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很同意王德宏的说法,可是要除掉张云飞和张云雷,也是非常危险的,说不好性命不保,所以要在用人上下功夫。究竟谁带头最合适?王德宏建议道:“既然他们兄弟有采花的习惯,我们不如将计就计,用这条计策骗他们上钩。”
  这时白锦宝突然想起一个女孩子来,叫邱冬梅,她虽然入职有一段时间,但业绩平平,可她却长得非常出众,修长的双腿时常吸引男生的眼球,耸起的双乳走起路来上下波动富有弹性,菱角分明的事业线,不知道吸了多少男人的魂。最主要的是,她走的不是温柔路线,而是冒险路线,她特别喜欢冒险,喜欢刺激,这个任务要是给了她,她一定会接受,而且我料定,她能出色地完成任务。
  王德宏让白锦宝细细说来,喜欢冒险和刺激,究竟是怎么个喜欢法?
  白锦宝说道:“据我了解,这个女生家里养了好几条毒蛇,她的房子他们家里人吓得都不敢进去,有一次她母亲偷偷将毒蛇送去了动物园,这个女生哭着闹着要了回来。她母亲说万一出来咬了人,那可是致命的,可女孩不听,家里人以为她得了怪癖,请了好多医生给她看病,还把她强拉去精神病医院,可所有医生检查以后一致认为,这孩子没病,不仅没病,而且还很聪明,很健康,体质很好。除了毒蛇,还毒几只毒蜘蛛和毒蝎子,这三类东西都是她的最爱。”这时白锦宝还不自觉补充了一句:“给你配置解药的毒蛇就是她贡献出来的,她没要什么回报,事后本想将毒蛇杀死,可张道人说要放生,我们便把毒蛇还给了她。这些都不稀奇,最让人想不到的是,她经常将蝎子放在床上玩。”
  王德宏觉得很奇怪,李晓刚和林勇进也觉得奇怪,难道这世上,还真有不怕毒的人?王德宏不禁好奇地问道:“难道她从来没有被毒蛇咬伤过?没有被蝎子叮伤过?”
  本以为白锦宝会回答没有,可白锦宝干脆利落地说道:“当然有啊。”
  这就更奇怪了,大家都盯着白锦宝看,白锦宝继续说道:“我刚开始也不相信,为这事,我还专门去问了她,邱冬梅说,自己从小被爷爷泡在药酒里,所以不怕毒。但是有时候被毒蛇咬过还是很恐怖的,所以她对毒蛇比较小心,至于蝎子,她的毒性就小很多了,但其实放在床上的时候,蝎子的尾巴是被剪掉的。”
  林勇进分析道:“这样的事情是合理存在的,小时候泡过药酒的人抵抗毒性的能力自然是要强一些,但她为什么喜欢冒险呢?她也意识到这些东西的危险性,可还是把它们养在自己的房间里?”
  白锦宝说道:“这个可能也跟她爷爷有关,她爷爷就喜欢捕猎,喜欢研究动物,此外,她爷爷还经常炼毒,虽然不出名,但影响了邱冬梅。”
  说罢,王德宏听后还是有点担心,一个喜欢冒险的漂亮女孩子固然有完成任务的潜质,可还是很危险,不如男扮女装,引他们上钩。不能为了我们的任务,将一个女孩子置于危险之中。
  白锦宝补充道:“这个女孩子除了这些特殊功能,也还有些身手,到时候自保不是问题。张云飞和张云雷就算再凶险,在没有得逞之前,是不会对猎物下重手的。”
  这时李晓刚说道:“我倒有一个计策,只要他们肯上钩,定叫他们有来无回。”大家都看着李晓刚,李晓刚说道:“我们在他们经常出没的地方找一个房子,然后趁着晚上,在房子的里面挖上地坑,地坑里埋上铁钉,他们晚上进去,黑灯瞎火的,只要掉进去肯定没命。为了以防万一,选一些精干的人在外围打援,只要张家兄弟掉进去了,我们的人立即回来。就算到时候被发现,大家也只是以为张家兄弟寻花问柳,不幸跌入陷阱,让姚占伟哑巴吃黄连,有口难言。”
  大家都对李晓刚的计策报以掌声,为了稳妥期间,这件事最终交给白锦宝全权负责。白锦宝不敢怠慢,自是亲自去跟邱冬梅沟通,然后亲自去挑选外围人员。事情跟白锦宝预料的一样顺利,邱冬梅觉得出去勾引男人,这是一件非常刺激的事情,还有一些冒险,所以一口答应下来,还催问具体什么时候实施?白锦宝让她稍等,等挖好地坑,把一切都安排妥当了,再让她出去。
  很快,地坑就挖好了。经过精挑细选,最终选出了二十个精壮的汉子,在选人上,白锦宝没有选特别强壮的,只选一些比较壮实和看起来有商人气质的,要不然很容易露馅。此外,白锦宝还将附近的院子租了下来,把人手埋伏在里面,万一发生不测,也好随时接应。
  却说张云飞和张云雷因为姚占伟的约束,好几天没有吃到荤腥了,张云飞本想出来寻找目标,可因为发生了报社的事情,他们不好出头露面,张云雷也一再劝着张云飞,让再忍忍,万一出了事,没法给姚占伟交代。
  张云飞本来也是强忍着,可偏偏,无意中却发现了一个大美女邱冬梅。邱冬梅发现目标后,也是故意露出一些风骚,看的张云飞心里直发痒。虽然他们得手过很多妙龄少女,可是这种女孩却从来没有碰过。张云飞暗暗欢喜地说道:“这个女孩太标致了,只是不知道是不是纯洁的?”张云雷还是劝张云飞,让他忍住,这几天且不要理会这种事情。可张云飞哪里忍得住,只说今晚就要下手,问张云雷愿不愿意一起干,张云雷说自己不想去,张云飞骂道:“亏我认你是兄弟,这有什么好担心的,我们完事了就回来,看把你吓得?”张云雷执拗不过,说道:“你要是这么说,你自去享受,我给你把风。”张云飞高兴地说道:“这还差不多。这种事情,我做哥哥的什么时候少过弟弟?”
  其实这种事情,张云雷跟着张云飞背了黑锅,虽然张云雷有时候也玩一玩,但几乎每次,都是张云飞先玩,自己后玩,这时间长了,张云雷自然是不高兴的,有时候张云飞看出了张云雷的委屈,便有意让几次,可多数时间,还是张云飞先下手,剩给自己的,多半都是残羹冷炙了。好在张云雷不爱好纯洁的女子,这事情还算过得去,但总归,张云雷没有张云飞那么积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