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此,便设了个移形换影,将那些人全弄到我的山头上。哪知那些人嘴巴硬的很,怎么也撬不开,只得放了两个回去报信,目的是将那个因修炼《咒归卜》而变成见光死的怪物给引来,料定他会来,便设好了阵法等着他。最后,因为你,让他给逃了。
白牧听次,想的却是另一面。“自己或许真的被他给盯上了,若真是这样,自己岂不是成了他的扫雷工具。”想着,就很不爽!
逍遥子又继续说:“在送走那个人时,我才发现他与你一样也是全阳之人!”
“四柱全阳之人,想起自己莫名其妙的到了地宫,还有那人口中的试验品,难道真的有大事要发生了?
自己没能成为实验品,反而在那次之后便有了这一身的特殊能力这是不是冥冥之中的安排?也许我拜他为师,也是这命数之一呢?既要被别人牵着鼻子走,还不如自由自在的来的痛快。”这样一想有些东西也便释然了。
想到自己这次上山的目的,白牧心里有些摇摆,到底要不要让这人帮忙算一算自己前些日子所做的梦?想了想,最后还是作罢。
这不过就是个梦而已,应该没什么事情吧!
“不过,我倒很好奇,为什么他不找距他地宫最近的你,反而舍近求远找了相隔几个省的的M市?真是想不通。”
“什么?你的意思是这里距H市有好几个省的?”白牧心急的吼道,“这都什么跟什么,这么远的距离他都能控制我,那我到了天涯海角不也是他的傀儡。而且,貌似他在斑脚山啊?”
“此言差矣,斑脚山本就是一个虚境。而且,你从九幽迷宫城出来,可能去到了其他市旁边的山。”
“该死的阎君。”白牧在心底低咒一番,肯定刚才阎君将自己传送到别的山上去了。
“不过,刚才你说那个还没这么严重,你若真成了他的傀儡也不至于在这呆着了。”逍遥子笑道。
“那好,我拜你为师。但是我何时能够下山?”
“三年即可!届时,且不说你能达到多厉害的程度,就说那些虚幻虚幻之物凭借本山神教你的道法,你也可让他们即无所遁形,即使那些东西已经修成精怪,你面对了亦可自保。
当然在后面的修行之路得靠自己的悟性。而你嘛,本山神相信是有那个本事!”逍遥子捋捋那短短的胡须自信的道。
“还是算了,我还是先走了吧。”白牧说着,转身便要下山。笑话,让他在远离都市的深山中修炼,别说是三年,就是三个月他都带不下去。
“哎,哎,你干嘛走啊?”逍遥子连忙拉住白牧,有些不解的问道。
“山神大人,山中不适合我修炼。我是那种静不下心来的人,一周还行,三年那还是算了。”
说着白牧又要离开。
“好好好,为师答应你,就一周,一周行了吧!”
白牧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逍遥子,一周时间,他也敢说?
而逍遥子却摇了摇头,在心里补了一句“看着吧,我不会选错人的!”
不过为了下山,而且还能免费得到一个山神当师父,再怎么说,白牧也是赚到了,所以也就答应了。
没有繁杂琐碎的礼仪,白牧就成了逍遥子的徒弟。
“师父,我想跟你说一句。其实在几天之前,我便到过地宫,成了他们的试验品,不过这些都是听说的,这个中的细节自己没有一丝印象。”白牧打量着逍遥子的家,提起了在地宫的经历。
“师父的家原来在自己休息的大树里面,不过这里还真不赖,干净、整洁!”白牧在心里想着。
逍遥子的家不赖确实不假!
在白牧的眼中,所谓干净那是这棵大树巨大的树干被刨得光溜溜的,连坑洼的小点都没有,相信老鼠爬到上面都会打滑,这便是干净;树洞中除了一张桌子啥都没有,这不整洁,都难啊。
“哼,这其中果然有不可告人的目的!而你没被控制,可能是这其中除了点什么小的差错吧?”逍遥子哼道。
“既是如此,那你救的那个人岂不是还会被抓了去?”
“有这个可能,毕竟五行全阳之人很少,若那人对他们很重要,那他们势必还会行动起来的!不过,我也留了一手,在那人身上施了个障眼法,虽说五日之后才会解开,但地宫的手段也不容小觑的。所以,我要出去一下,这几日你便在我洞中好好修炼。”
“那我要怎么修炼呢?”白牧看了看空洞洞的树洞,提出了自己的疑问。貌似师父让徒弟修炼都是要给本秘籍什么的吗?
