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摆摆手,制止住了狗子的埋怨,因为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那些秘密信函已经丢了,就算再怎么埋怨川岛也没用了,而且,这鬼子就快要死了,又何必再埋怨一个死人?
我劝道:“川岛先生,这件事你不必介怀,这些信函对于我们汉人来说,没什么要紧的,反正我们汉人的心胸宽广,都容得下将奴儿蛤痴、撑饥死汉,剁儿滚、吴三龟、屎壳郎等畜生歌颂成英雄,又岂会在乎多一个袁崇焕呢?所以,川岛先生你不必介怀,正所谓,一只羊也是赶,两只羊也是放,就让这些畜生们被歌颂成英雄去吧,我相信,凡是不糊涂的汉人,一定会明白真相的,当然了,那些糊涂蛋们,那些没有骨气的奴才们,就算让他们明白了真相,他们恐怕该歌颂还是歌颂,该崇拜还是崇拜,所以,在伪英雄中,多一个袁崇宦不多,少一个袁崇宦也不少,故而,川岛先生不必介怀。”
川岛苦笑不已,他听的出,其实,我们是真不甘心,但现在唯一的证据毁灭了,又能有什么办法?
你大爷哈哈笑道:“其实,真不愧叫做袁崇宦,果然崇拜宦官,拜魏忠贤为干爹,给魏忠贤修祠立庙,都是袁崇宦做的好事,真不愧为袁崇宦,果然是崇拜宦官太监,相信,那些说袁崇宦是英雄的人,一定是跟宦官太监一样,都是没有骨气的奴才罢了。”
大家都被逗笑了,虎妞咯咯笑道:“真乃是妙解也,哈哈,没想到,你大爷大哥也很有才华嘛。”
你大爷笑道:“这可不是我的解释,是祖爷爷先生的妙解,有才华的是祖爷爷先生,你不知道呢,祖爷爷先生妙解了很多的畜生名字,像什么奴儿蛤痴了,意思就是说,奴隶的儿子,还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痴心妄想的灭中国等等等,都是祖爷爷先生的妙解。”
我微笑着摇摇头,制止住了你大爷的开玩笑,因为人家鬼子都要死翘翘了,开玩笑实在不是场合。
我轻声问道:“川岛先生,您还有什么未了之愿吗?我一定帮你完成。”
川岛流着泪道:“祖先生,我知道,我知道不该再求你,但我实在是没有办法,只有您才能帮我了,我求你一件事,您要是能帮我,川岛就算死了做鬼,都忘不了祖先生的大恩大德,求求您了……”
川岛说罢,又要跪下磕头,我忙搀住了川岛,道:“不要这样了,你尽管说吧,我一定会答应你,尽力替你完成。”
川岛颤抖着手,将怀中藏着的一包金子颤抖着手递给了我,又吐了一口血沫子,擦了擦嘴,道:“祖先生,我家中的老母,如今已经七十多岁了,我临来中国的时候,我已经有两个女儿了,一个一岁大的儿子,他叫做川岛钢夫,我母亲和我妻子,养大三个孩子不容易,这点金子,请你一定到日本,将此金子送给我母亲和儿子,就说,我已经死在中国了,我没有尽到做儿子和做父亲丈夫的任何责任,我对不起他们啊,我的家在日本的本州岛……”
川岛将家地址告诉了我,我连连点头,接过金子装在了怀中,道:“你放心,假如杀了奴儿蛤痴我还没有死,一定到日本去将东西交给你的母亲,你尽管放心吧。”
“多谢,多谢……”川岛连声道谢,又将脖子上挂着的一块玉观音取下,连同手上的一个金戒指都递给了我,道:“这……这是我妻子送给我的平安符,是她求来的,这戒指,是我们结婚戒指,请你……请你一定转交给她,就说,不必等我了,让她改嫁吧,我耽误了她一生,我对不起她啊……”
我连连点头,道:“你放心,我一定会的,放心吧……”
“多谢……谢谢你……都是战争,都是战争害的我家破人亡,害的我死在异乡,我恨啊……我痛恨我们日本的执政者,那些该死的战争狂魔们,那该死的天皇……我恨……我好恨……我们日本人错了,我们对不起你们中国人,对不起你们……我们错了……错了啊……错了……对不起……对……不……起……”
川岛痛苦的叫了几声,终于闭上了眼睛,就此绝气而亡。
这最后一个日本鬼子最终也没有逃脱惨死的命运,最终还是死去,也许,这真的就是报应吧。
这个世界是有报应的,只是来迟或来早罢了,这就叫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在此,奉劝那些作恶的缺德坏人们一句,收起你们作恶的心吧,否则,早晚会有报应的。
我望着川岛的尸体,不仅长长的叹了口气,没想到,这四个鬼子最终难逃一死,本来,我是真心诚意想将四个鬼子送回日本去,让这四个鬼子到日本去传诵我汉人的宽容,炎黄子孙的仁慈,让更多的日本人意识到侵略的错误,让更多的日本人明白,我们中国人的伟大,我们中国人胸襟宽广,有容人之量,只要抱着友好的态度来跟我们交朋友,我们是欢迎的。
用毛主席的话来说,那就是,朋友来了有美酒,豺狼来了只有用枪炮来招待,这就是我们汉人,我们炎黄子孙千年来的原则。
我们汉人是好客的,是宽容的,是仁慈的,宽容的,能容得下任何民族,之所以千年来,数百个民族都加入了汉族这个大家庭,都跟炎黄子孙成了一家人,就是被我们汉人的文化、民族风气所感化,才加入融合在一起的,这就是我们炎黄子孙的宽容。
俺我们虽然仁慈、宽容,但并不代表我们汉人是好欺负的,一句话,犯我强汉者,虽远必诛,这就是我们汉人对待侵略我们敌人的招待办法。
有人会说什么,什么大汉民族主义的话了,其实,说这话的人,一定是二逼,完全曲解了这句话的意思,这是对侵略者而言的话,若不侵略欺辱我们汉人,谁又会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