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看到了我们要看的结果,我也就简单和那女人寒暄了几句就离开了,虽然这件事警方给出的答案是病情突然恶化,不过绝对没有那么简单。
有时候发生在现实生活中的很多事情都无法用科学来解释,因为在人们的世界里面都没有鬼魂的存在,但是这些事又是真的存在。
在我没有认识王冥之前,更加不相信这些奇怪的传说,所以只是觉得这些不过是一些人东想西想所编出来的东西罢了。
王冥跟着我下楼去的时候,却看到了一个人惊慌的站在下面的门口,看到我们的时候就赶紧离开了,我第一反应就是他不就是那个在医院出现的人吗?
于是我赶紧跟王冥说道:“这个人很奇怪,老公抓住他!”
王冥听到之后就赶紧瞬间移动到了那人的前面,那人又想换个方向离开,显然是没有想到会和我们打个照面。
无奈之下,我也只好出马,直接一步一步走到他的后面,然后她猛然转过身来,我这才看清楚他的样子。
这不是我们初中的班长吗?可是为何呀带个帽子如此的鬼鬼祟祟,这不免让我有些好奇,她也很是惊讶的看了我两眼。
“你是糖豆对吧?”她很淡定的拿下帽子,就开始打量着我问道。
我因为看到了老同学,所以心里面有些欣喜,也就没有像那么多,于是走上前去赶紧问道:“班长,你怎么会在这里呢?”
“我本来是打算过来看看他的,但是,因为一些原因,也不好进去看,所以只好在楼下看看!”班长的话语里面似乎在躲避着什么,而且有些难以启齿。
想到之前好像在医院哪里也见到过,于是我就直接问了出来:“那之前在医院看到的也是你了?为什么不过来送他最后一程呢?”
“我来了的,但是我们之前有些过节,所以我也不好献身,对于他的遭遇我也感到很痛心,你说这么年轻就遇到这种事情。”班长说着说着竟然靠着我哭了起来。
王冥一直没有什么表情,只是看着我们,但是他的目光却一直落在班长的身上,我不知道她到底在打量着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班长跟我说道:“豆豆,我也就不打扰你们了,我等会也还有事情,我就先走了,要是方便的话,我们过几天见一面吧,也算是叙叙旧。”
“当然可以啊,我这段时间都很闲的!”我说道,然后班长点了点头,就离开了,走的时候还转过头来看了王冥一眼,想必是在猜测他的身份吧。
等她走远之后,王冥才走到我身边,然后说道:“你们这个班长可不一般啊!”
“你这句阿虎是什么意思?”我听着王冥像是话里有话的意思,有些疑惑的闻起来,在我看来,这也是情理之中的意思,过来送同学最后一程并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最后王冥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淡淡的说道:“我刚刚感应到了她身上有一股阴气,不知道是因为她去过那里还是怎样!”
“可能是在医院带回来的把,毕竟医院就是一个阴气很重的地方!”我没有多想,在我的印象里面,班长是一个做事稳妥也很负责的女孩。
王冥看我这样说,也就没有多说什么了,于是最后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跟我开玩笑的说道:“你这些初中同学可真有意思!”
我也没有说话,心里面的确有些疑虑,但是也没有多想什么,心中最重要的事情还是我初中同学死因那件事,以及他从照片上的离奇消失。
回去之后,我重新拿出那张照片,竟然看到那照片又一次有了变化,不光是那个空隙显眼了,这次另外一个一个初中同学头上多了一个小黑点。
我不知道这小黑点是怎么来的,开始还以为是还是东西,但是却吹不掉,所以我冲着厨房的王冥喊了几声:“王冥,你快过来看看!”
王冥听到我的声音之后就赶紧过来了,他也看到了那个小黑点,但是脸色却大变,然后说道:“如果说我没有猜错的话,这应该是一场预谋吧。”
听着他这么说,我心里面也浮现出了很多的可能,难道说这是一场连环杀人计,只要那小黑点指到谁的头上,那他就是下一个对象。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个被指上的人岂不是很危险了,但是我现在也无法指到他的情况,但是我们必须要提前一步阻止他。
想了好久我才想出了办法,或许可是把初中时候写过的同学录拿出来,上面的电话不知道有没有变化,现在也只能试试了。
于是拿出了尘封已久的同学录,看到上面那些留言,竟然有些心酸,大多都是一些“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话语。
当时的我们不会想那么多,所以也自然不会明白分别的意义,总以为短暂的分别并不算是什么,以后还会有再相见的机会。
哪里知道,人就是这样,见一面就少了一面,想起来我初中同学的那件事,心里面还是有些感伤。
终于在末尾的几页看到了那个同学,还好留下了电话,于是我赶紧拿过来手机照着那电话给打了过去,很快那边就接听了。
“喂,请问你是谁?”听到那边的询问,我也就赶紧说出了自己的名字:“我是糖豆,我想找一下我初中同学江烜,请问他在吗?”
“糖豆啊,我记得你,当时你不是坐我前面吗?我们俩还总是上课传纸条,还被老师叫起来罚站,是不是啊?哈哈哈。”那边爽朗的笑了几声。
果然一听到他这样说我就确定了那对面就是他了,不会有别人,当时在班上只有跟他的关系还比较好,因为坐得近的缘故。
所幸,他的电话倒是一直都没有换过,所以我也就没有铺垫很多了,开门见山的问道:“诶,你现在在哪里呢,生活过的怎么样啊?”
“我现在就在H市啊,生活嘛,也就是那样,你呢?”江烜说的很是轻松。