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她赤裸的双足,盛一泽眉头紧锁,一把把她抱在怀中,走到床边坐下。
  仅仅是搂抱已经满足不了盛一泽,他轻声哄着温暖,在她意乱情迷之时,有美滋滋地捕获了她潋滟的双唇。
  吻,带着撩拨,带着试探。温暖这种菜鸟很快就缴械投降,任由盛一泽摆布。
  盛一泽毫不客气地品尝着温暖,大掌也在她的身上游移。
  模糊间温暖响起在那破旧的老屋中,老K还有那几双带着淫欲的眼睛,也似乎想要对自己做出这种龌龊事。
  呼吸没由来地紧了下,温暖抵在盛一泽胸口,死死地抗拒着他。
  盛一泽从情欲中回神,望着温暖眼底的恐惧,他的心狠狠一抽。他怎么忘了,老K那些亡命徒给温暖带去过相当恶心不好的回忆。
  他松开温暖,像是哄孩子一般轻轻拍着她的背,“别怕,都过去了。”
  安慰她之时,盛一泽还忍不住回味着温暖的滋味。真甜,甜得让他有些移不开嘴。
  要是让他就这样栽在温暖手中,他也是极为乐意的。当然,这样阴暗下流的想法他只敢在心里想想,要是被温暖或者他爸知道,非得抽掉他一层皮。
  温柔地抚摸下,温暖沉沉地睡了下去。适时,一条简讯传入盛一泽的手机中。
  “参谋长,老K故意伪装,与我们擦肩而过了!”
  “该死!”盛一泽捏紧手机忍不住低咒一声,他们这么一大群人竟然被老K搞得团团转!
  话落,他又懊恼地抓了抓头发,小心地觑了眼温暖,发觉她并未醒来,他才放心。
  他噼里啪啦打字,告诉陈栋他会尽快归队。那端回复也很快,都在劝慰他好好待在医院养伤,照顾着小嫂子。最终,盛一泽以武力威胁胜利让陈栋再不敢有怨言。
  盛一泽联系了盛流年,为温暖收拾着行李。
  细细碎碎的声响扰乱了温暖的美梦,她愤愤睁开眼,有些埋怨地瞧着盛一泽。
  初醒的温暖脑子一片混沌,她茫然看着忙活的盛一泽,歪头不解地问:“干嘛呀?”
  “收拾东西回盛宅去。”
  “啊?”温暖困意消散,瞪大双眼,下巴险些都掉到地上去,“这也太突然了吧。”
  盛一泽的食指勾着温暖下颚,“不突然,爷爷知道你受伤很担心,让你回去休养。”
  订婚宴上温暖虽对老爷子颇有好感,可奈何后面到堕胎之时的舒洁都太过讨厌,她心中布着一层霾,潜意识地抗拒着盛家人。
  总觉得他们和舒洁一样,其实并不欢迎自己。她也只是稀里糊涂嫁给了盛一泽,而已。
  “小糊涂蛋,你又在琢磨什么?”盛一泽轻轻拧了拧温暖的耳朵。
  “可不可以不回盛宅,我们回家也是可以的……”温暖别过头,声音越来越低。
  “不可以。”盛一泽从来没像今日这么强硬过,“回去没人照顾你。”
  “啊那你呢?”
  “老K还没抓到,我必须跟进此事。”盛一泽双手搭在温暖双肩,“他对你做的那些事,我必须一件一件讨回来,不能让我老婆白白受欺负了。”
  温暖心中暖哄哄好的,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紧接着,她跟着下床帮着收拾着行李。
  盛一泽怎么劝说都无果,无可奈何之下,他只得用热吻来拒绝她的帮忙。
  温暖被吻得晕头转向,气喘吁吁,她趴在床上不停喘气,暗自腹诽这个男人的肺活量。
  盛一泽忍俊不禁,刮着她的脸蛋,又慢条斯理地收拾着行李。
  二人似乎是又回到了新婚初期,没有一丝烦恼,没有丝毫芥蒂。
  盛一泽甚至是连自己病房都懒得回,直接挤在温暖的床里。
  滚烫的身子挨着温暖,她有些不知所措,无奈床太小,她又不敢动弹,只能缩在他怀中。
  虽然平时也时常在他怀里睡着,可这一次,温暖觉得不一样了。
  他望着自己的眼里不带一丝杂质,满满的情意与情欲。
  那自然而然流露出的情欲并没有让温暖感到不适和恶心,相反的,她隐隐约约带着期待。
  怀中身子不停扭动,盛一泽只觉自己的身体越发燥热。
  温暖衣襟的纽扣早就松了两颗,从盛一泽的方向望下去,那两团柔软呼之欲出,他顿时有些口干舌燥,心中一片烦闷。
  这女人是真单纯,还是装不知情?要是她再这么“作恶多端”,那他肯定就会忍不住“替天行道”,在这里办了她。
  可这又是公共场所,温暖脸皮又薄,要是真做了,指不定该是怎样一顿闹呢。
  于是,盛一泽的大掌钳制着温暖不停款摆的纤腰,他压着嗓音警告着:“要是再动,后果自负。”
  温暖委屈极了,这床真的不够她施展。盛一泽的身体健硕又滚烫,她像是挨着一座火山,他又不准夜间打冷气,她只好不停地动来缓解自己的炎热。
  哪曾想,让身畔的男人就这样了呢……
  “要不,要不你回去睡吧。我看这,这也挺挤的。”
  “果然女人的话信不得,你邀请我的时候可热情得很,吃干抹净之后就想抛弃我?”
  哪来的什么“吃干抹净”啊,温暖欲哭无泪,只能转过身,搂着盛一泽,嗔他。
  “你是不是发烧了,怎么一到半夜就开始胡言乱语。”
  “有没有发烧,你自个来试试就好了。”
  盛一泽拽起温暖小手,狠狠往自己身上撞。柔软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服撞到坚硬,温暖痛惊呼,盛一泽则是一脸满足,还发出了让温暖生疑的声音。
  温暖想了半晌,才想清楚那声音到底是个什么意思,登时脸红了半天,低声骂着盛一泽“流氓”。
  盛一泽倒是很享受,把她按在怀中不停摸索着。
  不知何时,温暖发觉头上黏糊糊,她满腹疑惑,联想着盛一泽不可能流口水吧?
  她伸手一摸一嗅,满脸不可思议地抬眼。
  黑漆漆一片,她什么也看不清,只能胡乱地摸在盛一泽脸上,随即惊恐大问:“盛一泽,你流鼻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