她。
于是他十分善解人意地说着:“不许吃药,以后我会注意的。”
吃药对身体不好,他宁愿自己不舒服一些也不想拿温暖的身体开玩笑。
温暖愣愣的,没想到盛一泽是这样的想法,她立刻扬起了一抹笑脸。
她把碗里的粥喝完,轻轻擦了擦嘴,转过身回抱着盛一泽的腰。
盛一泽一怔,看她如此主动,他竟然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
温暖思索良久,才缓慢地说着:“其实你不用这么刻意,有了就把他生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