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探我吗?”冬郎冷笑一声。立刻将真元分作三股从不同的方向突围,冬郎这一动,立刻引起了孙剑真元的连锁反应,它们迅速也分成了三股,再次将冬郎的真元围了起来。“围而不攻吗?那我来追你们了。”冬郎说完,又往孙剑体内注入一股真元。顿时冬郎的真元威力大增,迅速突破了孙剑真元的包围,相互汇合,这样一来,冬郎的真元立刻超越了对手,孙剑的真元看到压不过冬郎,开始四散开来,继续肆意的破坏着孙剑的经络,孙剑虽然意识模糊,但是也因为疼痛而不断的颤抖,“再这样下去孙剑的身体可是承受不了啊。”冬郎轻轻的,于是他也分成了多股,本来打算形成一个反包围,等孙剑自己醒来就可以控制,现在看来行不通了,将他们吞噬吧。于是冬郎的真元开始了对它们展开了追捕,能吞噬一股孙剑就少一份疼痛……
弋鹏依旧在不断的和赤墨僵持着,不过身上多了好几处伤口,反观赤墨,感知到冬郎还安全之后,悬着的心也就放了下来,继续和弋鹏打打停停。
“认输吧,冬郎赶过来你就输定了。”赤墨摇着扇子说着。
“呵呵,如果刚刚你说这句话我可能会考虑考虑,不过站在嘛,我还变了主意。”弋鹏终于将赤墨引导的偏离的原来的轨迹。
“莫非在这里你们设下了什么埋伏?”赤墨问。
“不错,的确有一个埋伏,不过,这究竟是什么呢?”弋鹏一笑,两手平伸,往后退去。
“果然有问题。”赤墨收起了悲画扇,准备迎接着即将开始的战斗。
“赤墨,这是我和孙剑联手布置的‘南宫玄天阵’,今日看你能不能走出去。”看不见弋鹏的身影,只能听到他的声音。
“‘南宫玄天阵?”有点意思,不过就凭你们两个实力,能把这个阵法发挥几成呢?”赤墨双手一伸,两把剑出现在了手上。双剑!他竟然使用的是双剑!
“双剑吗?双剑,一雄一雌,一阴一阳,一柔一刚,相传双剑最早使用的是‘离昊’的种族,但是那个种族早已经消失在了历史之中,连功法都不曾有人见到,莫非他真的会使用双剑吗?就让我来一试!”弋鹏躲在暗处,心里盘算着。
正在赤墨环顾四周的时候,身后一把大剑凝聚而起,往上一扬,骤然对着赤墨劈下,大剑约有三丈长,赤墨感觉到身后气流瞬变,急忙转身,看到了一把硕大无比的剑,右手往左一挥,身子也随之一侧,还没有完全的侧过身,随之左手往右一挥,两道剑气瞬发而出,直接对着大剑斩了过去。“砰砰”两声巨响,大剑被斩出了一条裂缝,随后,赤墨两脚一蹬,挥舞着剑就对着大剑迎了上去,弋鹏看到赤墨的两剑仅仅让大剑有些受阻,心中也就放心了一些。赤墨一手将剑刃对准了那道裂缝,狠狠的斩了进去。弋鹏本以为这只是赤墨以卵击石,但是赤墨那把剑一碰到大剑,立刻就像切豆腐一样将大剑切成两半,被切成两半的大剑掉了下去,“轰隆隆”地上被剑身砸出了两个深坑。“没想到竟如此之重。”赤墨赞叹了一句。
弋鹏看到自己的大剑竟然如此轻易的就被赤墨拦腰斩断,倒吸了一口凉气,“本就把他的实力想的很高,可是没想到竟然这么高,但是只要我还能控制阵法,就有希望。”
