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众人的逼迫,宋果下意识地想转身离开,手被人紧紧地拉住。
  “果果,该走的人不是你!”靳铭深皱着眉头看着客厅中的某人,淡淡地开口道,“该走的人是她!”
  “铭深,我……”赵如云完全没想到他居然对自己那么残忍,泪水顿时盈满了眼眶,一脸委屈地看着他,“你怎么可以对我那么残忍?这孩子也是你的。”
  靳铭深发出了一声冷笑,眼神中更是透出了一丝冷意,“外人似乎只有你一个。”
  拐杖重重地敲打在地上,靳老爷子语气严肃地道,“如云现在有了你的骨肉,靳家没有不负责任的人。”
  赵如云站起身,慢慢地走到了宋果的面前,一把拽住了他的胳膊,“果果,就算我求你,把他还给我好不好?”
  看着她看过来的眼神,宋果的心中一阵刺痛,手下意识地想离开靳铭深的桎梏,却被他紧紧地抓住。
  “那天晚上我和果果一直在一起,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和你发生的关系,还是……”
  话还没说完,赵父的手重重地拍在了桌子上,“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难道你在怀疑我女儿的人品吗?”
  “这句话也只有你自己清楚,赵-如-云!”靳铭深一把拉过了一脸委屈的宋果,实在不忍心她在这里受这个莫名的委屈,“我们回家吧。”
  看着两个人结伴离开了别墅,赵如云的眼中闪过一丝恨意,抚着还不太明显的小腹,“爸,我们回去吧!”
  “但是……”现在这个是千载难得的机会,赵父实在不想失去这个机会,“走了就是输了。”
  “难道还要继续在这儿丢脸不成?只要有这个孩子,我丝毫都不介意。”赵如云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了下来。
  就在赵家父女准备回去的时候,靳老爷子在这个时候终于发话了,“如云,你先回去,我会让那臭小子给你一个交代的。”
  “那靳爷爷,我先回去了!”赵如云搀着还想说点什么的父亲,快速地离开了靳家。
  今天的耻辱,她绝对会双倍报复胡来,宋果,我是绝对不会就这么放过你的!
  感受到某人传来的怒火,宋果玩弄着自己的手指,有点没底气地开始道歉,“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靳铭深轻咳了咳嗓子,一脸淡淡地看着她,道,“光对不起就完了?我可是为了解释,连饭都没吃。”
  宋果本能地抬头看了他一眼,纠结了一会儿才开口道,“要不,我请你吃饭?”
  “外面不卫生。”靳铭深没好气地道,这个女的脑子到底怎么长的?都说那么清楚了。
  “那……”宋果的脑海中闪过一丝不确定的想法,但还是小心地开口道,“回家,我做给你吃?”
  靳铭深略含深意地看了她一眼,只是缓缓地启动了车子,往两个人家里的方向驶去。
  宋果这下更确定了自己的想法是没错的,嗔怪地白了他一眼,心中忍不住开始腹诽。
  这个腹黑的家伙,要我做一顿饭就直接说不就得了!居然还绕圈子!
  靳铭深坐在客厅里处理着电脑上的文件,听到厨房那边传来锅碗瓢盆的声音,嘴角却忍不住开始往上扬。
  一旁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靳铭深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一个陌生来电。
  “靳铭深,帮我拿一下电话。”宋果的声音从厨房内传了过来,看样子是腾不出手来。
  靳铭深放下了文件,拿起手机向厨房的方向走去,“是一个陌生来电,要接吗?”
  宋果用身上的围裙擦了擦手上的水珠,就着他的手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眼中闪过一丝纠结。
  “认识?”靳铭深看到她的情绪不太对劲,随即开口询问道。
  “是赵如云的……”
  话才说了一半,电话已经被他挂了,随着在电话上随意点了点,靳铭深将手机放在了她递过来的手上,“饭做好了没?”
  “做好了,我只做了一些家常小菜。”宋果有点愣愣地接过电话,半天都没有反应过来。
  用完晚餐,靳铭深破天荒的居然开始人生头一次洗碗,宋果手里抱着一个苹果,看着他洗的碗,忍不住开始啧啧出声。
  如果靳氏的那些员工发现自家总裁在家里洗碗,会不会大跌眼镜呢?
  宋果的脑海里不由得浮现出了那个画面,心中忍不住想笑,不过还是憋住了。
  注意到身后人的动静,靳铭深放下了手中最后一个碗,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地看着某个人,“很好笑吗?”
  “没有,只是觉得很难得。”宋果按捺住了心中涌起的笑意,一本正经地说着。
  这家伙可是一个小心眼又记仇的主儿,要是把他给惹毛了,后果不堪设想!
  但明显靳铭深绝对是一个瑕疵必报的主儿,直接把她横抱了起来,向二楼的房间走去。
  “喂!靳铭深,你要干嘛?”宋果下意识地紧紧地拽着他的衣服,一脸紧张地看着他。
  “谢礼!”靳铭深简单地说了这两个字,但脚步并没有停下来,反而速度加快了不少。
  “什么谢礼?我刚刚不是给你做了一顿饭吗?”宋果有种被人套路的感觉,心中忍不住开始打鼓。
  靳铭深从她的眼神中猜到了她的想法,略带好笑地开口道,“利息。”
  “喂喂喂,你刚才可没这么说,放我下来!”
  宋果宛如一只待宰羔羊直接被他丢到了床上,紧接着是铺天盖地的吻,“靳铭深,你放开……嗯……”
  “我是不可能放开的!”靳铭深低沉嘶哑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让宋果裸露在外的肌肤起了一层层鸡皮疙瘩。
  “靳……”
  “专心!”
  宋果还想说点什么,在听到这两个字之后,就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更是沉迷于其中。
  翌日,全身宛如散架一般,揉着酸痛的腰肢,安辛缓了半天,才缓过神来。
  “混蛋!”想到头天晚上那人居然把所有的姿势都来了一遍,她一反抗就用“赔礼”和行动来堵住自己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