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祥和的山林内,一片幽静自然的美景,鸟儿啼鸣,魔兽咆哮,各种原始的声音回荡在这片山林间。
经过连续几天的动荡,雾灼山内这逐渐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因为大量人类的撤离,魔兽们也逐渐安静下来,弱肉强食,你生我灭的食物链依旧是每天都上演在这里。
正当帝都内的人们在感叹一代侠女的逝世时,在雾灼山某处山谷内一个天然洞窟内,夜妖正出现在了这里。
只见她盘腿而坐于地面,傲挺的胸脯随着均匀有序的呼吸上下浮动,在那冷艳媚人的脸上还浮出一丝红晕,更是为其平添一丝女性的柔美之色。
半响之后,夜妖从修炼状态中退出,睫毛浮动她睁开了双眼,那漆黑明亮的瞳孔中赫然闪过一丝忧愁。
“已经是第三天了,也不知道外面怎么样了……”
轻薄诱人的红唇微微动态,夜妖轻声低叹道。
“别担心,再坚持几天,这只魔兽一定会出去猎食的。”
徒然,一道充满磁性,坚韧有力的声音从夜妖指尖的戒指中传了出来。
这番语气,这番声调,不正是公子邪的声音吗?
三天前,当夜妖刚醒来听到公子邪说话的时候还着实被惊了一跳,不过现在她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只是感叹在这种时候能有个人在身边多少能有点安慰。
事情还得从五天前说起,那是夜妖挑衅那头魔兽的时候,当时她在丢出那个三色光球之后身体就因承受不住反噬的伤害昏迷了过去。
在夜妖昏迷后,她的身体被公子邪控制从魔兽的爪牙中逃了出来,只是在不夺舍的情况下强行控制夜妖的身体对她本人还有公子邪都会副作用。
虽然从魔兽爪牙下逃脱出来,但是公子邪并没有过多的力量带夜妖,而那个时候魔兽已经发疯了正在满山的虐杀人类,如果慌忙的逃窜,只怕还会再遇到魔兽,所以为了保命,公子邪走了一条险而又险的道路。
他趁着魔兽去追杀那些人类的时候,控制着夜妖的身体躲进了这处山谷内,这里是那魔兽的老巢,所谓最危险的地方亦是最安全的地方,那魔兽怎么也不会想到,从它面前逃走的人类竟然会躲藏到它的巢穴内。
这是一招险棋,躲在这里虽然安全,但是一旦被发现夜妖将没有任何后路可走,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公子邪控制夜妖的身体走不了多远,与其在外面逃,还不如躲在这里来的安全。
总算是老天有眼,那只魔兽并没有发现夜妖,即便事情过去了几天,那魔兽也一直没有察觉到在它的巢穴附近就隐藏着一个人类。
经过这两天的修养,夜妖的身体也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但是她现在的处境却是有点难办,仿佛又回到了之前在蒿神山,跟当初躲在冰窟里的那个时候一样
夜妖躲藏的地方距离那魔兽所在地很近,如果就这般跑出去的话只怕会被发现,那只魔兽的强大她已经亲身领教过了,真让她对付那样的魔兽,以她现在的实力有十条命都不够死。
所以现在她即便是伤好了也离开这山谷,如今也只好故技重施,跟当初一样的办法,她现在也只能等那魔兽出去猎食的时候再尝试逃跑了。
“唉,希望能赶在比试之前回去吧……”
夜妖轻叹,眼眸中已经浮现出叹息之情。
魔兽早晚要出去猎食,她想逃出去倒也不是什么难事,无非就是多等几天,可是她现在最缺的就是时间了。
这事如果搁在以往的时间,她大可以轻轻松松的等到魔兽猎食的时候再走,但是如今她正在参加两院比试,听公子邪所说,她现在昏迷了两天,再加上醒来了三天,现在都过去五天了。
要是因此耽误了比试,就算能出去也是件很遗憾的事情,自打她参加比试以来,就一直想要夺得冠军拿到比试奖励的天元子,如果错失比试的话,她就与奖励无缘了。
“别想太多,外物终究不如自己性命要紧,相信公孙前辈若是醒来的话也一定希望你平安为主。”
公子邪见夜妖有些感伤,顿时出声安慰道。
关于比试的事情夜妖已经跟他说过了,公子邪也知道夜妖想拿到冠军的奖励来帮助师傅温养灵魂体。
听到公子邪的声音,夜妖刚才还叹息的表情立马就笑了起来,现在也就只能这样想了,谁让她没有其他办法呢?
“你倒是隐藏的够深,若不是我这次遇难,你是不是一直打算瞒着我?”
一扫心中的乌云,夜妖含着一缕笑容说道一声。
原来公子邪早在她当初从蒿神山出来的时候就已经苏醒过来了,只是一直没有告诉夜妖,要不是她遇危机,估计到今天都还不知道公子邪已经醒来的消息。
夜妖话音落后,公子邪并没有马上回复而是陷入一阵沉默之中,她能感觉到公子邪的情绪好像有什么波动,夜妖还在奇怪,难道自己说错什么话了吗?
“我与你不一样,我是个复仇者,以后的人生会涉及到很多危险的事情,跟我有太多的交集对你没什么好处,我只是不想拖累你。”
半响之后,戒指中才传出了公子邪的声音,只是这话语中的情绪多种复杂,既像无奈,又有明显的恨意。
听过到这话,夜妖突然感觉有些悲凉,是啊,她都忘了,公子邪是家族弃子,他曾经说过要向那些仇视他的人报仇。
复仇者,这是公子邪对自己的看法,夜妖已经是第二次听他这样说了,或许这个男人远远要比自己想象中的更神秘,不知为何,她竟然会有些心疼公子邪的心情。
虽然不知道这个男人到底背负着什么,但是既然把自己说成复仇者,想来他的人生一定充满了荆棘吧。
“我帮你复仇!”
夜妖一声话出,这简单明了的话语中却是充满了别样的问道,刚一说出这话夜妖就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甚至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说出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