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想到了一种可能性,但是这个推测却是让夜妖有些尴尬。
要搁在平时她还真不会往这方面想,但是她在淘汰赛的时候整天跟莫士云在一起难免会让人误会什么。
“难道就因为这个?”
夜妖自己都有点不敢相信,总感觉这样的逻辑是不是有点太奇怪了,毕竟她跟莫士云什么都没有,如果仅仅为了这种事安逸轩就派人暗杀她的话那就真的只能说明这个女人是有多么的善妒了。
“当局者迷,有些事表面看起来复杂但其实就是这么简单,如果那个女人真像白猛说的那种性格十有八九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公子邪淡淡的说道、
夜妖只感觉自己的额头上几条黑线划过,不管如何最起码能有个推理出来,况且这种事情光靠猜的也没用,看来得找个时间去会一会这个安逸轩了。
这次被袭击虽然没要了夜妖的性命但是这并不说明这件事就不严重,相反她还不得不认真对待此事。
不管是不是安逸轩,也不管那幕后黑手出于什么原因,既然夜妖还活着,只要有了第一次就肯定会有第二次甚至是第三次。
这次的情况说来也艰险,若不是最后机缘巧合的夜妖触碰到了元素融合的力量那后果就可能又是另外一种情况了,所以她必须要给这件事弄清楚。
一夜无话,第二天清晨夜妖很早就从睡梦中醒来,昨天入眠前她服用了几颗颜如画留下来的灵药,这才一晚上的功夫她的伤势就有了很大的恢复。
昏迷加养生夜妖已经在床上躺了三天三夜了,本来还想伤势恢复的不错准备出去走走的,但是她发现这个很是平常的活动在她看来却是有些奢侈了。
她是昨天正午时候醒过来的,这才短短一天的时间不到,消息就像是长了翅膀似的到处都传开了。
一大清早的,夜妖这里就迎来了许多看望她的人,昨天都已经来过的慕容昂今天又过来了,而且还带着一众启灵学院的高层,再加上苍煌学院的众多高层人物跟莫士云也过来看望她。
夜妖这次被袭击的地点就在苍煌学院内,莫啸天等苍煌的高层们作为管理者当然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帮忙查找幕后黑手是他们应该做的,现在受害者醒来过来慰问也是必须的。
其实最关键的还是因为夜妖现在的身份不同了,因为两院比试夜妖之名早已深入人心了,越是名声越大舆论的力量也就越大,处理起来动静自然也要越大。
就这样忙忙碌碌半天直到下午的时候夜妖才落得一个清闲,等她缓过神来后就直接出了房间直接朝着颜如画的住处过去了。
来到颜如画所住的房间之外夜妖立马就感觉到立马传出的一阵制热的气息,因为夜妖自身的火系元素也是经过变异的,所以她对这种同属性之间的气息感应特别的敏锐。
隔着房间都能散发出如此燥热的火系气息,这可不像是在修炼。
难道是在炼药?
夜妖当即就想到了这种可能性,其实她来找颜如画也正是为了这事来的。
夜妖成为炼药师也有一段时间了,但是她对于炼药术方面的一些知识却是所知甚少,刚好她的下一场对决赛被安排在最后的场合,距离开赛还有好几天的时间所以她想趁着这段时间向颜如画学习一下炼药方面的技能。
在门口踌躇了片刻之后夜妖莲步抬起悄悄的来到房间的窗外,这窗户是纸封的,只要用力一捅就能打开一个洞眼。
夜妖透过手指粗细的洞眼向着房间内看去,果然跟她想的一样,只见房间之内的颜如画正勾动着熊熊烈火对着一颗已经凝形的弹丸烘烤着。
见到此景绕是夜妖都是忍不住一阵惊叹,颜如画炼药的时候竟然直接将灵药置于半空连鼎炉都不用,这也太变态了吧?
“鼎炉只是作为中介调和剂,是为了防止火系元素太强而烧毁了灵药,只要炼药师对火系元素的掌控达到一定的境界完全可以省略掉。”
正当夜妖吃惊不已的时候心中就响起了公子邪的声音。
听得此话夜妖刚开始还有些错愕,不过转瞬她又想到了公子邪也是从大势力里面走出来的,虽说是家族弃子,但是以他的出生环境跟阅历,对于一些炼药师的基本常识也是能说个一二的。
炼药的时候跟修炼一样都是需要安静不能被打扰的环境,所以夜妖不敢有任何太大的动作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个。
她就这样静静的站在窗外透过洞眼观察着里面的情况,她看到了颜如画是如何炼制灵药又是如何更加精确的操控火元素的运用能力。
在炼药一脉上夜妖还算是个新人,一个连脚都还踏进门的新人,她不知道颜如画的炼药能力如何,最起码在她看来,什么东西都显得很好奇。
大约半个时辰过后,燥热的房间里面就传出来一阵浓浓的药香,这般沁人心弦的味道随便嗅上一口都能感到一阵神清气爽。
颜如画不论是对于火系元素的掌控还是炼药方面的其他经验都远远要比夜妖高深的多,当然炼制出来的灵药也比夜妖所炼制的品阶更好。
即便站在门外夜妖都能感受到空气之间泄露出的一丝灵药气息,相比之下她所炼制的灵药跟颜如画所炼制的简直一个天一个地。
“看了半天难道你就不想进来坐坐吗?”
这时,房间里面传来了颜如画的轻笑声音。
听到声音夜妖还有些意外,原来颜如画早就发现她在门外了。
夜妖收起自己的情绪表情恢复以往的平淡,她又不是来做贼的,干嘛要搞得心虚不是?
看到夜妖踏门而入,公子邪便端起桌上的茶水给其倒满一杯。
“今天这是刮的哪阵风,你居然会主动过来找我?”
他轻轻地笑道,心里的高兴很诚实的表现在了脸上。
“我想请你教我炼药术。”
夜妖直言相告,她的表情依旧冷艳似乎不愿意多说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