“哈哈,乖徒儿,是谁说修炼就得靠书籍?最早一人修炼道法难道也是靠书籍吗?那些都是别人的东西,只有靠自己去感悟,自己领略的东西才是最强的,也才是自己的!所以你自己好好的感悟吧,静下心来悟道。”
说着就消失在山洞里,不过空中还回荡着一句话“这洞中有收藏的前人的经典,还有一些为师自己修炼多年的感悟,若是你有所悟,这些东西自会出现在你的眼前。为师的去也……”
白牧真心给雷住了,这人怎么竟玩些电视里的俗招?不过,还是有些道理。说着便盘膝而卧,试着让自己的心归于平静……
自启夜逃回地宫之后,那负责人血伞的人自是没有逃脱惩罚,当即便被“请”到了玄青的居室处,要知道现在的启夜已被那灼日弄得只剩半条命了。
亚言也在第一时间被传召了回来。现在正在大殿救治启夜,没有人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你不知道人血伞在没注入血液之时是不能打开的吗?如果没有血液的封印,人血伞中的阴气之灵便会在你打开伞时流失。这你都不明白吗?”玄青几乎是用吼的,暴怒的眸子里全是火焰,一副恨不得吃了他的样子,至少在一直跪在地上的曹国栋眼中是这样的。
“真如外界所说的那般,是个忠心护主之人。哼,不过,我可是不死之人,你又弄不死我,若是主子一命呜呼,那自己就自由了!现在索性就听你多放几声屁吧。”
曹国栋心中虽是这样想,口里却在一个劲的讨饶。“右使大人,属下当真忘了拿伞不能开的事,况且自己只打开了一条小缝,没想到……”
“忘了,当真是你现在的生活过得太舒适了,地宫立下的规矩都给抛到九霄云外去了。那好,你就到地宫去好好磨一磨。剩下的事等主上好了再说。”玄青咬牙将曹国栋给提了起来。吩咐道:“来人!”两名黑衣人闪身而出。
看着来人,玄青不费吹灰之力就把曹国栋给扔到了黑衣人面前,道:“将曹国栋给押到地宫,里面的刑具,都给他试一遍。记住,人,别给我弄死了。”
后一句是吓唬那曹国栋的,地宫之人都知道,除了遇上有道法之人,或者是主上想要他的命,外界不管受多大的酷刑都不会死,只是这疼痛的感觉还是有的。
果然,曹国栋在听到玄青的话时身体不由得一抖,脸变成死灰色,连求饶都忘了。那地宫是什么模样,自己可是最清楚不过了。自己以前就是那里当差的,那里的刑具,只能用“残酷”两字来形容。
想当初自己给他人施刑时的畅快,再对比今日。那里的生活,还不如死来的痛快!想到这,已被押到门口的曹国栋挣扎着喊道:“右使大人,饶了属下这一次吧,属下再也不敢了!”
玄青哪里还理会,之时迈步朝里屋走去。只留下一声声喊叫,越飘越远。只是,恍惚间的一声“啊”后,那求饶声就再也听不见了。
玄青走到大殿门口,此时,和往常不同。从未关过的泣月殿门,今日却紧紧的闭着,饶是练武之人仔细得听,也听不到里面的一丝响动。
“怎么样了?玄青走到一直守在门外护法的关离跟前,担忧的问道。
关离摇了摇头,表示里面的情况他也不清楚。
“主上对我们恩重如山,他就是我们的再生父母,曹国栋、逍遥子,主上要有什么事,定让你们以血祭之!”玄青捏着拳头,恨恨的说到。也悄悄的与关离并排站着,为里面的人护法。
而里面的场景,可以说是触目惊心。
此时的启夜那头墨色的长发早已变白色,年轻的容颜不再,有的只是一张如枯树皮般的老脸。整个身子用瘦骨嶙峋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那苍白的脸庞毫无血色,但是七窍的血液正在源源的流出,在树皮一般沟壑的脸上汇成条。
更让人傻眼的是那双只剩下一层薄皮包着的骨节手指,变得越来越尖细,连着那指甲一块疯涨。但是,又有某种力量在压制着这股非常之力。
而他的对面,亚言早已没有了当初的放荡不羁,此时脸上流露出的全是严肃,可见事态的不一般。此时的亚言已不再是单手变幻法诀,左手的手指飞快的翻飞,如兰花般绽放;右手却如折梅一般配合着左手,一股股灵力全往启夜的身体注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