“九曲沧浪亭”,弋鹏低吼着,脸上也青筋暴起,显然,这一招用出,他身体的负荷也很大。此时,赤墨的上空慢慢的浮现一幅画面,一个湖岸,隐现在群山之间,仿佛还有跳跃的鱼和像龙一样的东西,不过这都被一层薄雾挡住,看的不是很清楚。赤墨聚精会神的看着,忽然看到一个小舟在摇荡着,在赤墨仰头看的时候,湖边的一个亭子不断的放大,放大,仿佛要从画面里出来一样,终于,一座古色古香的八角亭占据了全部的画面,亭顶上有一个熠熠生辉的光球,金黄色的琉璃瓦闪闪发亮。朱红色的圆柱泛着红光,上面还有冬郎看不懂得文字,可能又是哪个部落流传下来的吧。赤墨看着不断放大的亭子,石桌石凳都完全的展现了出来,突然,耳边传来一阵呜呜的声音,说不清像是什么,竟有些悦耳的感觉,仿佛依稀可以看见一抹身影在亭子里抚琴,赤墨站在空中,右臂一痛,抓着剑的手也险些松开,赤墨心里咚一声,“怎么回事?我竟然没有发现,”赤墨看着远去的气流,喃喃的说着。赤墨看着右臂的伤口,只感觉左臂又是一阵痛感,转过头一看,左臂也被气流划伤了一个伤口。“这‘九曲沧浪亭’?果然名不虚传,没想到被他们两个人使用出来威力也可以,有空真要把这个功法拿过来研究研究。”赤墨心里暗想。
不等赤墨思索,只感觉背后又有异样之感,赤墨想转身,可是身子竟然僵硬的无法动弹,又是一阵剧痛,左肋上又被划开了一道伤口,鲜血开始止不住的往下流,赤墨一手握剑,一手治疗伤口。躲在暗处的弋鹏终于止不住的放声大笑起来:“哈哈,赤墨终于被我打败了,我才是最后的赢家。”弋鹏有些狂躁的叫嚷着。
赤墨警惕的看着周围,寻找着破解阵法的办法,可是在原地转了一圈又一圈,一无所获。“莫非玄机在这画面里?”赤墨将目光转向了充满沧浪亭的画面,可是还是看不清,赤墨盯着画面,渐渐的感觉自己在不断的向画面靠近,靠近,最终竟然自身就处在沧浪亭之中。身前的一道身影在抚琴,明明只有不到半丈的距离,可是任他怎样看,还是看不清对方的样貌。此时,那人将双手平按在了琴上,在他放上去的瞬间,赤墨的七窍瞬间嘣出来了鲜血,他渐渐的闭上了眼,可是当他再次睁开的时候,发现自己还是在原地站着,画面依旧在自己身前,渐渐的画面又开始变大,自己又身处亭子之中,又是把手放在琴上,七窍又被震出了血,赤墨没有了思考,脑海中一片空白,身体仿佛也只剩下了一具空壳,任人宰割。
经过了一个多时辰,冬郎长呼一口气,伸了个懒腰,“终于完成了,累死我了。”冬郎花费了一个多时辰才慢慢的将孙剑体内那些暴走的真元吞噬干净,冬郎缓缓撤回孙剑体内的真元,又将真元集聚在指尖,在孙剑体外疏导着内部的精血和刚刚凝聚出的真元,让他们各司其职,这个过程虽然比吞噬真元的时间少了很多,紧紧只有一柱香,可是其中的复杂程度可丝毫不亚于决斗时的斗智斗勇。穴位与穴位之间的先后,位置,力度……穴位与经络的关联,腾挪……都是不能有差错,一不小心,说不定会使伤者修为倒退,施术者遭受反噬。为孙剑治疗,冬郎也是承受了极大的风险的。医者父母心,虽然冬郎不是一个正式的医者,可是毕竟他将刘大伯的《医术要诀》悉数传承,要是他现在不帮助孙剑,很有可能孙剑要修养个一年半载,这也只是很乐观的打算,毕竟孙剑的招数刚刚学会,并且又强行的不顾身体负荷使用没有掌握的招数,修为全废也不是没有可能。
帮助完孙剑之后,冬郎看了看远方,不知道赤墨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