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笑道:“我还说过,这世上所有的坏人都该死,可是坏人不但没死绝,却反而越来越多,我还说过,这世上满清的余孽、包衣奴们,蒙古的余孽,都该死绝得到报应,也没发现他们都死光了,而且,繁殖的也越来越多,我说的话若是能管用,那就好了。”
  青狗子道:“我说祖爷爷同志,你这就叫推卸责任了。”
  我叹道:“就算我错了,你想怎么样?难道想咬死我不成?好吧,能让青狗咬死我,我也认命了,反正清朝的狗也没少咬死我们汉人,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来吧,来咬死我吧。”
  青狗子道:“喂,祖爷爷同志,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啊,我可真咬死你了,汪汪汪汪……”
  青狗子作势张开嘴要咬我的咽喉,我将青狗子的下巴颏给托住了,笑道:“喂,你是狗,又不是吸血鬼……”
  “喂!”母夜叉忍不住了,嗔道:“我说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还有心情玩呢?快想个办法啊。”
  你大爷叹了口气,道:“依我看,此路不通,咱们不会再换条路走吗?非得在一棵树上吊死?”
  你大爷的话一说,我和狗子、母夜叉都像泄气的皮球一样,立刻又没了精神。
  青狗子道:“我就说嘛,以你大爷的智商,能出什么好主意就怪了。”
  你大爷挠着头道:“这主意不好吗?”
  母夜叉道:“你这主意,是个人都想的到。”
  青狗子问道:“我说你大爷的,我问你,咱们一共在这峡谷内走了几天了?”
  你大爷掰着手指头算了算,道:“去掉咱们原地休息的七天,已经在这条路上走了……这是大约第七天了。”
  青狗子道:“这就对了,既然走出来了七天,难道咱们还要用七天的时间,顺着原路再走回去?万一回去之后,也是死路一条呢?而且,咱们的吃的,还能吃多久?”
  母夜叉道:“不等走出这里去,咱们吃的就吃光了,饿死在半路上了!”
  你大爷道:“那咱们不会跑步前进?若是速度快点,相信三天就能跑回去!”
  青狗子笑骂道:“去你大爷的吧,跑回去?你当大家都跟你似的,铁打的啊?而且,你跑回去三天,再找路三天,我问你,这又是多少天了,你能饿这么久不?”
  “这个……这个……”
  你大爷挠着头,回答不出来了。
  青狗子索性躺在了雪地上,翘起了二郎腿,悠然笑道:“既然怎么都出不去,怎么都是死,与其傻乎乎的再跑这么远的路赶回去,那我宁愿选择倒在这里等死,等饿的受不了的时候,我就自己找块豆腐撞死。”
  你大爷道:“去你的吧,豆腐能撞的死人啊?而且,这里哪有豆腐?”
  青狗子坏笑道:“谁说没有豆腐,我就能找到。”
  “在那?”
  青狗子一指母夜叉,嘻嘻笑道:“那,夜叉胸前不就有两块豆腐嘛,喂,母夜叉妹妹,到时候,你可别吝啬,我借你那两块豆腐用用啊,别小气吆。”
  母夜叉又羞又恼,没想到,青狗子在耍她玩呢,居然说她的胸部的那个是豆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岂能不害羞。
  母夜叉羞得嘤咛一声,扬起巴掌就揍,青狗子哈哈笑着,急忙连滚带爬的躲着追打,嘴里继续笑道:“我说母夜叉,你也太不讲道理了吧,我是说豆腐,又没说你那玩意,你的思想也太不纯洁了吧。”
  “打死你个臭狗!”母夜叉和青狗子追逐着,你大爷苦笑着摇摇头,道:“唉,他们长不大了。”
  我叹道:“我看,母夜叉跟狗子倒挺合适,干脆别嫁给我了,嫁给狗子倒是挺般配的。”
  青狗子一边躲避着,一边失声叫道:“喂喂喂,我说祖爷爷同志,话可以乱说,不不不,是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啊,母夜叉是我嫂子啊,再说了,就她这损色,我能要她?我发誓,她脱光衣服,在我面前转三圈,我要是看一眼,我就不是人……哎吆……”
  母夜叉羞臊无比,捡起一根枯枝,嗔道:“你个臭狗,死狗,烂狗,癞皮狗,不是人的青狗,你再放屁,我打死你……”
  母夜叉用枝条抽打着青狗子,青狗子被打得哎吆吆的直叫痛,求饶道:“喂喂,谋杀亲夫呢你,你老公在那呢,好了好了,我不说啦,我错了还不行吗,我真诚的跟你道歉,汪汪汪汪,我用我姥爷的家乡话螨虫语给你道歉,汪汪,汪汪汪……”
  母夜叉被逗得吃吃的笑了,对于这么厚颜无耻的青狗狗,她是真无可奈何。
  虎妞皱眉道:“喂,你们别闹了行吗?”
  母夜叉道:“狗狗,这次饶了你,看在虎妞姐姐的份上,饶了你,再要胡说八道,满嘴放屁,看姑奶奶不抽死你,哼!”
  青狗子苦笑着摸着被抽红了的手背,摇头叹息道:“就这脾气,我的那个天啊,也就是祖爷爷同志敢要你,要不然,你一辈子也嫁不出去。”
  母夜叉将眼睛一瞪,嗔道:“你说什么?”
  青狗子连忙换了一副笑脸,嬉皮笑脸的道:“嘿嘿,我是说,母夜叉同志乃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人见人爱,花见花败的大美女,嘿嘿嘿……”
  母夜叉抿嘴一笑,道:“这还差不多。”
  “呜呜呜呜……各位大爷,快想个办法吧……”狗剩又哭着拜倒在地,又开始报丧了。
  这位不愧为野猪皮家族的后代,真是一点骨气都没有,一到了生死关头,这位就知道报丧哭泣,真令人鄙视讨厌。
  你大爷扬手就是一个耳刮子甩了过去,骂道:“闭住你的鸟嘴!哭!哭!哭你妈个头啊!死就死,哭顶个屁用?看你那熊样!”
  青狗子道:“你呀你,真给我姥爷癌心脚骡氏丢人现眼啊,噢,对了对了,这本就是我姥爷那一支的狗熊本色嘛,这也不怪你。”
  狗剩不敢再哭了,捂着半边红肿的脸颊,吓得一声也不敢吭了,因为你大爷同志五大三粗,力大无穷,十分的威猛,他最怕的就是你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