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宏毅还没有忘记正事,捏着女人下巴的手不松,视线下移就瞟见了放在宋果身侧的黑色手提包。
  
  钥匙,水笔,纸巾,充电宝……李宏毅都快把手提包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有找到类似录音笔的东西。
  
  男人的动作很大,神情也十分的着急,宋果稍稍推理一下,就大概猜到了他找什么东西,还没等她出口确认,李宏毅就一怒之下将手提包丢在地上,一脸愤恨:“录音笔呢?”
  
  “你果然是有所企图。”宋果冷笑一声,看向男人的目光充满了鄙夷,却只字不提有关录音笔的事情,直到李宏毅捏着她的下巴,一脸凶狠的追问。
  
  “这种重要的东西,我怎么可能会待在身上,你趁早放弃吧,录音笔被我放在家里!”
  
  “该死的!”李宏毅万万没有想到,原本还算俊逸的脸,变的狰狞,偏头看向宋果,从头扫视到腿,目光中透露着明晃晃的欲望。
  
  “既然找不到录音笔,那把你给上了也不吃亏。”
  
  男人的话让宋果心里一惊,药效正慢慢侵蚀着她的大脑,如果不是紧咬最后一点清醒,此时的她早就任由李宏毅摆布了,但即使这最后的清醒也要离她而去了:“李宏毅,你敢,这是强奸罪,我是可以告你的。”
  
  虚弱无力的声音,实在没有任何的威胁性,反倒增长了男人的兽性,被欲望控制的李宏毅,脑袋里一心想着怎么把宋果给吃干抹净。
  
  女人,只要享受到了情欲,就一定会任由他控制。
  
  想到这里,李宏毅神经隐隐有些兴奋,只想着把宋果带到酒店里,任由他凌辱。
  
  宋果晕过去的最后一眼就是李宏毅放大的脸,心里升起一抹绝望,意识最后散去的一瞬间,她想到的是靳铭深,如果她这次不幸被凌辱,他还会要她吗?
  
  靳铭深怎么也想不到靳祁臻竟然会带他来吃川菜,据他所知,他的这个哥哥可是从来不吃辣的,难道消息有误?男人的双眸微微眯起,里面微光快速闪过,让人来不及抓获,就消失不见。
  
  “在想什么呢,快下车!”靳祁臻侧头看向副驾驶,声音温润,打消了靳铭深最后的那点疑问:他毕竟和那个女人是不一样的!
  
  “那是劳斯莱斯吗?”一个细微的声音一下子让所有人将目光投向到停在马路边的那辆商务车,还没有等这些人来的及感慨,车门就打开了,一张宛如天使般完美的侧脸出现在众人视线中。
  
  靳铭深环顾一周,视线所到之处就能听到不少的倒吸声,他都不甚在意,视线一转正在看靳祁臻什么时候下来,黑色的瞳孔骤然紧缩。
  
  宋果怎么会和李宏毅待在一块!此时的李宏毅刚把宋果塞进车后座里。
  
  “这饭我不能陪你吃了,车借我用下!”靳祁臻刚关上车门,就听到男人说的话,紧接着人就消失在视线内,靳铭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钻进了车内。
  
  在市中心这一带,高级的酒店有不少,李宏毅随便一转就找到了一家五星级宾馆,透过后视镜,看着车内的女人,他嘴角的弧度越扬越大,一想到等下宋果就要在他身下承欢,整个人就兴奋的不行,连身体都有了最原始的反应。
  
  “别急,马上就犒劳你。”男人猥琐的声音在车内响起,他都有些等不及了,特别是看着宋果领子敞开,隐约可以看见光滑的肌肤和性感的锁骨的时候。
  
  感受着指腹下光滑的肌肤,李宏毅刚想要把宋果从车里抱出来,背后突然出现劲力,使劲的把他往后拽,对方一个用力,就把他摔在了地上。
  
  “是谁这么不长……眼……”李宏毅正要破口大骂,就对上一双淬了寒冰的眸子,靳铭深浑身散发着令人神经紧绷的狠劲儿,压迫感十足:“你还敢动她!”
  
  他,他这个时候不应该在外面吃饭的吗?李宏毅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对方那样子像是要把他千刀万剐,让人畏惧到浑身颤抖。
  
  又是一个狠狠的拳头落在身上,李宏毅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打了多少下,只知道混上下都痛的要命,他想要反抗,却敌不过对方的力气。
  
  “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要是还有下次,可就不是几个拳头这么简单!”男人的声音像是从牙齿里面磨出来的,透着狠厉,让李宏毅脊梁发寒,心中对靳铭深的恨意也越积越多。
  
  小心翼翼的将昏睡的宋果抱回自己的车里,靳铭深就不再管李宏毅的死活,开着车扬长而去。
  
  也许是李宏毅下的药并不是很多,回去的路程走了一大半,宋果就醒了。
  
  如猫般细小的呻吟立即引来了靳铭深的注意:“你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再熟悉不过的声音,让宋果“蹭”的一下睁开了眼睛,清澈的瞳孔映射着男人俊逸的侧脸,她不是被李宏毅给带走了吗?怎么会看见靳铭深,难道她还在梦里?
  
  稍微一动脑子,宋果就觉得有千根银针在扎她的脑袋,疼的厉害:“好晕啊!”
  
  “你别动!”男人的声音匆匆响起,紧接着一个急刹,车子就稳稳的停在宋果家楼下。
  
  奈何宋果已经晕的分不清东南西北了,脑袋的胀痛感迫使着她闭上了眼睛,整个人都缩在副驾驶,如同一只困兽。
  
  这一幕狠狠的扎痛了靳铭深的眼睛,男人一把打开副驾驶的门,轻轻的把宋果抱起,就大步朝着楼梯走去。
  
  鼻尖是熟悉的冷香,瞬间就将宋果的心安定了,连脑袋也没疼的那么厉害,整个人窝在靳铭深的怀里,就像找到了归属。
  
  也许是压力散去,也或许是药的后作用,当靳铭深将宋果放在床上的时候,女人再一次的陷入了昏睡中,只是紧缩的眉头暴露着她的不舒服。
  
  打水,一点点擦拭着女人的脸庞,靳铭深像是对待一个瓷器娃娃,手上的力气都不敢多用,温柔专注的清理着宋果,直到将人清洗的干干净净,又喂了几片药,才肯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