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遗言,你就说吧哈哈……”不鸣嚣张的狂笑着。
“吞……天。”唐小白艰难的挤出两个字,不鸣一愣,这算什么遗言?
“你说什么?”不鸣把脚松了一下,又问了一遍,唐小白鼓起所有力气怒吼一声,“我说吞天,吞,给我吞!”
伴着这一声怒吼,无数的灰色触手飞速生长出来,把不鸣包裹起来。
“这……怎么回事!”不鸣大惊,突然感觉自己的战甲中能量在飞速减退,三重境、二重、一重。
唐小白疯狂的吸收这触手带来的这庞大能量,借助这浪风战甲一举突破了三重境那道坎的禁锢。
“好舒服啊。”唐小白从心底发出一声呻吟,完全没有理会不鸣海蓝色的战甲消失在茫茫夜幕下。
不鸣战甲完全被唐小白吞噬后也永远的闭上双眼。
“哼,想杀小爷,才没那么容易呢。”唐小白赶紧坐在地上恢复起来,这次可是拼了命了,受伤也挺重的,调息了整整一夜才恢复过来。
唐小白看着旭日初升,站起来将吞天甲收入体内,跳上伸缩盘,看起来已经完全恢复了,“哼,狠心的二哥,等我回去让你好看!”
唐小白找准方向,飞了大约一个时辰才回了桃花岛唐家,一收伸缩盘,把门敲的砰砰作响,连唐元忠也被惊醒了。
唐元忠睁着惺忪睡眼带着众人出来一看,只见唐小白满身是血,面容苍白,“小白,你怎么了?”
唐小白一脸委屈,“我,我们碰到歹人了,不鸣长老为了护送我和乌涂堡求来的战甲已经战死了!”说完还一脸悲戚,十分真诚。
唐元忠身后的唐占峰一听,怎么会相信呢,这干掉唐小白的计划可是自己和不鸣一手计划的,现在不鸣没回来只有唐小白回来了,那肯定是出事了!
唐占峰做贼心虚,脸上一阵青白,出声假惺惺的问道:“三弟,你没事吧。”
唐小白一听,哼道:“托了二哥的福,我没事,不过不鸣长老可惨了,被人打的连他妈妈都不认得了,临死前还叫着二哥你的名字,哎,不鸣长老挂念着二哥呢。”
“哦,不鸣长老真是可怜,爹爹一定要厚葬啊。”唐占峰急忙打岔,生怕唐小白说出点别的什么,不过唐小白也不想在父亲面前说出真相。
不管父亲会不会相信自己,起码这吞天甲的秘密就会暴露,到时候可就不划算了,哎,真想狠狠的暴打可恶的二哥一顿,以现在自己四重境的实力还得忍着,嘿嘿,真是心里痒痒啊。唐小白悄悄不怀好意的看着自己二哥,看的唐占峰头皮发麻才肯罢休。
唐元忠对于不鸣之死悲伤了一会,叹道:“一个四重境的高手就这样没了,还好我们唐家又出了一位四重境之人,否则这损失就大了!”
“又出了一个四重境之人?是谁?”唐小白一愣,以为父亲又招收到一个供奉长老,没想到唐元忠哈哈一笑,“就是你的二哥啊,爹爹才五重境,这下唐家有后了。”
唐元忠又不住催促唐小白快点拿出乌涂堡求来的战甲,唐小白只好取出遂光甲交给父亲,果然唐元忠一瞧遂光甲万分欢喜,“居然是遂光甲!宝甲配英雄,峰儿,遂光甲乃是三阶战甲,不输于爹爹的追风甲,你可要用它在过几天后的桃花岛各大家族比试上争光啊!”说完将那遂光甲交给唐占峰。
唐占峰没想到这次乌涂堡居然舍得给出这么高等级的战甲,喜出望外,赶忙接过来,生怕被人抢走一样,连道谢都忘记了。
唐小白看着遂光甲,心中生气的想,这吞天甲真奇怪,怎么就吞不了这遂光甲呢?唐小白在回来的路上已经试过好多次了,否者怎么肯拿出来拱手相让!
唐小白不知这遂光甲是件废品,吞天却能辨别,可笑唐元忠还当宝物赠给宝贝二儿子,不是唐元忠看不出来,而是唐元忠根本不会想到天下第一战甲世家居然会给了自己一件废品战甲!
唐元忠开心看着自己的两个儿子,哈哈大笑,“小白这次也是立了大功了,一会为父也有好东西送给你,另外这次各族大比,小白你也要参加!”
“我也要参加?”唐小白又一愣,各族大比是什么?好吃吗?
各族大比,就是桃花岛上每十年一次的年轻一辈之间比斗,以此来彰显各族之间的底蕴,第一名更是有一样神秘大礼,虽然这大比对于各个家族看似没有什么实质利益,但是其中却代表着一族的兴衰,如果取得了好的成绩,那是在各种场合、各种贸易之间都能占尽便宜的。
二哥居然也突破到了四重天,肯定是父亲暗中相助,否则怎么可能突然没有预兆的突破,唐小白一下就想通关键,这父亲太偏心了。
不过唐小白也被唐元忠单独叫到了书房,“小白,这些时候为父确实花了不少物力财力帮助你二哥突破,但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谁让你们都不争气,咳咳……为父是想告诉你,这次帮你报名,你也要趁着这几天好好修炼,为唐家争光啊。”
唐元忠取出三块白色氤氲着浓郁玄气的灵石和一本功法递给唐小白,“这灵石可以帮你提升一下修为境界,这气破斩按说你二重天的修为也可以接触了。”
战技气破斩!
不错,战甲世界里,并非如唐小白现在接触的这么单纯,而是拥有许多各种各样神奇的要素构成的战斗体系,战技只是其中的一种。
例如:阵符、镶嵌石、淬甲之术、化刃之术等等。
每一样都博大精深。气破斩,一种通过身体意识调动战甲能量发出的风刃,算的上是初阶战技。
战技也分为初中高等级,后面还有终极战技、神级战技,那些能够掌握的人太少了,唐小白也懒得关心。
唐元忠又给唐小白讲了一些战技要理之类的东西,唐小白打着哈哈听了听,又惹得父亲不高兴,干脆一脚踢出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