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狗子嘿嘿笑道:“喂喂喂,是她们自己不穿衣服的,又不是我给她们脱的,再说了,我摸她们,她们又没反抗,没反抗就是默许,默许就是喜欢,既然她们自己喜欢被我摸,又关你母夜叉什么事啊?哦,难不成,我没摸你,没给你按摩,母夜叉同志,你吃醋了不成,哎吆……耳朵掉啦……”
青狗子甩开了母夜叉的手,赶紧逃开,母夜叉羞愧难当,扬起巴掌就揍,追打着青狗子。
我一见实在是不像话,赶紧分开了他们的胡闹,训斥道:“好了,都别胡闹了,这里是什么地方,你们胡闹什么?”
母夜叉和青狗子这才不闹了,不过,母夜叉红着脸嗔道:“祖哥哥,你看他,他坏透啦,真缺德!”
我苦笑道:“他就这副熊样了,他的外公们是流氓,他体内流淌着流氓的脓血,他这样又有什么奇怪的?你作为人,你跟狗子一般见识做什么?怎么这么不懂事?”
青狗子道:“喂喂,祖爷爷同志,你这是骂她呢,还是骂我呢?我对你指桑骂槐,指鸡骂狗的行为非常的不满,我抗议,我强烈的抗议……”
母夜叉被逗得吃吃的笑了,你大爷这个笑,照着青狗子的后脑勺一巴掌,道:“得了,别他娘的扯王八犊子了,还胡闹什么,不要命了?”
我板着脸道:“好了,别胡闹了,咱们该布置埋伏了,我料那老妖婆子一定会再来的,吸血僵尸功力耗损严重,一定会多喝血的,咱们必须尽快埋伏起来,来个以静制动,以逸待劳才对。”
我话音刚落,发现除了我们四个人之外,其余的七个包衣奴的后代们也都不知道做什么去了,我仔细的一找,简直气的七窍生烟,原来,这七个家伙跟青狗子是一个德行,他娘都跑到那些被吊着没穿衣服的女同胞们的尸体前欣赏去了,有的动手摸那些女同胞们的胸,有点甚至无耻的去分开那些女同胞们的大腿,去摸那地方……
我简直气坏了,这群王八蛋真他娘的不愧为屎壳郎和满洲狗的余孽,也他娘的一个熊色,尽数都是臭流氓。
我二话不说,上去抡起我的竹杖,挨个的照着脑袋敲了一竹杖。
“哎吆……师傅……干嘛打我们?”这七个人都捂着脑袋叫痛。
我骂道:“你们还有没有点出息?他娘的死人你们也不放过?这些女同胞们死了,被活活的吊在这里二百年之久,还要被这些吸血僵尸砸烂了骨头,磨烂了血肉,如此的凄惨可怜,你们不但不觉得可怜,还要占她们的便宜,还侮辱她们的尸体,你们他娘的还是不是人?”
你大爷同志骂道:“要想玩女人,回家玩你们自己的娘去,不准你们欺负这些可怜的姐妹们,狗娘养的畜生们!”
母夜叉将手中的铁叉一挥,怒道:“你们再敢动尸体一下,我宰了你们这群臭流氓!”
那七个人脸都臊的通红,都觉得是挺丢人现眼的,都不仅低下了头。
满卒叹道:“师傅……您……您莫要生气,是……是我们不好,不过,也不全怪我们啊,我们是大男人,那里见过这么多没穿衣服的女人啊,她们实在是太美了,正所谓,异性相吸,我们那里能忍受的住呢。”
施继道:“师傅,是我们不对,我们再也不敢了,我们实在是情非得已,控制不住了……”
我叹了口气,道:“算了算了,总之,不要再侮辱她们了,这些女同胞们太可怜了,你们又怎忍心?咱们还是埋伏起来吧,你们七个,埋伏在洞里吧,我们四个,埋伏在外面,只等那老妖婆子一来,咱们一起动手,大家看到那边的蒜臼了没有?就将那老妖婆子抬起来扔进那里面的蒜臼内,将那老妖婆子砸烂了,只有这样,才能收拾了那具僵尸,明白吗?”
“明白!”
“好了,你们可以下去了!”
那七个臭不要脸包衣奴的后代们钻下去了,不过,却依旧透过那个洞欣赏那些挂着没穿衣服的美女尸体,嘴里流着哈喇子,他们也就这点出息了。
冰冷的房间内就只剩下了我们四个,我将三张火符给了母夜叉等人,将口诀告诉了他们,让他们将火符贴在胸口上取暖,有了我的火符,那就不怕冷了。
我低声安排开了埋伏,轻声道:“狗子,你埋伏在左侧,等会用浸满黑狗血的红绳拴住老妖婆子的左手,你大爷,你埋伏在右侧,用红绳拴住她的右手,我则埋伏在上面,用符贴在她的脑门上,定住她,母夜叉,你埋伏在一边,在那些女尸里躲着,等会,一叉刺瞎那老妖婆子的眼睛,记住,要一击必中,断不可犹豫失手,明白了吗?”
“明白!”
我安排好了埋伏,然后派我的千纸鹤开始在外面放哨,只等那妖婆子一来,我们大家一起动手,就将那老妖婆子先解决了再说!
这里相当的宽敞,足有五十多个平方左右,四周的墙壁,尽数都是厚重的冰块,故而,这里是相当的寒冷。
在屋子的正中,是一个巨大的磨盘,磨盘足有两丈方圆大小,两扇磨盘,正在中间的位置,而右边不远处,是一个巨大的石臼,石臼的模样,就好似咱们吃大蒜,用来捣蒜泥的蒜臼相似,不过,却大了几百倍,足有一丈多高,五尺多宽,在蒜臼的上方,用铁链子吊着一个巨大的石杵,这就是用来砸碎骨头,捣人肉用的石杵,颇像广寒宫月兔捣药用的石杵。
在石杵的端部,用铁链锁住,长锁链穿过屋顶上的铁横梁上的一个巨大的铁环,然后铁链子系在了一根铁柱子上,铁柱子上还有个铁环,就挂在了一个铁钩子上。
而且,这屋顶上面纵横交错很多的铁架子,因为这里就是一个肉铺子,上面铁架子上有铁挂钩,将尸体就挂在铁挂钩上,所以有很多的铁架子,我们四个,都爬上了铁架子上躲藏在了许多尸体的后面,利用挂着的尸体,遮住了自己,躲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